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她点点头，不再说话。
跟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唯一的好处就是知道她的心中所想，只要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犹豫了。
她在犹豫要不要让自己离开。
助理想都没想就给她一个人留下了空间。
楚小仙打量着四周，却觉得自己心里也是空空荡荡的，心口感觉好像小时候玩秋千，荡到最高处，飘忽不定。
刚才助理的话还就在耳边，这些都驱使着她成为忍不住给沈煜泽打电话的理由。
电话号码拨了过去，沈煜泽很快接通，对方似乎是没看来电显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喂？”
但是这么一个字，就赶走了楚小仙心中打好的所有腹稿。
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我，楚小仙。”
“嗯。”他的声音比刚才要缓和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楚小仙的幻觉。
那些赤诚且诚恳的心事就在心里飘呀飘，但是却迟迟说不出口。
想了很久，她还是迈不出心中的那一道坎，不是所有人都有说出自己心事的勇气。
而这些最终也只是化为了一句：“只是想来问问你最近工作是不是还顺利？”
大脑当空的时候，她也顾不得说这些话到底有多别扭，但是如果不这么说，她一定会违背自己的良心的。
话一出口，她就在心底把自己责骂了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