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并不理会,抱着她出了教堂,然后扔进了路边的车里。
车子驶到一座独立小楼前,小楼有两层,满墙都被藤蔷包围,显得与四周的高楼格格不入。一下车男子就抱着她进屋直上二楼,她被扔在一张大床上。
“母亲,想来您受惊了,您可以先休息下。”男子朝她微微一笑,起身准备离开。一得到自由,苏望瞅着门口就跳起想逃,刚一动,男子就转身,动作快得让她无法看清,下一刻就再次摔回床上,而男子倾长的身躯则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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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神经病你要做什么……”苏望瞪着他,慌乱得双手直推他的胸膛。男子狭长妩媚的眼睛眨了眨,淡红的嘴唇弯起迷人弧度,轻抓住她的手,声音清润动人:“我叫鸣鹤。母亲如果不想我现在就要了您,就乖乖的别乱跑。”
什么?
“你!你这变态!”听了他的话,苏望又慌又惊,只想离这神经病远些,奈何力量悬殊,推搡半天对方也纹丝不动。
“母亲,您可真美。”鸣鹤原本打算让她休息,但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充满怒火的眼睛瞪着自己,红唇一张一阖的吐着热气,撩得他有点骚动。
他伸着手指,在苏望脸上轻轻摩挲,苏望原本就生得如出水芙蓉,今日化了精致的新娘妆,衬得脸庞多了几分艳丽。
“母亲,您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呢?要嫁也该嫁我啊。”鸣鹤眼眸中带着一丝忧郁,指腹轻搔着她的颈窝,抚得苏望浑身颤栗,原本抗拒的心理,在对上鸣鹤的眼睛时,竟渐渐投降。
她生平也未见过这般艳丽的男人,这个词也原本不该放在男人身上。
鸣鹤皮肤雪白,眉眼细腻精致,没有女气却比她见过的女人都要妩媚。狭长的眼眸似两片柳叶镶成,顾盼之间全是风情,淡银的瞳仁清澈剔透,那双眼似乎带着一种魔力,望进去就好似要被吸住了魂,勾住了魄。生生的让人滋生出一种想要将他蹂躏占有的冲动……
看着她愈见痴迷的眼神,鸣鹤忍不住唇角轻扬,他并不想对母亲施用摄魂之术,但今天他太不高兴,尤其是看着她这一身华丽的婚纱。
倒不如就着这样,将她占有罢。
“母亲,您不喜欢鸣鹤么?不想得到我么?”他轻轻呢喃着,清润的嗓音勾出她潜藏的欲望。看着鸣鹤那张艳丽得过份的脸越来越近,她心跳加速的同时,只觉内心黑暗的欲望正翻涌而出。
此刻她竟这么强烈的想得到这个男人。
“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她红唇吐出霸道的话,双手捧住鸣鹤的脸庞,欺身吻住他红似花瓣的唇。鸣鹤轻叹一声,明知此刻她的话不是真心,但还是因此而感到愉悦。
“是,我是您的。”他一边回答,一边将手伸进她繁重华丽的裙袍中,大掌肆意在她光滑的腿间抚摸,最后探进那禁忌的地带。
被引诱的苏望,此时早抛开一切,脸红的闭上双眼,随着鸣鹤的手指刺进湿润的穴中,她不由发出一声惊喘,轻轻颤栗起来。
“不要……”她柳眉轻蹙,嘴里发出细碎呻吟。
鸣鹤灵活的手指在私处抚摸轻揉,抚慰着每个敏感地带,又寻到耻毛下隐藏的花蒂,按揉捻弄,让她只觉小腹下窜起一股热意,伴着阵阵酥麻电流,让她又舒服又难受,受不住的扭身想避开……
鸣鹤未想她这般敏感,稍稍一弄就起了反应,粉嫩的穴里此时已经一片泥泞,他用着手指在穴里轻搅几下,又一路往前刺探,却是被一层肉膜阻碍,脸上顿时浮起薄笑。
“母亲,鸣鹤现在就给你。”他低头封住她浅吟的唇,一边将她双腿分开些,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头,将那昂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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