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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秋,长安满城星如许,到处挂着的灯笼飘飘扬扬,家家户户团圆,大街上热闹喧天,皇宫里却人人愁眉苦脸。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们的年轻帝王扔下一众宫人跑掉了,此时的姬玺玉紧紧牵着姬幼的手,行走在繁华的街头,张灯结彩的街道上,人人笑意盎然,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类小食的香味溢满街道。
姬幼失神地看着人来人往,他们走到城内的河边,许多人聚在河边放河灯,莲花形状的河灯如同繁星,璀璨地闪烁在河面上,将河流染得明亮。
“哥哥,你想去放河灯吗?民间有说法,中秋点灯灯长亮,佳节祈愿愿长圆,哥哥想要许什么愿望?”姬玺玉笑着看姬幼,明媚的笑容一如少年时。
姬幼怔愣了一瞬,点点头。
姬玺玉马上牵着姬幼去河边的小商贩那里买河灯,精挑细选的莲花灯形状很大,瓣瓣莲花分明,层层叠叠地开放,瓣尾染着浅浅的绯红,折纸连同莲花的脉络都复现得分明。
姬幼无神的眼眸似乎因为这盏莲花灯而稍稍泛起雀跃的神色,他将河灯捧在手心,硕大的莲花灯将他的脸衬得更小,街边一串一串的灯笼散发着暖暖的黄光,将姬幼苍白的脸染上几分暖意,他忽然对着姬玺玉笑了,如春风穿堂,梨花初绽。
两人一同在河边找了一处没什么人的角落,将灯点亮,姬幼亲手将莲花灯小心翼翼地放进河里,他蹲在河边,白色的衣袍铺了满地,一双手乖巧地放在合拢的膝盖上,小脸的下巴托在手背上,怔怔地看着莲花灯。
“哥哥,你许了什么愿?”姬玺玉蹲在一旁,看着身边人精致绝伦的脸庞。
“我想要......海晏河清,四海升平。”姬幼回头看着姬玺玉。
“还有呢?”姬玺玉伸手拢了拢美人垂落的发。
“还想要......今晚侍寝的时候,可以吹灭照亮的蜡烛。”姬幼垂下眼眸。
姬玺玉手一顿,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这是姬幼小心翼翼放在河里的愿望。
“为什么不想要蜡烛?”姬玺玉轻声问道。
“不想被你看到。”姬幼有些失神,他最近总会忽然就走神。
“不想被我看到什么?”姬玺玉忽然感觉有什么要撕开了遮掩。
“不想被你看到我淫乱不堪的模样......”姬幼说得很轻,也很乖巧,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说话了。
姬玺玉终于反应过来,他与姬幼之间的症结所在,他有些艰难地说道:“哥哥这段时间不开心?”
姬幼没有回答。
姬玺玉内心不由得嘲讽自己,竟然这般迟钝,姬幼这样光风霁月,明月清风的一个人,与亲弟乱伦已是万分煎熬,如何能忍受自己在弟弟面前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呢,他伸手覆在姬幼的发间,说道:“那我们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我悄悄吻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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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幽暗,鼻尖清浅竹香浮动,潮湿和燥热矛盾地交纵,一席垂帘里,压抑的呻吟破碎地传出。
“阿玉......”一声呢喃仿佛消散在风中,含着颤抖的湿意。
垂帘里两个赤裸的身影交叠,他们如鱼嬉水,用最原始的姿势交媾,身下的雪白躯体温顺张开双腿,两条白嫩嫩的腿如同软绵的面团,缠绕着身上的男人腰间,蜷缩的足尖不断颤抖,大腿内侧战栗不止。
姬幼伸手揽住姬玺玉的脖子,双眼迷离地看着双手撑在他两耳边的男人,熟悉的面孔如今早已成熟英俊,男人痴醉迷恋地看着他,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沿着脸颊划过滚动的喉结,滴落在姬幼身上,他们的下身交合,男人硕大滚烫的性器深深埋入姬幼的身体里,他们水乳交融,彼此的气息逐渐将两人包围。
交合的地方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暧昧又淫靡的声音惹得人脸红耳赤,温热的软红穴肉紧紧缠住进入的大鸡巴,外翻的阴唇被撑到极致,咧到大腿根,而美人深处的子宫口早被人凿开凿松,里面翻滚的猩红软肉被男人肏干得滑腻酥麻,流出的淫水沿着硕大的性器,随着每一次抽出的时候流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在黑暗处没入被褥。
“哥哥,我想看看哥哥自己甩一下奶子给我看好不好?”男人的声音炽热霸道,在姬幼的耳垂边低沉呢喃。
“不要......嗯哈......嗯嗯......不要叫我哥哥......不要这样叫我......啊哈......”
