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把一边玩到肿大,何芜的反应也并未达到预期的模样,谁能想到这么敏感的身子,敏感点意外少的可怜。
“唔……别碰了……疼……”
“怎么这么爱撒娇?嗯?”小小的两颗乳粒就像是一个新奇的小玩具,捏在手心都抓不住,“这么小,留着也没啥用,干脆揪下来吧。”
胸前又疼有痒,给他肆无忌惮玩就算了,现在还要揪掉,“不要揪,会变大的。”腾邢看着偷瞄自己的小家伙,心情不错,终于放过两点可怜红肿的肉粒,“用你下面这张小嘴讨好我吧。”
本来还没什么精神的何芜倏地全身打了激灵,大腿夹紧捂热的蛇尾,“啊啊啊——!”
两人连接的位置不断渗出点点淫液,快速地抽插速度将来不及淌下的淫液打成白沐,飞溅的白沐弄得整条尾巴都是。
“我不行了,放过我!你快点射好不好。”
湿润的甬道瞬间收束,就差一点点要达到高潮,临门一插时,腾邢按住他乱扭的腰,引诱道:“小没良心,说句好听点的,我就放过你。”
“说什么?”何芜红着眼眶瞪他,太过分了。
腾邢极其有耐心,稍稍给点甜头磨他,“下次陪我玩点别的。”
明明做爱这种事就不是自己说了算,做什么也无所谓了,何芜只想赶紧结束,然后好好休息昏迷过去。
强打起精神,“好,说话算数。”
“算数,等醒来了我们继续。”
伴随性感的嗓音,浓浓的液体喷涌而出,哆嗦着承受滚烫的精液,不出意外何芜在同一刻再一次潮吹,身心疲惫地如愿以偿睡去。
腾邢保持着连体的姿势,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四周拔地而起一座雪白的室外庭院,傍阴阳湖而建,将寒风挡在外面,自成一片天地。
庞大的蛇身围成一个圈,如同坚不可摧的城墙,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半梦半醒间,何芜感觉自己在暴风雪地一直逃一直逃,却怎么也望不到尽头,就在他以为会就这么被拖到力竭,然后冻死时,突然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意识逐渐回笼,昨天干的事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上映,一幕幕、一句句恍如当下,何芜腾得一下羞红了脸,手怎么捂温度都降不下去。
自己竟然求着让他肏?真的我干的事?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骚操作,还、还答应了下一次让他随心所欲!想埋了自己。
脑瓜子嗡嗡的何芜没注意到,周围的“墙壁”正在移动。
“醒了?”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一团浆糊的何芜瞬间吓得什么也想不起来,彭地一下弹开,后背却撞上结实的蛇尾,这时他才注意到被眼前这条黑红纹巨蛇当做了猎物团团围住。
蛇头从上往下俯视,吐着腥红的蛇信子,好以整暇看着他。
何芜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条蛇有点眼熟,刚没感觉到不适的地方,突然涨涨麻麻的,和腾邢做爱之后身体有时会恢复得很慢,却没有哪次让他这么不适,后穴仿佛还被两根插着,没日没夜挨肏。
蛇信子在空气中探了探,浓浓的麝香味与空气混杂在一起,小家伙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自己的气味,像一个发情后被雄兽标记的雌兽。
正好吸收完灵力,身体的暗伤好了很多,再做几次,就可能痊愈,到时那些把自己打成重伤的一个也跑不掉。
巨蛇一个摆尾化成半人半蛇的模样,伸手邀请何芜,“醒了我们接着做。”
见到腾邢现在的模样,何芜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识后退一步,仅一个照面,下面颤巍巍来了感觉,为了掩饰尴尬,生硬地转移话题:“过两天行么,我还难受着。”
“哦?之前还缠着我说不够,怎么,满足了?”
他哪敢多说一个字,生怕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会吃不消,浑身乏力,胳膊肘都要抬不起来,“再做下去,我都……”
“嗯?”
