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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赵晟最近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
往日里靠堂兄赵羌养着,虽然出身乡野,但花销上颇为宽裕,花起钱来也不算节制。
老人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没了花销供给的赵晟一开始还装模作样不肯用他这双金贵的读书人的手去挣钱,觉得读书人挣钱就染上了铜臭味。但很快,口袋就空空如也了,往日的存储是一点也无。
赵晟咬咬牙,决定屈尊纡贵去写几幅字售卖,却没想到他实在是高看自己了,他的那手字也就在村子里能得到乡亲的赞赏,在镇上根本没人买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学子的字。
不得已之下,赵晟又去书店里想要帮忙抄书,可是他被赵羌养着,从来没干过重工,根本就不能接受整日抄书还挣不到几个铜板的日子,挣来的钱还不够他夜里点蜡烛的开销!
最后,赵晟将主意打到县令家的小姐林菀宁的身上。
这日,赵晟偷偷摸摸地徘徊在林县令府的外面,盯着寂寥无人的后门,踱步来踱步去,暗想林小姐怎么还不出现,莫非是觉得他太过孟浪?
他是冒了险过来的,还花光最后的所有积蓄,就为了赌这一把,毕竟林菀宁已经半个月没去过书院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找到林菀宁。
“咔嚓!”只听重重一声,那后门的木门猛地被人打开!
只见里面一个竹青色的人影飞快地冲出来!
赵晟抬头一看,吓得转身就跑,那不正是自己的同窗,林菀宁经常去书院探望的兄长,林骁北吗?
“谁在那里?!”一声怒喝,只见那人三两步冲过去,这林骁北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作为县令家的公子,骑射也是非常好的,一下子就将赵晟逮住!
却说这林骁北也是不易,家里父亲糊涂,宠妾灭妻久矣,本来林骁北也不屑为妾室之事烦神,谁知这妾室心气渐高,竟然肖想起家业来,于是想着毁了林骁北的名声,给自己儿子争取更多筹码。
这妾室手段龌龊,给林骁北的吃食下了那下三滥的淫药,就将主母身边的丫鬟逮进林骁北的院子里,林骁北哪里见过这样不讲理的手段,竟然疏忽之下中招了,他宁愿去青楼里发泄,亦是不肯坏了母亲院子里的名声的,匆匆忙忙就从府中后门跑出来。
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只以为是那姨娘竟然还留有后手,栽过一次跟头的林骁北哪里还敢大意,赶紧将人逮住!
然而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同窗赵晟!
他如今对这赵晟是无甚好感的,赵晟对林菀宁的那点心思,他早看出来了,只是自己的妹妹是个鬼精的丫头,直言这赵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她干脆逗着他玩玩,他叮嘱过妹妹几次之后,也就懒怠去管了,总之那丫头比自己心眼还多。
赵晟回头一看,只见那平日里装出几分文雅的脸,此时马上露出尴尬的笑,问道:“梓允!好巧啊!”梓允正是林骁北的字。
林骁北此时小腹被淫药刺激得一簇一簇火苗不断往上涌,本来不想为无关的事情耽误时间,但一看这赵晟在这里徘徊,必然是打妹妹的注意,心里火气猛地蹿起!
只见那身形矫健的少年郎一下子就将赵晟怼在墙上,捏住他的脖子,眼睛发红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赵晟不知道林骁北中了媚药,还以为林骁北眼睛发红是被他气的,吓得话也不敢说,瑟瑟发抖,那捏住他脖子的大掌猛地收缩,他只感觉空气越来越少,好似要被掐死在这里了!
不断挣扎的赵晟衣衿松散开,白嫩嫩的胸膛裸露出来,只见那平坦的胸膛上,不知为何有着一对嫣红肥大的奶头,竟然有哺乳期的妇女那般大!
林骁北瞥到那奶头,本来习惯性要转身,毕竟非礼勿视,然而浑身发热让他意识有些模糊,他一把扯开赵晟那松散的衣领,竟然伸手去捏住那奶头,重重扯起!
赵晟被捏住的脖子终于松开,他正喘着气缓神,就感觉胸口一阵刺痛,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那奶头被拉扯的方向挺着胸膛!