“好,我不叫......那该叫什么呢?......宝贝......我的阿幼......”男人带着轻笑的声音如同蛊惑的媚药,惹得姬幼几欲发狂,他不自觉地撅起下身,一耸一耸肥嫩的大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嗯....嗯哈......不许逗我......啊哈......啊啊......太深了......轻一点......”美人的娇喘急促起来,他仰着头,眼角绯红,微张的檀口大口呼吸着口气,然而鼻尖全是男人的霸道气息,酡红的脸颊被汗水浸湿,他的
', ' ')('腿紧紧勾住男人。
“心肝宝贝,快给我看看你的奶子......甩给我看看......”男人猛地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撞击声扰得人心烦意乱,神志不清。
姬幼哽咽了一声,有些委屈地用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拧了一下,却让姬玺玉心里甜得发痒,低头轻舔姬幼的琼鼻,如同嬉闹的猫儿。
美人双腿夹紧,借着附着在男人身上的力气,轻轻扭动腰身,羞怯地晃动身前的乳浪,白嫩的丰腴大奶在幽暗中看得并不真切,只能隐约看到上面的红痕和汗珠,然而姬玺玉却从来没有如此次这般为这双大奶子着迷,这是他的姬幼主动在他面前做出的动作,美人如绽放的花蕾,羞赧又哀婉地将自己袒露。
圆润挺翘的玉乳如同两颗大大的奶球,在男人的肏干下本就四处狂颠,害羞的美人此时将自己珍贵的大奶子挺起,不断甩晃着,他一面觉得自己如同取悦男人的娼妓,但黑夜遮掩下,他又在心悦的男人面前忍不住顺从其意。
姬玺玉再难忍耐姬幼的顺从和主动,低头用嘴逮住不断晃动得只剩虚影的奶头,入口的奶头带着香汗的馨甜,他伸出舌头舔弄着微张的奶孔,牙齿轻轻咬住乳晕,肆意玩弄挑逗,吮吸出啧啧的声音。
那奶孔忽然猛缩,点滴淅淅沥沥的奶味液体从奶孔初涌出,男人猛地一吮,只见那美人娇躯猛地痉挛尖叫,源源不断的奶水就射进男人的口腔,另一边不被垂怜的奶子饥渴地晃动着,也淅淅沥沥地喷出白色的奶水。
“不要......啊啊......太羞了......阿玉不要吸了......怎么会这样......呜呜......出奶了......”姬幼紧紧闭上眼,上身被男人吮吸玩弄着,下身张开腿被男人肆意肏干深处的子宫,浑身燥热得难以抒发,一股一股热浪的快感不断传遍身体,姬幼无力地张嘴喘息。
姬玺玉将那奶头都吸肿了,才放开红艳艳的乳尖,又将另一边喷出的奶水吸得干干净净,两颗肿胀圆润的红樱摇晃着挂在奶房顶端,不知羞耻地向男人摇晃讨好。
男人跪起身,握住滑腻腻的细腰,看着在他身下完全绽放的躯体,那雪白的肌肤上覆盖着淡淡的绯红色,美人娇羞地不断撅起松软滑腻的肉逼迎合男人的进入,双手攥紧了两遍的床单,他微微仰着头,玉颈仰起,露出最脆弱滑嫩的喉咙,他闭着眼,放任自己沉沦于情欲。
“阿玉......啊哈......轻一点......要把小穴弄坏了......呜呜......”
