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还在那学着傲辰刚才的那虚空抓人,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做到,见到傲辰走了,连忙问道:“辰哥,我们是要去抓章恒吗?”
“嗯,我们偷偷把人抓走,外边靖阳让交人,让他们没人可交,看靖阳怎么下台。”
“嘻嘻嘻,那样一定好玩。”
章家内的护卫都是泛泛之辈,虽然来来往往的紧密巡逻,可连傲辰的影子都看不到,说如入无人之境是一点都不夸张。
潜入青年所指的院子,傲辰就听到鞭子的抽打的“噼啪”声,以及女子痛苦的哭喊声,随之的还有若有若无的粗重呼吸声,光听傲辰都能判断是男子。
“叫啊,大声叫啊!”
“爽吗?舒服吗?”
“你倒是说话啊!”
说这话的男子明显腔调有点异样,语气里还透着一种满足感,同时鞭子抽打的“啪啪”声更密集了。
“舒服,很舒服!”
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是那种想哭又不敢哭的腔调,明显嗓音还很稚嫩,估摸应该也就十七八岁。
“琉璃,你在这等着,我进去抓人!”
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走路,傲辰示意琉璃躲在屋檐边,不等琉璃反对,自个就一个飞身,如燕子投林般破窗而入。
屋里的情景荒淫之极,一位年纪与琉璃相仿的少女被以羞耻的姿势吊着,浑身淤青,还有数不清的鞭痕,旁边还跪着好几位**的少女正一起服侍着一名男子,年纪都很轻,明明很恐惧,却还要强颜欢笑。
一位二十七八的男子只穿着裤衩,手里拿着一条漆黑长鞭,正不断的抽打,或许是玩的太嗨,也或许是武功不济,连傲辰进来都没察觉。
傲辰连话都懒得跟这人说,指劲一点,就见快要落在少女身上的鞭梢倒飞而回,捆住了这人的脖子,被傲辰隔空一勒,他这才察觉到了异样,想叫喊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双手使劲的拉着脖子上的鞭子,可他哪是傲辰的对手,用尽了力气,鞭子却是越缠越紧,眼睛翻的只剩眼白,感觉快要断气。
“想走的穿好衣服,我带你们出去!”
“公子,这儿好多坏人。”
“谢谢公子!”
五名少女有担心的、有害怕的、有拼死都要走的,相互对视一眼,这人既然敢进来,应该就是有本事的大侠,说不定真能带他们出去,都顾不得羞涩,在傲辰面前慌忙的穿着衣服。
傲辰见她们穿好了衣服,这才朝屋顶喊道:“琉璃,下来吧!”
“哦,辰哥抓住了吗?”
琉璃用脚勾住屋檐,轻盈的翻了进来,像一只漂亮的花蝴蝶。
“他应该就是章恒了,我们快点走!”
傲辰还打算回到前面看热闹呢,哪肯在这儿耽误时间。
被绑的那位女子泪如涌泉,泣不成声的道:“是的,他就是章恒,是个恶魔,他是变态,根本没把我们当人……”
“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是被他强行抓来的,我爹爹还被他打死了!”
“我是被我爹卖掉的,他还以为我能在章家过上好日子。”
傲辰不带头走,这些少女根本不敢出去,都在那儿哭诉在章恒手里的悲惨生活。
“坏蛋,我宰了他!”
“行了,他我来处理,快点走吧!”
“好吧,辰哥你可不能放过他!”
“知道!”
琉璃听的五内如焚,应声就要抽刀,傲辰飞快的拦住琉璃,要在这把章恒杀了,那他还进来干嘛?说完一把抓起章恒就往外走。
“什么人!”
刚出门,一群提枪带棍的护卫就围了上来,刚问话,有气无处发的琉璃劈头便砍,白虹如电闪过,要不是傲辰提前使用暗劲震开那些人,否则以他们九流的身手,估计就要血肉横飞一大片,琉璃怕是又要吓坏了!
十来名护卫齐齐倒飞而出,看的少女们目瞪口呆,觉得这位年纪和她们差不多的女侠太厉害了,一刀就劈飞了十多人,要知道这些人她们可是一个都打不过。
五名少女以敬仰、惊艳的目光看着琉璃,这使得琉璃更加得意了,昂头挺胸的在前面带路,然后一路依法施为的打了两架,一行人安安稳稳的出了章家庄,简直比评书人口中说的还简单。
“醒醒,别睡了,一会有你睡的,说吧,想怎么死?”
傲辰拍醒章恒,章家的渺小让傲辰都忍不住生出戏弄人的心情来,反正这趟就是来玩的,就当给这几个小姑娘出气了。
“我,我是章家的少庄主,我爹最疼我了,你不可以杀我,否则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章恒哆哆嗦嗦的说着不知该算求饶还是该算威胁的话,连他自己都没有底气,因为刚才傲辰擒他的手段实在太吓人了,已经远远超出他这个庄户纨绔所能接受的了。
“谢谢关心啊,一会我就去杀了你爹!”
说归说,傲辰手可没停,解下那根黑鞭子,轻轻一抖,凌空打了个响鞭,紧接着鞭子就像通灵了似的往章恒身上抽,什么半道拐弯、什么绕圈圈……花样繁多、角度刁钻,尽往章恒身上的痛处抽,用的又是真元,没几下章恒就疼的在地上打滚,连站起来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还尿裤子,大裤衩湿哒哒的,别提有多埋汰了。
“咦——”
琉璃捂着鼻子,嫌弃的逃开老远。
“疼,疼,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钱,给你女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我表姨夫是圆满高手,江湖人称丧魂幡,我表姨最疼我了,你要是杀了我,他不会放过的。”
兴许是吓得,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虽然傲辰抽的既狠又紧,但这几句话还是说的一气呵成,唯恐傲辰听不清楚。
“姨夫,还是表的,谁不知道一表三千里,乖乖去吧,你一辈子用这鞭子抽女人,现在死在这鞭子上,也算是公平了!”
傲辰被逗乐了,那个什么丧魂幡要是真看重这家人,章恒一家哪还会在这山沟沟里窝着,何况以他的身份和交际圈,谁不敢得罪谁还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