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还不知道那一百块钱是怎么回事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你们都欺负我……”汪丽芬捂着脸跑了出去。
焦旭阳脸色铁青,很想不管她,但看一眼顾晴晴的表情,就知道借书行不通了,他愤怒的道:“你们也太过分了,没有证据的事就敢胡说,冤枉女同志,如果她出事都是你们害的!”说完就匆匆的追了上去。
在场的人有的无语,有的挤眉弄眼笑得意味深长。
这男女知青走太近,多少有点暧昧。
他们本以为这两人会走到一起结婚,结果三四年了都没成,还会分别跟本地社员们闹点暧昧,也是让人感叹一句奇葩。
女知青把顾晴晴围了起来,问她课本的事。
顾晴晴骄傲极了,清清嗓子分配任务,这人抄语文,那人抄数学:“咱们多抄几份,我还得把课本还回去呢。”
“确实,咱们赶紧把桌子拼一拼,我去拿本子和笔。”
“唉,好不容易出来放松放松脑子,结果听了一嘴闲话,这都马上要高考了还不消停。”
“我倒觉得来的正好,之前我的脑子都木了。”
“话说如果钱真是汪丽芬偷的,她都寄回家里了吗?”
“我看不一定,后面我还撞见焦旭阳开小灶呢。”
“焦旭阳?他条件不是不错嘛?”
“啥不错,他也蛮会哄人的,我跟你们讲……”
知青点这瓜简双没能吃上,第二天姚思思也来了一趟,她神秘兮兮道:“这不是咱大队听你的酿了许多果酒,搭着罐头偷偷卖,大队长老灵活了,还搭上了市里那边的关系,这次恢复高考,他正好去市里送猕猴桃酒,比我们提前两天知道消息,抢了两套数理化自学丛书,让我悄悄拿一套来给你。”
“他说你肯定能考上大学,我也觉得你会去考大学。”
简双啊,她是迟早要飞出去的金凤凰,只是之前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又被送资料的简双:“……”
这甜蜜的负担哟,都怕她高考没有书。
看着傻愣住的简双,姚思思得意的眨了眨眼睛:“怎么样?我很够意思吧,立马就骑自行车过来了,生怕耽误你复习,是不是特别感动?现在这套书在外头老稀罕了。”
简双心情复杂:“其实我有陈厂长送给我的。”
“啥?”姚思思的得意打了个折扣,一拍脑门,“我怎么就把她给忘了,陈厂长也是能人,她没准比我
们大队长还早知道。”
“那这个咋办?”
简双说:“我记得你也是高中毕业,不如也去考?”
“其实我还真想过,但我家最小那个才一岁多,哪离得的人?”姚思思面露遗憾。
“你男人不是人?一岁多的孩子都断奶了,他又不高考,就让他带呗,我家这个跟我一样高考,不同样带娃,等考上了再去学校附近买个房子,一家人奔城里去,城里机会更多,孩子上学也方便。你想想这都高考了,我们大队打算好好把腊肉厂做起来,你们大队难道不是?你去考大学,再不济考上个中专、大专,选个果树方面的专业,以后回来也对口。”
姚思思撇撇嘴:“能考上我才不回来呢,中专也可以分配单位。”
简双:“……”差点忘了这个。
“你回来也是建设家乡啊,没准将来你分配的工作单位还不如你们大队这个厂子规模大呢。”
“真会有这样一天吗?”姚思思有些无法想象。
不过被简双这么一劝,她也心动了,她本来就很想考大学,当初咬牙念到高中,何尝没有想过考上大学的风光?
只是见多了村里的闹腾,好好的家散了,她又退缩了,不想平静温馨的生活出现改变,但现在,她仿佛又重拾了当初搞建设的信心与决心,而非被那些人一杆子抽得趴下去,不敢再爬起来。
她握紧拳头:“没错,就两个月而已,我就试试,不会的我去请教我们大队的知青,我跟他们关系还不错。”
简双笑了笑:“拿着这套书,没人会拒绝你。”
“这倒是。”姚思思心领神会的一笑。
姚思思回到红花大队,孙大队长立刻就找过来了,本来他该亲自去送,但他买到书的事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给传了出去,他家孩子成绩不好,索性分一套到知青点卖个人情。
说起来就姚思思还沾点远亲关系。
“怎么样,简双是不是也要考大学?她喜不喜欢这礼物?”
“大队长你这回就失算了,陈厂长也买到了数理化自学丛书,送了简双一套,她用不着,就先给我用,让我去考大学。”
“”你要考大学?那赶紧报名,我这就给你盖章。
“……大队长,你这简直比我爹妈都积极。”姚思思无语,“我还没跟家里人说呢。”
“不用说,考大学是好事,如果能考上,你报个农业方面的,到时成了专家,咱就不用去求人了。”
姚思思惊奇的瞪大眼睛:“大队长,你跟简双说到了一块去,她也劝我报果树农林之类的,还说咱们大队的罐头厂大有前途。”
“我就知道她最懂我!”孙大队长煽情的样子把姚思思恶心到了,没大没小的翻了个白眼:“是啊,人家懂你,但你这礼物可没送到人心上。”
孙大队长意味深长的摇摇头:“这个你就不懂了吧?”
他何曾没想过简双有资料的可能,可高考是大事,总不能怀疑人家有,就不去刷刷存在感吧,这无事如果不登三宝殿,有事,你还想临时抱佛脚求到人?
想太美了。
这资料她不一定要,但自己一定要送,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孙大队长原本是想教教姚思思为人处世,可仔细一想,她这样和简双相处也许正正好。
而且孙大队长人老成精,也知道这方法不能一直用,拿别人用不上的卖人情,一次还是偶然,次次就会假假的,显得算得精。
只是他很苦恼,简双缺什么?她能缺什么?
这两口子手上都有钱,又能搞到票,啥都不缺,害得他想巴结人都找不到门路。
说起来那酿酒的方子,他也想找简双给调整一下,只是没好意思去,就那半死不活的罐头厂,都暗戳戳赚了不老少。
拿出去送人,人家一听是红花的牌子,就说这个味道好。
如果不是他死犟着说做精品,数量上不去,控制着账目,这罐头厂早就成了别人的。
罐头的价格上限在那,利润可比不过酒水,他深深觉得如果再找简双调整,就给一笔奖金的话,这交情怕是续不长。
而比起短暂的利益,他更想赌简双的前程。
所以,愁啊。
简双可不知道有人正琢磨给自己送钱,她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