姬玺玉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黑暗中几乎看不清晰,但是里面传来的噗嗤噗嗤水声却很清晰,美人的玉茎挺立着,不断颤抖着吐精,他雪白的小腹处已经有好几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淫靡斑驳地装点着。
男人的眼睛都红了,粗长的紫红色大鸡巴在雪白的臀间不断进出,黏腻的骚水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断飞溅出来,四处喷溅到大腿和床褥上,那猩红软嫩的肉花被男人粗大的性器狠狠捣干着,蠕动着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
“啊哈......阿玉......轻一点......太厉害了......子宫好麻......嗯啊......呜......”
“宝贝......告诉我舒不舒服......你的大鸡巴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男人粗喘着问道。
“......嗯啊......舒服......呜呜......阿玉弄得我很舒服......不要问了......啊啊啊......”
无人知晓的黑暗处,秘而不宣的爱意疯狂蔓延,两句身子极力缠绵,激烈地感受着彼此的炽热,羞涩的子宫随着不断肏干变得酥麻软烂,仿佛一个肉袋子被男人随意奸淫,肉茎一插到底,温热黏腻的软肉缠绵着性器,骚水湿淋淋地被肏干出来。
忽然那狰狞的性器猛地一顶,粗长的肉茎在软烂的雌穴中疯狂抽插,龟头狠狠研磨着子宫内壁的嫩肉,汹涌而出的白精喷洒在子宫中。
“啊啊啊......啊哈......阿玉......”
男人粗喘着,看着身下喷水喷奶高潮的美人,俯身附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美人急促地轻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双腿无力地张开松软瘫在床上,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他伸手环住男人的颈脖,声音又轻又带着微微的泣:“阿玉......等我歇一歇......”
“阿幼喜欢这样子是不是?喜欢在黑暗里对吗?”男人在黑暗中,怜爱地抚摸着姬幼额边被汗水沾湿的发,轻声问道。
“别问了......”姬幼将头埋在姬玺玉的肩窝,下身的穴口还含着男人没拔出来的性器,如若此刻天光大亮,可见他满脸的羞红。
“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不能没有你......”姬玺玉炽热的呼吸带着急促。
姬幼的所求有什么呢?只不过是在交欢时将烛火吹灭。
姬玺玉从来没想过有一日
', ' ')('他真的可以把姬幼拥入怀中,让姬幼心甘情愿在他身下绽放,而这一切,只需要将烛火吹灭。
姬幼目光所及皆幽暗,天地间悄无声息的爱意在竹林里被隐藏,或许他应该问姬玺玉,以后姬玺玉要娶妻了怎么办,如果他怀孕了怎么办,如果一切被世人知晓怎么办......
可是这难得的静谧来得好不容易,穿越了两年多的岁月和光阴,最终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好......”
这一声是导火索,男人埋在雌穴里的性器迅速硬挺起来,他单手撑床,一手抚着姬幼的肩头,安抚似的轻轻抚摸,问道:“宝贝,能接受换个姿势吗?你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好不好?”
姬幼的身子一颤,抱着男人的手更紧了,跪趴的姿势总让他觉得自己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不知羞耻地缠着男人插入,而且男人总是跪在他身后,没有姬玺玉的爱抚和细腻的抚慰,他总是害羞得不行。
但是他也知道姬玺玉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性器可以进入得更轻易更深。
“嗯......”姬幼的声音如同幼猫,又轻又挠人,仿佛撒娇似的。
姬玺玉彻底明白了姬幼心里的症结,他的哥哥吃软不吃硬,被迫承欢是无论如何也不喜欢的,但只要同他商量,尊重他的意愿,其实还是很好说话的。
男人不由得心中暗笑一声,过了两年,果然还是撒娇对哥哥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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