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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接到辛池野打来的电话时,正在方翎身上玩儿得不亦乐乎。
方翎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分开被绑缚在交叉的黑色刑架上,后头被叶星塞进去一柄皮鞭,过于粗大的手柄把他撑得满满当当,紧窄的穴洞很是辛苦。
“再过半小时有客人要来,阿翎也不想用这么淫荡的姿势见客人吧?”
叶星的手指抚过他的胸口,用力地捏住右边的小粒,毫不留情地揉搓,拉扯,欣赏着他因承受折磨而隐忍的面孔。
“看样子是不准备跟我说实话了。”叶星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身挑了一根泛着银光的极细的小鞭,反手便抽打在方翎身下软垂着的脆弱处。
只这一下就逼得方翎惨烈地叫出声来。
细到锋利的小鞭所造成的锐痛施加在脆弱茎身上,几乎是瞬间就刻上一道深红的肿痕。
不等方翎从那可怕的痛觉刺激中恢复,第二鞭已然准确地印上了方才那道鞭痕的正下方半厘米处。
“我……告诉你,别打了……”
方翎实在是怕叶星再抽下第三鞭,破天荒地提前示弱了。
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虽说瞒着叶星更好,但如果是用承受不来的代价来换,倒不如尽早坦白算了。
叶星勾起唇角,用银色小鞭的鞭稍点了点方翎的分身。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啊。”
叶星调转鞭子的方向,第三鞭毫不留情地落在刚被揉搓红肿的乳粒上,紧接着第四鞭、第五鞭……打得方翎胸口处布满艳红的纤细鞭痕。
方翎嗓子都喊哑了,垂着头喘息不止。
叶星看了眼手表,道:“客人要来了。”
方翎还在不住地发抖,被叶星从刑架上解下来的时候还以为终于过了他这一关,谁知叶星把他抱到了房间角落的一具木马上,按着他的身体,让木马背上尺寸可怖的假阳具一寸一寸地挤进了他的后穴。
“账还没算完,阿翎先自己玩一会儿。”
辛池野到的比叶星预计中还早五分钟,他敏锐地察觉到房间角落屏风后的动静,朝叶星投去疑惑的一瞥。
“阿翎犯了错,正挨罚呢。”
叶星漫不经心地倒了两杯酒,递给辛池野一杯。“辛老板家里不是有个可心人,上我这儿来是腻歪了想换新人?”
辛池野眼神一暗,连日来的烦忧和困扰沉甸甸地坠在心头,竟让他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见叶星虽然同自己讲话,但始终分了一丝心神给屏风后头那个正在受罚的人,于是问他:“如果方翎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对他?”
叶星“唔”了一声,没有太多犹豫就给出了回答:“方翎是跟我签了终生契约的私奴,他的身体和他的心都应当是归我掌控的,如果他背叛了我……”
他略抬高声音,似是要让屏风后的人听得更清楚。
“我会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解除契约,终生不再相见。要么听凭我处置,哪怕我要把他调教成一条彻底失去自我意识的狗。”
辛池野饮酒不语,又听见叶星那个没正形的家伙轻笑了一声。
“不过我哪里舍得。”
也不知他说的是不舍得终生不相见,还是不舍得把方翎彻底驯成一条狗。
“许栗那边出什么事儿了吗?”叶星大致知晓许栗的身份和来历,心中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猜想。
辛池野神色更郁结一分,漠然道:“他待在我身边承情卖乖,转头就替许柏誉在我身上安了窃听器。”
“……”叶星迟疑道:“你把人怎么样了?”
“关起来了,审讯了有一段日子。”
只听他的冷淡语气,还以为许栗的去留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但辛池野眼里敛藏着的痛色,叶星却看得真切。
“许栗才待在你身边多久啊?他毕竟还是许家人,许柏誉叫他做事他自然不能不听。”
叶星知道辛池野不在意所谓的商业损失,他在意的是“背叛”的行为本身。
“你既然这么舍不得,做出一副‘舍得’的样子给谁看呢?”
叶星无所谓地一摆手,“如果我是你,就把人绑在身边继续养着,好叫他看清楚,比起那个把他送人的堂兄,谁才是更值得跟的。”
等辛池野离开,叶星移开那扇黑色的屏风,望着被束缚在木马背上已然失神脱力的方翎。
那根过于粗长的橡胶阳具还捅在他的肠壁深处,在电动马达的催动下插入他体内狠狠戳弄搅动着,此刻离得近了还能听见黏腻的咕叽水声。
叶星知道这回给他的教训已经够了,叹了口气,按停了木马,把人从那根凶悍的刑具上拔下来,动作轻柔地把他身下从穴洞里微微外翻出的软红嫩肉按摩回去。
方翎精疲力竭,浑身上下痛的地方太多,只软软地靠在叶星怀里,任凭他帮自己擦拭和上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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