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许栗被辛池野穿衣的动静吵醒,他眼睛有点哭肿了,头还昏沉沉的。
“醒了?你有点低烧,回房间休息去吧。”
辛池野要去公司,走前让医师去看看许栗。
应该是昨晚做完没有及时清理的缘故,陈医师看过没有大碍就离开了,让助理留下来盯着许栗吃退烧药。
许栗喝了热水吃完药,困意上头,正要缩进被子里继续睡觉。
这时,陈医师的助理突然走到床边,弯腰伸手探了探许栗额头的温度,同时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句话。
许栗睁开眼,看到了助理隐藏在镜片后锐利的眼神。
许栗设想过自己怎么才能从辛家离开。
许柏誉光明正大地找上门把自己要回去?这种太过招摇并且失败风险极高的做法,显然不在少爷考虑范围内。想来想去,许栗觉得安排内应,在合适的时机,趁人不注意把自己弄出去是最为可行的方法。
可惜他的设想只成立了一半。
现在内应出现了,交待给他的消息,是要他尽快讨得辛池野的欢心,找机会向外传递许柏誉需要的消息。
低烧和疲乏让许栗的大脑有些混沌,从昨晚辛池野透露给自己的只言片语里,他大致明白许家虽然暂且稳定下来了,但处境仍然不容乐观。
许栗一想到许柏誉独自在夹缝中周旋支撑的辛苦模样,内心深处就泛起了一阵心疼和不忍。
如果可以帮到他。
我留在这里多做一些事情也没什么不可以。
在许栗的想象中正殚精竭虑的许柏誉许总,刚与下属开完会议,定下了某个行动计划。他疲惫地捏捏眉心,打开办公室休息室的门,里头有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孩,穿着棉白T恤和浅灰色睡裤,正背对着门口温驯地跪在地上。
许柏誉看到那个背影,心里竟有一丝柔和的暖意蔓延开来。
衣服是许栗在许家时常穿的一套睡衣,安静的跪姿与许栗有七八成相似。
男孩听到脚步声向自己靠近,本能地回头朝许柏誉望去。
这不是他。
许柏誉面色一冷,开口便是严厉的训斥:“准许你动了吗?衣服脱了给我滚过来。”
男孩有些瑟缩,脱下了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沙发上,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许柏誉跟前,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
许柏誉随手拎起一根藤条,往男孩的臀肉和大腿上尽情招呼,打了上百下仍没有停手的意思。
男孩痛得想要尖叫却死命忍住了,他知道这个男人讨厌自己在挨打时喊出声。许柏誉越打越急,一藤条用了十成力击打在男孩将要破皮的臀尖。
“啊!!”男孩惨叫出声,再也保持不住跪趴的状态,歪倒在地,发出了哀哀的呜咽声。
许柏誉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勉强稳住心神,吐出一个“滚”字。
那男孩顾不上自己涕泗横流的丑态,披了条毯子落荒而逃。
辛池野最近心情有点飘扬。
许栗刚来那会儿又倔又轴,跟个木头一样,现在却又乖又软,任凭他搓扁揉圆,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让干嘛就干嘛。
不忙的日子里,辛池野再也懒得去外面找莺莺燕燕了,家里就有一只洗得又香又白的许栗等着他。
叶星对此啧啧称奇,专门致电来问他是不是要准备修身养性讨老婆了。
辛池野懒得搭理叶星的嘲弄,突然十分敏锐地捕捉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又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叶星挂了电话,又调大了按摩棒的档位。
方翎抖得更厉害,像是随时就要撑不住了的样子。
他被喂了功效强烈的催情酒,后穴被插入作乱不休的按摩棒,前头又被尿道棒牢牢堵着。敏感的身体被逼近极限,却还要保持着双手撑地,双腿分开的跪伏姿势,用脊背稳稳地承托果盘。
叶星拿了一颗樱桃喂到方翎嘴里,在他耳边轻声道:“还有半小时,要是果盘掉了,明晚的公调主角就是你。”
辛池野在电话里听到叶星那边的动静,不知怎地就联想到上回去逐乐,叶星手里牵着的那个美人,和他乳珠上缀着的黑钻乳环。
要不要给许栗也定制一对?
辛池野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亲自给许栗穿环的场景,突然间就硬了。
许栗坐在调教室的凳子上,被辛池野脱去了上衣,光着胸膛任他动作。
辛池野拿了一堆各种颜色和样式的乳夹,挨个在许栗身上试,眼神认真得像是在做老师布置的手工作业。
试完之后,辛池野自己坐在凳子上,把许栗抱在怀里,边用大拇指揉他肿胀凸起的乳珠,边问他:“喜欢什么颜色?”
许栗头一歪:“主人要给我穿乳环吗?”
辛池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前主人给你穿过环吗?”
许栗老老实实告诉他:“穿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送我的礼物就是一对乳环。
', ' ')('”
“……”
辛池野对于有人先自己一步在许栗身上留下这种标记感到十分不愉快,“那么小就被人在身上穿环,你真是骚得可以啊。”
许栗近来有些适应了辛池野开口不说好话的交流方式,继续告诉他:“他准备把我送给您的时候,把乳环摘掉了,我恢复能力比较好,已经看不出之前的痕迹了。”
“是吗?”
辛池野低头咬住了许栗一侧乳粒,用牙齿轻轻碾磨,又用嘴巴裹住用力吮吸,仿佛里面真能溢出乳汁一般。
许栗被弄得发喘,不由自主地把胸膛往前送,看起来是要主动送给辛池野玩弄。
辛池野胸中堵着一口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让许栗跪着给他舔出来后,又把人两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绑在一起,让他用脸、肩膀和膝盖着地作为支撑点。
一个身下门户大敞,一览无余的羞耻姿势。
辛池野这回没直接用姜汁,而是取了刚削好的新鲜生姜,钻进了许栗身后的穴孔。他拿捏得很准,许栗对于挨打这件事的忍耐力高到出奇,却对这些折磨脆弱敏感处的手段非常惧怕。
“你几岁的时候爬上你堂兄的床?”
辛池野在空中用力挥了一下细鞭,破空的风声让许栗反射性收紧了身后肌肉,又被生姜刺激得不轻,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抖:“十六岁。”
细鞭这回落在了细嫩的臀缝上。
“这么小就学会了爬床,怎么刚来时给我口交都不会啊?”辛池野连着三鞭抽下去,“跟我这儿拿乔呢?”
许栗下意识反驳:“没有……主人……我,呜!!”
鞭子抽在了穴口边缘,私密处受鞭打和姜汁的双重摧残,一下子就激出了许栗的生理泪水。
辛池野甩了几十鞭子,在许栗身上解了气,把生姜抽出来扔到一边,松开他身上的绳索,探手去触碰他红肿的臀缝和穴口。
许栗疼得发抖,脸上身上全是渗出来的冷汗。
辛池野盯着他不断颤动的眼睫,冷静地向他宣判:“以后你只有我这一位主人。”
TBC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