“不要!!奶头要扯掉了!”赵晟毕竟是乡野长大的,这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丝毫没有平日里装模作样的文雅。
“奶头”两个字对林骁北来说很是新鲜,他从没听过这么淫靡的说法,自小书香中长大的他,对这处的称呼,最荤淫也只能说出一个“玉珠”。
少年郎身下的性器高高顶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此处为深窄小巷,虽然人迹寥寥,却也随时可能有人出现,赵晟羞耻地哭着求林骁北放开他的奶头,却刺激着林骁北的神经!
忽然,只见林骁北仿佛控制不住了似的,低头含住了那肥大圆润的奶头!
赵晟吓得伸手就想推开,然而他整日不干农活,只会长坐念书,哪里是林骁北的对手,一番挣扎,倒似欲盖弥彰似的,将这胸膛挺得更高了。
林骁北的双眼赤红得厉害,身体被疯狂的渴望控制着,只见他强壮的手臂猛然发力,三两下,赵晟的裤子就落地了,白嫩嫩的腿匀称无暇,发慌地乱抖。
', ' ')('林骁北的动作丝毫不留情,兽欲占据上风的男人对一个觊觎自家妹妹的人,完全没有丝毫怜惜可言,只见他将赵晟翻过去,逼着他手扶在墙壁上,林骁北就伸手撩起赵晟的长袍!
长袍之下竟然有一个肥嫩丰腴的大屁股,常年久坐的臀肉松软白嫩,林骁北不由得用大手紧紧揉捏磋磨!
“啊!你干什么!”赵晟吓死了,回头看这副景象,瞠目欲裂!
啪啪啪啪啪!
林骁北随手就扇了那肥臀几巴掌,声音含着情欲,却带着戾气:“吵死了,敢来这里败坏菀宁的名声,你就该知道后果。”
只见少年郎双手猛地掰开那肥嫩的臀肉,里面一个如小口蠕动颤抖的菊穴就露了出来,穴口无毛,粉嫩干净,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淫贱,被人打着屁股,那菊穴里竟然吐出几丝淫液!
林骁北没上过男人,也没上过女人,一心专于学业,但他本来一所当然地以为他是喜欢女人的,然而此刻看着那微微撅高的圆润饱满臀肉,中间渗出水的骚洞,竟然心头火热,恨不得提枪就干进去!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林骁北伸手猛地插进一根手指,只听见赵晟一声惨叫,撕裂般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
那穴口像是有生命一样,竟然淫贱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紧紧地裹住了侵进的衣物,一下子拔都拔不出来!
林骁北又不耐烦地啪啪啪扇了那肥臀几巴掌,只见那臀肉上已经一片绯红了,他低吼着道:“松开我的手指,你这人怎么夹住人的手指不放!”
赵晟却紧张地缩紧菊穴,将手指夹得更紧!
林骁北鸡巴硬得生疼,心里更是焦灼急躁,那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猛地硬捅了几下!
“啊啊啊!!!不行的!不行的!”赵晟吓得哭喊。
赵晟向来是识时务的人,林骁北的大鸡巴隔着衣服顶着他的臀,眼看这下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关了,想着都是男人,被肏一顿又不会生娃娃,于是哆哆嗦嗦地提出建议:“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捅后穴,保证让你能顺利插进来!”
林骁北没想到平日里文文雅雅的赵晟,竟然能讲出这么脏的话,简直大开眼界,更认定了这赵晟其实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只见赵晟撅着肥臀,哭唧唧地伸手插进自己的后穴扩张,他不敢让林骁北等太久,那肥臀跟着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这见白嫩的臀肉摇晃出一阵阵臀浪!
这赵晟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就骚浪,竟然第一次自己捅屁眼,就捅出快感来了,只见骚浪的后庭花不断流出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没多久,那天赋异禀的骚洞就吞进去了三根手指!
林骁北懒得再等,一把抽出赵晟插屁眼的手指,露出自己的性器,只见少年的性器粗大肥硕,然而兴许是没经过人事,颜色浅淡好看,此时顶端流出淫液。
男人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么肏人,林骁北顺从着本能,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流水的骚洞,猛地就插进去一个鸡蛋大的龟头!
