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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争抢求而不得的宝物,此刻在何芜看来就是洪水猛兽,被他极力忽视的异样愈发强烈,下体甬道鼓鼓胀胀的,似乎有一个球形的东西堵在里面。
联系到百木集上记载的蛇丹,心中腾起一个不好的猜测。
何芜的脸色变了又变,虽然极力克制,腾邢还是能看出他在想什么,愉悦地为他解疑,“蛇丹放你那养着还不错,但长久吃着对你也不好,正好白血灵可以与互补。”
白血灵,白雪莲莲心,补阴阳肉白骨,它最强大的功能在于能与其他天材地宝、本命法器相辅相成。
如果与蛇丹一起居于后穴,一体两养,对他自是不错。
反过来,不相当于一个地方被强塞两颗珠子!
何芜松开攥紧衣领的手,推搡着要下来:“不用这么麻烦,腾邢你也知道我体质特殊,等蛇丹拿出去了,能恢复。”
视线偏向美玉般的珠子,嘴唇发白,声音中是藏不住的颤音,“这么好的东西,不必大材小用,花在我身上就是浪费。”
“何芜。”
何芜从未听过他这么冰冷的叫过自己,就算是几天前的逃跑,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包容情人小毛小病的温柔。
此刻,当他念出他的名字,空气都凝结般,使人遍体生寒。
“别驳我,这不是商量。”
四目相对,何芜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一个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哆嗦着发出一个气音:“嗯。”
腾邢一手托着何芜的身子,手指按在阴唇上,富有技巧的压在每一个位置,紧闭的阴户逐渐放松,两指并齐边按压边往里钻,日日关照的内壁熟练地裹住外来之物,一寸寸吞咽到更深的地方。
趴在他身上的何芜根本不敢往下看,衣衫凌乱挂在手臂,勉强能挡住一点,可是被脱光的下面,风一吹过就像是添一把火,欲望越烧越旺。
视线里全是那人的红色长发,幽若冰兰,脆弱美丽,就算伸长手去抓,也抓不住,恍如隔世之景,如果自己当初不要对这抹红色那么执着,大概也不会被抓来做炉鼎了。
呜呜,都是自找的人,怨不得人。
腾邢耐心极好,蛇丹卡在远比前列腺要深的地方,两指撑开沾满淫液的媚肉,“用点力,自己排出来。”
“你欺负人。”试了好几次,大概是因为珠子太深,何芜始终找不到诀窍,“我、我好像不行,呜呜,要怎么做。”
也许是何芜的虚心请教,又或者是他的眼泪取悦了男人,贴近耳垂,蛇信子顺着耳廓摩挲,气息喷洒在皮肤上,臊得人全身发烫,“收紧腹部,想象着你是怎么吃我的大肉棒。”
也不知道是折磨谁,这简直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小手摸上腹腔,额头抵在男人宽厚的肩,何芜集中精神再次尝试。后穴随着呼吸,有节奏的收缩,肠道蠕动推挤,手指纹丝不动地卡在出口,顺着力道蛇丹被一点点排了出去。
“做得不错。”沾满黏液的蛇丹散发着极光的光芒,深如血暗如夜,璀错美丽同时又致命,高级妖兽的内丹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东西,又有多少人为此前仆后继,这色泽绝不是普通妖兽能够拥有的。
这么可遇不可求的东西竟沾满自己的淫液,想到这何芜都感觉自己玷污了这等宝物,羞愧得无地自容,还没等脸颊上的红晕褪掉,男人将内丹递给他,“舔干净。”
“……”捧着妖艳的蛇丹,何芜呆愣在原地。
“弄干净了,我可以考虑等会儿温柔点。”手握住前端挺翘的分身,重重揉捏过柱身,“忍着,不能射。”
情欲难消的何芜不得不乖乖照做,大腿根部被掌心抚摸而过,泛起阵阵颤栗。舌尖试探舔了一口,与腾邢的味道不同,肠液清淡无味,黏腻了点外,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还喜欢?嗯?”
手指拢了拢何芜嘴角边的青丝,抚摸着眼睑,这双眼不同于妖兽,是深沉的黑曜石,黑色中倒映着红色的光辉。
你可知,你所注视之物——是深渊。
后穴湿嗒嗒淌着水,阳泉中的水蕴含着大量灵力,此刻流出却是毫不起眼的清水。不是腾邢的错觉,何芜的体质确实是在有意无意自动吸收外来的灵力,类似于双修功法。
白血灵没有蛇丹那么大,很轻松滑了进去,它自身散发的寒气却把何芜冻得够呛,最敏感神经最多的宛如吞了一块冰,阵阵刺痛,一个踉跄差点误吞了蛇丹,幸好动作够快护住了珠子。
下意识抓住身边的物品,却不知自己扯的是腾邢的头发。下体疼得直冒冷汗,脸上的红晕快速褪去,脸色发白。
“啊啊啊啊!好冷!呜嗯!”
大量冰气涌进温热的肠道,何芜恨不得动手把东西抠出来,丹田处,核桃大的金丹快速运转,灵力顺着筋脉流入四肢百骸,勉强缓了过来。
贪吃的蛇丹争先恐后贴近唇瓣,似是感知到白血灵的存在。
两颗珠子一前一后顶着,白血灵落在半空骚动不安,被蛇丹安抚后,长出
', ' ')('枝蔓铺满整个肠道,雪白的枝蔓如同一根根筋脉,将蛇丹裹住扎根于前列腺,毫不留情刺穿前列腺外一圈嫩肉,渗出的血珠转瞬吸食殆尽。
“啊啊啊啊啊!”
贯穿的刺痛遍布全身,全身散了骨架般无力,幸好还有腾邢托住他,才不至于昏倒在雪地里。
针扎的疼,不争气的欲望慢腾腾硬挺摩擦着男人的衣料,万没想到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依靠痛觉带来快感。
腾邢也没有要让他好过的意思,捏了一下肉棒,不明意味戏谑道:“得了赏,该清算一下刚才顶嘴的罚。”
白雪莲的枝到他手中,化作细细的一根,指腹摩挲过马眼,顶部被枝子捅开。
何芜吓得动都不敢动,眼睁睁注视着分身被一点点肏开,后穴剧烈的收缩着,挤压得刚被穿透的前列腺又疼又涨,失禁般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蛇丹吸收的速度太慢,剩下的淫水被珠子堵在里面。
“呜呜呜呜!嗯嗬!我、我知道错了。”
腾邢没有理他,安抚地揉搓底下两颗睾丸,待全部插进去后,仔细调整位置,托了托软作一团的人,蛇信子叼起一缕发丝,含在嘴里玩弄,蛇丹与他共享五感,湿热的甬道,黏腻的淫水,真想把这人肏死在身下。
“错了也是要罚,等什么时候白血灵吸收好了,我们再来做,想必你也很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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