“松了。”
“……”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脱了。”
“……我能不能先去洗澡。”
“可以。”
惊喜来得太快,何芜还未回过神,扑通一声人已经掉进阴阳湖的阳泉。
阳泉的高温将周围的水汽蒸发掉,泉水下,入目所见全是浓烟,根本辨不清方向,拼尽全力挣扎地向上游,才冒出头,就被蛇尾缠住拉到岸边。
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这是哪来的出水妖精?”
“……”何芜差点暴走。
瞧着小家伙吃瘪的样子,气鼓鼓敢怒不敢言,腾邢觉得甚是有趣。蛇尾绕后钻进衣摆下面,探了探阴唇,薄薄的两片,稍一用力就能插到里面。
“唔——”
何芜对这尾巴简直再熟悉不过,不想让它得逞,结果蛇尾一个摆动,竟直接戳到了媚心,腰肢当下一软,没了脾气。
蛇鳞骚刮着内壁
', ' ')(',甬道确实没有昨天那么紧致,一次性吃下两根,对于人族的身体确实牵强,何况何芜的修为才到出窍期。
淡雅如雾的雪地里,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一举一动都在牵扯着男人的思绪,如果用来做点其他什么,也未尝不可。
腾邢淡淡地开口:“我也不为难你,帮我口出来。”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只是在清淡的描叙一件事实,下达一个命令。
被强硬摁在跨间的何芜看着近在咫尺的两根孽根,虽然化成人形后没有蛇形那么骇人,但比他见过的任何人也大了很多。
发达的肌肉在水光下闪闪发光,筋肉突出隆起,像骨一般坚硬,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玩味的看着他。
“可还满意?”
“你……”何芜没缘由红了脸。
“喜欢么,这几天你可是被它们伺候着呢,现在换你伺候它们,不过分吧。”
“你这是强人所难。”撇过头红着脸,小声嘟囔,“那么大,究竟是怎么吃下去的,还没肛裂。”
以腾邢的修为,几千米外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何况是这小小的抱怨。
腾邢坐在岸上,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摁,“含住,不嫌你技术差,好好弄,射了就放过你。”
脑后的力道不容自己拒绝,如果再不乖,丝毫不怀疑会被这蛇精病捅破喉咙,反正只要射了就行。
用手握住其中的一根,嘴唇尝试接触龟头的部分,腥味很重,试探的用舌尖舔舐柱身,等到它渐渐有了反应后,小心翼翼张嘴含住。
软弱湿润的口腔不同于另外一张小嘴,但带来的视觉冲击却很强烈,腾邢不禁低喘了一声,看着何芜生涩地收起牙齿,舌头一遍遍顶弄龟头,侍奉他的欲望。
一看就是个新手,技术也不怎么样,但是出奇受用,一想到可能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人,好胜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别光舔,吞深一点用喉咙吮吸。”
何芜停住深吸一口气,膨胀的分身把他的口腔下颌撑得有些酸涩,照着对方的要求,尝试吞咽得深一点。
“呜嗯……呜呜……”好难受。
喉咙被巨大的异物卡住,强烈的窒息感和无法控制吞咽的本能,使得喉咙在不断收紧,差点干呕起来,眼眶蓄满泪水不受控往下掉。
为了赶紧结束这场苦刑,舌头和喉咙交叉着挤压坚挺的肉块,手心有技巧地揉搓着另一根分身,让欲望涨大的同时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感觉到一只手牢牢按在他的头顶,鼓励似的轻轻抚摸,顺着发丝捏住后颈肉,下身浅浅抽动了一下,顶撞在喉咙深处,何芜差点没收住牙关。
“呜呜呜嗯!”
泪水不断从眼眶滴落,火热的欲望九浅一深地抽送,口腔喉咙都火辣辣的疼,又麻又酸,抽出来的时候来连着粘稠的银丝,来不禁吞下的银液顺着嘴角流下。
何芜被弄得眼神已经有些失焦,除了能不能牙齿磕到它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腾邢半垂着双眸注视着他,冲刺几十下后,将分身抽出一些,松开径口射在他的嘴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