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部队方面的人控场。
等车子里的气味散尽,才有人敢进去,把里面昏迷的拖出来,其中也包括无辜被波及的刘晋阳。
从面上,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毕竟简双是用银针的。
男警卫员看向简双,简双知道他的意思:“放心,副作用很小的,让他睡一觉,回去多喝点热水。”
完全没有副作用的药是不存在的,是药就三分毒,她已经尽量的降低了迷药的伤害。
乔明远走过来:“后续就交给你们了,我两个孩子受到了惊吓,这就回招待所。”
意思是有什么问题来招待所找人。
警卫员犹豫一瞬,倒是答应了,这也是先前查过简双一家的身份,再加上他们在这次救援行动中还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嫌疑很低,不然以刘教授的身份,在场的人都要被控制起来,审问一番。
等回到招待所,一家人都是惊魂未定,很早熟的两个孩子都粘着简双不放。
简双写了一张方子,乔明远去医院药房抓了药,借着招待所的厨房熬成几碗,一家人都喝了一碗安神汤。
于是可算睡了个好觉。
次日男警卫员过来找他们做笔录时,看到这一家人精神抖擞的样子,再对比自己熬得通红的眼睛,不由得感慨他们心真大,刚经历过这种恶性事件,居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
等听到前台讨论他们喝过药,这才恍然,不是心大,是有医生控场防备,不过制药也算医生吗?
做完笔录,简双问了个题外话:“昨天我们中午吃的国营饭店是不是有问题?”
男警卫员意外于简双的敏锐,点了点头:“有人在国营饭店采购的食物中做了手脚,量不大,所以只有肠胃弱的人中了招,身体比较强壮的就没有。”
简双了然,怕不是对方不想搞个更大的,而是药下得少,还可以推给饭菜不卫生。
可搞大了,就会引起这帮人的警觉。
当然,简双自己也肯定会察觉。
那些歹徒思维很缜密啊,简双不禁想,再想到乔明远所说的他们国防大的刘教授从事保密项目,便知道这事肯定涉及到境外。
唉,这都不是她第一次和敌特打交道了,但不得不说,依旧很讨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这些蛀虫都清理干净。
到了下午,刘晋阳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过来感谢简双。
简双看着这架势,挑了挑眉。
刘晋阳歉意一笑,很显然,刚遭遇的恶性事件,让他身边的人应激状态没比简双这边三个老人轻。
而身份都暴露了,再藏着掖着也没必要。
反正事情都办完了——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他也要走了。
刘晋阳脸上的伪装也卸下了,简双看着这张成熟的脸,尽管还是小孩子的身高,但也觉得违和感尽去。
刘晋阳给简双一家都准备了礼物,还有火车票,是很好的卧铺位置。
礼物也就罢了,但火车票让简双觉得很意外。
之前他们买的票是张助帮忙弄的,她还烦恼过这到秦皇岛也没个认识的,只能试探性的去找张助所说的铁路系统的朋友,看能不能搞到卧铺票,没想到对方直接就送过来了。
这东西就送得正正好。
又寒暄几句,约定到时一起回首都,刘晋阳就走了。
本以为再见会是火车上,没想到才两天,男警卫员匆匆过来找简双,说刘教授病了,请简双出手。
简双都懵逼了:“人病了应该送医院了,你找我?”
男警卫员也很无奈:“我们一开始确实去了医院,结果反复排查,还是让一个敌特混了进来,
在教授的点滴里下了东西。”
虽然很快察觉到不对,但药物已经进入了刘教授的身体,而且他们更加草木皆兵,医院都信不过了。
“简双同志,你是制药一行的,还会针灸,帮老兵们都看过旧伤,我们信任你,麻烦你去看看。”
简双无语:“要检测血液样本,我也没有器材呀。”
“我们可以和医院方面沟通。”
“行吧。”简双跟他们走了一趟。
她先用中医的望闻问切看了看,然后取样,亲自送到医院操作一番,这期间她还借着上厕所快速进入空间,用空间里的设备验了验,确认两边数据对得上,无非是空间里更精细,测量更准,才松了口气。
实在是男警卫的讲述让她有点发怵,怕人动手脚,所以还是谨慎些。
确认了问题所在,简双就开始治疗了,先开了方子熬药,然后用针灸排毒,当天刘晋阳的高烧就控制住了。
两天后,简双再度检测血液样本,松了口气:“没大事了,就是经此一遭,身体有点虚,多养养。”
“简双同志多谢你。”刘晋阳靠在床边,脸色苍白,目光黯淡却还是强打精神说。
简双心中一动,他这个状态不仅仅像是遭遇绑架以及药物导致的,她开解道:“情志病也算病,心里的伤会反映在躯体上,虽然你现在好了,但以你这个虚弱的状态,如果不尽快想开的话,怕是又会发烧。”
有时候发烧其实是好事,是代表着身体在努力的抗争,也是一种提醒,提醒你出了问题尽快调整。
刘晋阳嘴巴张了张,又闭上。
简双觉得有数:“即使有些话不好对着熟人朋友说,但我是局外人,也是陌生人,刘教授大可以把我当成树洞。”
刘晋阳露出一抹苦笑,简双没有急着催与,只是取出银针,给扎在穴位上。
大概是她格外平静的脸和特别稳重的手放松了刘晋阳的心情,他鬼使神差,竟然真的开口了:“我有一个对象。”
简双没有回应,心中却想,猜到了。
毕竟对方买礼物那特征实在太明显了。
“她真的很好很好,我以前不太懂感情的事,一门心思也都在工作上面,后来懂了却意识到像我这个身高,谁都不可能把我看作结婚对象,就算组织上给我安排相亲,也大多数无疾而终。”
“我觉得这样也很好,我的一些同事,正常人,他们也没有结婚,而选择为祖国事业奋斗终身,可是后来我遇到了她。她原来是我的助手,把我照顾得很好,但渐渐地……”刘晋阳顿了顿,有些说不下去了,就没有诉说那些两人亲近的细节,一笔带过,“她说她不介意,她说比起身体外貌,她更注重的是灵魂方面,她很崇拜我,觉得我很厉害,觉得我优秀的头脑应该传承下来。”
“但其实我不太想要孩子,我经历过被歧视,被嘲笑的童年、少年、青年。”直到他以优秀的成果证明自己,那些非议才少了,“我知道,一般父母长得矮的,孩子通常也会继承这一点,我不想要我的孩子也这样。”
“然后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