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假话,这是真事,反正你负责搞定,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还硬说什么一家人,恶心!”
傲辰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了靖阳,然后拉起琉璃就往外走,熟悉傲辰的众人,都明显感觉到傲辰发自心底的开心,与平时相比,多了一股年青人应有的朝气。
洪峰最是直肠子,捅了捅靖阳,直接问道:“靖阳,辰哥干嘛不认君家的人啊?”
“发财了,不愿意认穷亲戚呗!”
“屁话!”
“靖阳,你还是说说吧!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忙!”
受父亲的影响,天奇一直信奉亲人之间,打断骨头连着筋,想要帮傲辰缓和一下与君家人的关系。
“省省吧!麻子那德性,要不是武功不如人,没准刚才连君亦昌都一起打了,我琢磨着他们该是想要重建君家,所以找来了。”
靖阳也不隐瞒,怕两人不知内情,会瞎出手帮君家的忙,便详详细细的把君家当年的恩怨说了出来,包括连君亦昌想白蹭名声,这次来找傲辰的原因也猜到了。
“又是这种事!”
天奇听的长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想起了那金莲妙舞的女子,这种家族纷争最是难以调解,犹如一团乱麻,偏偏又不能用快刀斩断。
靖阳心思最是剔透,歪过头瞄着天奇,不解的反问道:“又?”
“是夏绮彤,我们曾一起看过她的金莲妙舞。”
“你初恋情人?我记得你没搞定她吧?这么多年还没忘呢?”
靖阳说的漫不经心,钰儿、洪峰两人心中却是好奇之火熊熊燃烧,他们可都还记得师妙语呢,带着新欢找旧爱,这得多劲爆啊?肯定火花四溅、刀光剑影!
“那日之后我便对绮彤难以忘怀,索性向她告白,表明想迎娶她入门之意……”
“说重点好吗?后来你被拒绝了,我知道的啊?”
靖阳一翻白眼,是不是每个男人说起初恋情人都这么一副刻骨铭心的样子,要换做他,绑也绑回去。
天奇微微的摇着头,感慨良深的道:“不是拒绝,是她告诉我说,她从小立誓,只要有人帮她做到一件事情,便以身相许,那事我没做成。”
靖阳听了,顿时就一拍天奇的胸脯,催促的道:“嗬,什么事?这么多年都没听你说,上天拿星月,还是下海捉蛟龙?你说,做兄弟的挺你到底!”
“夏绮彤,本来姓温,她的父亲是庆山郡温家的温青平,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醉酒误事,连累五百多位家族子弟丧命,因此绮彤一家便被逐出温家,勒令不得姓温、终生不得踏入温家半步,青平叔叔被逐出温家后于心有愧,终日借酒消愁,没几年就郁郁而终,临终前还念着想要回温家,去祠堂向那些枉死的兄弟道歉。”
“温家也就是个小家族,离你苏家那么近,还是靠你苏家吃饭的,他们还能不给你面子?你就不会给温家人撂点狠话?”
靖阳做事从来就不依常规,教唆着天奇用点手段,先把夏美人娶进门才是。
“利诱、威胁,该用的我都用了,温家主丝毫不肯妥协,说家有家规,绝不能妥协,还被我父亲知道了,关了我一年禁闭。”
夏绮彤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为了她,天奇打破了所有的原则,甚至带人作势攻打温家,可温家主却是软硬不吃,宁愿玉石俱焚。
“嗨,这种耍嘴皮子的事我最擅长了,你早不说?”
“你有办法说服温家主?”
“暂时还没有,但我相信我肯定能想出来的,是人都有弱点,何况那么大家族?”
“唉——”
天奇白高兴一场,这种事说一次伤一次,像是突然被抽走的脊梁骨,背一下子就弯了下来,垂头丧气的。
“叹什么气呢?我不行不是还有麻子呢?他坑人的手段你可是亲眼见到的,有点信心嘛!”
靖阳把手按在天奇肩膀上,这种事情最是难办,他们又不能带人灭了温家。
“……”
天奇被靖阳的话点醒了,眼睛一亮,段家傲辰都能搞的定,小小温家还用说?想到这立马丢下众人不管,拔腿就往傲辰走的方向追去,毫无平日的温文尔雅可言。
“你这家伙,对我这么没有信心?不管你了,麻子这会说不定已经动身去新悦城了,我祝你用两腿跑去新悦城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