“啊啊啊……”赵晟瞪大眼睛仰着头,嘴巴张着。
林骁北才不管他,只感觉赵晟果然是天生名器,温热紧致的穴道被大鸡巴一点点挤开,往深处插去,那肉壁紧紧裹住肉茎,仿佛一张张小嘴,不断蠕动按摩着肉棒!
林骁北没有给赵晟适应的时间,马上就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按着本能往深处肏去,只见那穴口的褶皱完全被大鸡巴撑平,交合处不断被抽出大大肉棒带出淫液!
这赵晟也是骚浪,第一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骚屁眼,竟然没疼多久,就开始得了爽利,只觉得那大肉棒滚烫炙热,一点点地侵犯进他身体的深处,他被折磨出快感来。
忽然林骁北戳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只听见赵晟浪叫一声,竟然扭动着肥屁股开始迎合那肉棒!
林骁北仿佛得了趣味,对着那小小的凸起疯狂猛戳,仿佛不将身下的人当成一个人,而当成一个肉套子,拼命地凿着那肉壁!
“啊啊啊啊啊……好刺激……肏到了……好舒服……”那赵晟被肏得淫性全出,浑身绯红,被林骁北扶着腰,扭着屁股流口水乱喊!
林骁北哪里见过这样淫乱的骚货,什么都讲得出来,一丝平日里学子的文雅也无,活脱脱一个低等窑子的婊子!
他讲不出什么脏话,只能按住那骚货,疯狂戳弄着肉套子,忽然又想起赵晟胸前那两颗肥嫩的奶头,伸手摸到赵晟的胸膛,揪住那两颗红樱,竟然拉扯着两颗奶头,抵着那粗糙的泥墙壁,狠狠地摩擦!
“啊啊啊啊啊!!!!好疼……不要啊……要磨破骚奶头了……”只见那巷子里脱裤子撅屁股的骚货哭着大喊!
赵晟只能哭着不但耸动着肥臀,谄媚地套弄男人的大肉棒,祈求男人放过他的乳头,哭着乱甩头的模样,一副被人肏烂的模样!
林骁北不由得怀疑这骚货恐怕被不少男人肏过了,否则怎么这样骚浪,于是他猛地啪啪啪啪啪又扇打了肥嫩的屁股几巴掌,这样凌辱的动作让赵晟羞耻地一抖一
', ' ')('抖着身子。
“你是不是私下里偷偷接客?!不会书院里的人都是你的入幕之宾吧?”林骁北一想到自己现在肏的这个后庭花那么脏,不知道里面被多少人射过精,就觉得恶心,只能将怒气发泄在赵晟身上,于是狠狠地左右开弓,不断扇打着那肥臀。
每日练骑射的少年郎臂力惊人,有丝毫不留情,只见那肥臀竟然被扇打得整整肿了一圈!
“哦哦哦哦哦……不要……好疼啊……”赵晟哭着摇头,大屁股却一耸一耸地往身后的大掌上送。
这淫浪的模样让林骁北双眼发红,他一边恨不得将这人狠狠肏透,一边又觉得这后穴肯定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性器了!
只听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加生猛,在巷子里久久回响!林骁北被那紧致温热的肠肉伺候得舒服到不行,猛地肏干百来下之后,处男精就泄在了那谷道里。
只听见那肥臀骚货含着眼泪尖叫着摇屁股尖叫,就被滚烫的精液深深射进身体里!
稍稍褪去药性之后,虽然因为还没完全解药而鸡巴硬挺着,但林骁北实在是不愿意委屈自己肏这么一口淫贱的浪穴,即便是好一些的青楼,也多的是没开苞的少年少女,他完全不想用这么一口被不知道多少人玩过的骚洞。
泄了之后,不顾那摇晃着屁股还在发骚的赵晟,林骁北提起裤子就想走。
然而没想到赵晟淫性已经完全被肏出来了,他见林骁北突然要走,身体里还不断涌着一股股情欲呢,于是他赶紧转身抓住那差点被林骁北收回裤子里的大肉棒!
