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老不死的,拦路,你要是听话,你爷爷就不用挨打。”
我看着他们每个人丑恶的嘴脸,双眼通红,站起来就跟他们打成一片。
我像平时耕地一样,一锄头就埋汰人脑瓜子上,可是毕竟对方是男人,力量与速度都比我快,让我被戏谑一样,累的气喘吁吁。
噗嗤
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上吹了一把硫磺,当硫磺粉洒在我衣服上时候,我没有任何反应,可是临近衣服的皮肤,却滚辣滚辣的疼,仿佛像燃烧。
他们也没想到,我尽然与几个男人打起来,见我不识趣,索性抱起硫磺就缸,往我身上泼酒。
哗啦啦,哗啦啦。
那冰凉的刺骨,我眼睛还进去一些酒,疼的睁不开眼睛。
此时我爷爷站起来,抱着我,埋怨说道,“傻孩子,怎么就那么倔!咱村人多苗子也多。”
苗子是骂人的,意思是不讲道理,蛮横的人。
我爷爷这么一形容,惹得大家更不愉快,拿起火把,就把我家院子里的银杏树烧了。
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奶奶就喜欢抱着刚吃奶的我,躲在银杏树下乘凉,然后喂奶粉给我。
这是陪伴我们许家,三代的老树,我爷爷一直都舍不得砍,可是如今村里人尽然,直接放火烧。
我摘下衣帽,此时大家看着我脸,才变得安静。
我的脸,也正在蜕皮,不光浮肿,现在还有些下垮和松懈,看起来老了十岁。
就在这时候,村里妇人们,开始哈哈哈大笑,对我指头论足。
银杏树树叶被烧的纷纷落下,我含恨的泪水,也挂在脸颊上,继续推开爷爷。
啪啪啪
几条柳鞭打在我身上,裂开好几道口子,鲜血溢出。
只是,屋内传出,奶声奶气的一声,“哒!”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银杏树叶落地成灰,风一吹,尽然变成一条黑蟒。
嘶嘶嘶,吐着杏子,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每一个人。
一条、?两条,越来越多。
道士慌了,抱着一大罐雄黄酒,就将自己全身打湿。
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黑蛇嘶嘶的向他游过去,一口下去,咬住人脖子。
村民吓坏了,对着后面大军说道,“事以至此,我们只能烧了许家老宅,一个活口不留,冥王夫人跑出来,我们又送回去!”
“你们敢?”我拿着锄头,握在面前,挺起胸膛,看着一个个五大三粗,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们。
哼
他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可是殊不知,我头上
的发簪,刚刚动了一下。
就在几名村妇,背着一箩筐酒进屋的时候,地震了!
不,不是地震,啾,啾。
地上出现几个大骷髅,地面晃动可是没有裂开缝,大家好奇的从骷髅口看去,噌的一下,几条黑蛇从地下飞出来。
对着人就是一顿咬,仿佛正在享受这场,热血狂宴。
黑蛇爬到人身上,缠着人脖子,咔嚓一声,就拧断一个人的脖子。
场面一度混乱,而我就在这时候,立马扶着我爷爷进屋。
爷爷刚往炕上一坐,念白就在我身后,指了指墙壁上的画像,“妈咪,你快变身,我要看你尾巴。”
“你咋还在这!不听我话?”我在训斥孩子,可是我爷爷却在后面,踢了我一脚。
咳咳咳,咳嗽两声,捂着心口说道,“你也不听话!初七,你不想变成蛇,还是要去找你葛三叔。”
我爷爷说完后,眼睛缓缓闭上,身体往后倒。
我吓得立马上前搀扶,去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发现我爷爷后脑勺,咋有一大个包,而且在流血。
愤怒,让我怒火中烧,真想和村民同归于尽。
憎恨,让我不想再逃避,只想一心救我爷爷。
咱们村有个诊所,有一公里远,现在背着我爷爷去看病,早就流血至死。
第三十七章救赎
小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这个大病据说每个小孩都会得,叫水疱。
不知道是谁传染给我的,急的我爷爷,背着我到处寻土方,西医也医了,人家说我这按理来说应该快好了,我这是特例,应该进城去大医院。
我家那么穷,哪有钱上大医院,就去找土妙方,爷爷白天用箩筐背着我,上山采采药,晚上就抱着我,跪在白蛇画像面前念经。
我依旧是痒的睡不着,就算迷迷糊糊睡过去,早上醒来垫单上,都是水疱流出脓,还有黑色小虫子在上面爬。
我奶奶也请了算命先生,他们都说,能算命不能算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治。
意外中,我们村那几天死了好多人,家家都去葛三叔家订棺材,知道葛三叔小时候,和我有一样的病,我奶奶就抱着我,半夜去找葛三叔。
葛三叔给了我奶奶一瓶东西,涂在我身上,然后放在白蛇画像面前一晚,第二天我就好了,水疱小了不少,黑虫根本看不见,配合中药病根总算解除。
从此,我爷爷就经常和葛三叔打交道,推荐了不少生意给他,因此三叔欠我们家很多人情。
我看了我爷爷后脑勺的脓包,这好端端的,就在外面跟人吵了起来,被人踢了下,不知道磕哪,咋就起包包。
我找了小时候,奶奶常背我的包袱,将念白背上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