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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秘书由于头天晚上消耗太过,早上无论如何也起不来床,于是在正式上班的第二天就向老板请了病假。
辛老板作为罪魁祸首,自然也欣然准假。
邹秘书见许栗不来,气自己昨天花了那么多时间教他,结果还是要自己亲自泡咖啡和跑腿。
只会爬床的小白脸就是靠不住,邹秘书下了如是定论。
然而过了两天,许栗还是准时出现在了办公室里,只是脸色看上去像没休息好一样。
邹秘书趁辛池野不在,挖苦他:“许秘书有那么好的出路,竟然还愿意委屈自己来上班。”
许栗状若无辜地冲她一笑:“没办法,辛总说了,我也要干活,他不让我吃白饭。”
邹秘书被他一句话噎住,愤而蹬着高跟鞋离去。
辛池野原本也只想让许栗蹲在办公室里当个吉祥物,泡泡咖啡,装订一下文件,无事时还能逗弄他吃几把豆腐过过瘾。
但许栗表现得比他设想的要更加积极能干一些,他不仅能看懂英文合同,甚至还能指出其中一些明显的漏洞。
辛池野眯了眯眼,问他:“你没上过大学,这些是许柏誉教你的吗?”
许栗本想点头,突然想起前车之鉴,于是回答时刻意修饰了一下措辞:“不是他教我的。以前在许家,我需要陪着他听老师讲课,所以也学了一些。”
辛池野自己是在国外名校完成的本科和研究生学业,但他也了解有些家族培养继承人的方式是定制化的,会请专业的老师进行一对一教学。
“你跟你堂兄关系这么近,他连上课都带着你一起?”
许栗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善,缩了缩脖子,含糊地“唔”了一声。
辛池野不钻牛角尖了,他觉得既然许栗会这些,不妨也让他做些正事历练一下。
他年长许栗十岁,在不把他当玩物或者情人来看待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想,许栗还这么年轻,是普通人里才大二大三的年纪,如果不是因为出身于冷血无情的许家,又被安排了这样的命运,他本该拥有非常灿烂明亮的人生,未来有多种可能性……
辛池野甚至开始计划,等以后时机合适,他可以送许栗去读书,像个正常人一样拥有自己的学业和事业,只要他能记得乖乖按时回到自己身边,多给他些自由和空间又有何妨。
但许栗毕竟是许家人,而许家和辛家仍旧是生意场上的对手关系,辛池野不会把重要的文件和合同交给许栗过手,那些不重要的合同又压根不会送到他面前来。
于是,辛池野专门让邹秘书从法务部要来一些不重要也不紧急的合同文件,再安排给许栗去审阅。
邹秘书简直想效仿古代谏臣,跪在辛池野面前求他清醒一点,不要因为美色私欲而耽误正事。但她还是很好地克制住了,为了月底的丰厚奖金。
等许栗批注好有问题的地方后,辛池野再拿过来亲自复核,并像老师一样给他点出仍有待改进的地方。
邹秘书很快也发现许栗并不是像她以为的那样,除了脸一无是处,对他也多了几分和气与真心,像个姐姐一样带他熟悉职场的大小事务,还经常趁辛池野不注意的时候,给他灌输正确的价值观,比如“男孩子要独立”啦,比如“有一技之长才能立足社会”啦之类之类的。
许栗整个二月份的工作日白天就在这样的忙碌中度过,到了晚上,辛池野也很少再带他进调教室,有时候压着他做爱,有时候什么也不做。
俩人就在卧室里,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平板,日子似乎就要在这样和谐安逸的氛围中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世间诸事,总还是不如意的居多。
三月中旬,辛池野手下的核心团队在一次十分重要的地皮竞标中失利,筹划了小半年,前期投入了大量资源的地产项目回天乏力。
三月底,辛家旗下厂商在出海交付途中,发生了严重的货品储存事故,大半货物受潮严重只能销毁,故障原因暂时不明。买方是辛家刚拿下不到一年的欧洲大客户,因为交付出现意外,对方根据合同要求辛家赔偿天价违约金,并放出风声要寻找新的供应商。
赶巧的是,竞标成功和顺利拿下欧洲大客户的人,都是许家,许柏誉。
辛池野过上了自他任家主以来最为焦头烂额的一段日子。
许栗身份敏感,辛池野身边几个知情的心腹下属都怀疑问题出在这个许家人身上。
辛池野暂且按下了这些猜疑,同时也停了许栗的职,并暗中交待管家注意他在家时的举止动向。
他确信自己从未让许栗接触过这些项目相关的文件和资料,同时也动用最高权限查了自己办公室的监控,并没有发现许栗有做出任何值得怀疑的事情。
事关重大,他不敢断言许栗无辜清白,但也没办法将这个人当做许家安插在身边的内应,只得一边安抚董事会,针对目前情况做紧急预案,尽可能减小后续不利影响,一边交待心腹彻查背后真相。
许栗并没有问原因,只
', ' ')('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重新被软禁在辛宅的事实。
当辛池野回家,在他身上粗暴地发泄欲望时,他也像一架没有生命和灵魂的木偶娃娃一般,任由辛池野把自己操弄出血,在胸口、腰侧和大腿上掐出狰狞的青紫痕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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