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什么意思？”
“就，就咱学校的同学啊，不少都是去预定鬼魂等着高考时候用呢。”
豆豆嘴角一抽，“我们学校的？”
何大耿直点头，“嗯。”
豆豆眉头紧皱，与妖孽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在手里画符，很快拍了何大耿直脑门一下。
“别打歪主意了，有那时间，不如好好学习。高分不容易，及格还是不难的。”
何大耿直还能怎么说呢，名片都被豆豆撕了，也只能点头答应。
况且，她现在仔细想了想，也觉得事情挺玄乎的——她当时，怎么就会被忽悠的想签字了呢？替鬼还愿？她有那个本事吗！
而且直到刚刚她都在心底深信，她一定能替那只鬼达成心愿送他走！
眼看何大耿直清醒了，豆豆叹口气，“你先坐着，我有事儿出去一趟，十分钟。”
何大耿直在这儿，那只男鬼不会走远的。契约签到一半，他已经认准了何大耿直，如果不抓到他，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继续签完的。
想到这里，豆豆拉开门，跟妖孽一同走了出去。
那只男鬼果然没走远，见他们越走越近，瑟缩在电梯的角落里发抖。
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是什么恶鬼。格子衬衫，方框眼睛，一副标准理工男的模样。
“别，别杀我，我不是恶鬼……我，我就是想娶个媳妇儿。”
男鬼哆哆嗦嗦说出这么句，豆豆收了手上的灵力，拎起他衣领看了看，确认他确实没伤过人。
伤过人的鬼，身上会有凶煞之气，这只鬼生身上很干净，除了鬼气，只剩鬼气。
他没有说谎。
四不像也证实了这点。
于是妖孽从豆豆手里拎过男鬼，豆豆凭空拿出一根灵绳，果断绑了鬼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