“你干嘛?”林骁北吓一跳,差点一脚将人踹开。
“你抢我大肉棒干什么?!”赵晟急急道,只见那骚货屁股还露出,没有堵塞的后穴中大的精液流出,一路蜿蜒在大腿内侧,他的后穴在就被男人操成一个圆洞,里面的媚肉外翻着,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林骁北快被他气消了,伸手猛地打赵晟握住他肉棒的手,说道:“什么你的……这是我的阳具!”林骁北实在讲不出这么脏的称呼。
“不要走!你再肏一下,我后穴好想要,好痒……”赵晟红着眼说道,只见那张清秀文雅的脸上全是绯红情欲,一副婊子的模样。
说着,赵晟就蹲了下去,捧着那肉棒舔舐!
林骁北简直是瞠目结舌,只见那骚货撅着屁股蹲着,如同撒尿的妇人,一脸迷离地舔弄着他的阳具,那肉棒上还裹着赵晟后穴的骚水,被赵晟仔细舔干净了!
“不许走……嗯嗯……这是我的大肉棒……”那骚货边舔还边呢喃地喊着。
林骁北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骚浪的人,他即便是偶尔与朋友去青楼,也去的是雅舍,只会听曲吟诗之类,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然而不得不承认这骚货含着大鸡巴的模样,淫浪得不断刺激男人的兽欲,只见那蹲着的骚货撅着的屁股上还是一片红痕,是被林骁北亲手打出来的,白嫩的胸膛上奶头被玩得肿胀发红!
林骁北对赵晟也没有怜惜,全当是一个肉套子,他有些嫌弃地摁住赵晟的头,问道:“你的嘴给别人伺候过吗?”
“嗯嗯……没有……嗯嗯……”被大肉棒堵满整张嘴的赵晟含着眼泪,含糊不清地说。
很快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又硬挺起大肉棒,赵晟口交没什么技巧,牙齿难免磕碰过大肉棒,惹得林骁北有些不耐,直接将人拉起来,将赵晟的背摁在墙上,然后两手抱起他的两边白嫩大腿,面对着肏进去!
“噢噢噢噢……肏进来……好舒服……肏坏了……好深啊……”赵晟的手环住林骁北的脖子,使劲地耸动着那肥屁股,不断套弄着男人的大肉棒,双腿大张的模样骚浪如娼妓!
林骁北伸手摸到交合的地方,赵晟的淫水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多,不断往外流,林骁北接了一点,然后抹上赵晟的乳头,只见那充血硬挺的乳头本来已经被墙壁磨到破皮,但充血和敏感的快感让赵晟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淫水将乳头上的灰尘砂砾洗干净了,林骁北低头埋在那白嫩的胸膛上,吮吸着肥肿的乳头,又酸麻又刺激的感受让赵晟不由自主地使劲挺着胸脯,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男人牢牢掌控住了!
两人交合的地方全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只见赵晟鞋子都随着不断的肏干掉落了,白嫩的脚丫子淫贱地蜷缩又放松,情欲完全吞没他的理智,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然又这么快活的事情,只希望身体里那根大肉棒永远焊在身体里!
赵晟只觉得自己快要到达快感的巅峰了,他不由得伸手想要握住自己的阴茎,但是林骁北开口说:“不许摸!”
赵晟吓得颤颤巍巍又收回手,流着眼泪不断耸动肥臀,哭着喊:“啊啊啊……要到了……大鸡巴肏死骚货了……好难受……我想高潮……”
最后在林骁北猛烈的肏干中,只见那初次承欢的骚货,竟然颤抖着射了出来,股间也涌出一大股淫水,歪着头双眼翻白,流着口水被林骁北抱在怀里。
林骁北又将人压在地上,让他跪趴着撅起肥嫩的雪臀,便扇打着肥
', ' ')('臀边肏干他,肏到赵晟哭着求饶。
直到月色渐起,赵晟才抖着臀,被林骁北射进最后一泡精液。
只见那骚货已经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合不拢的骚洞流出白精,浑身绯红,雪臀上一片红肿,肚子里由于含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
林骁北穿好衣服,抬步就准备走,但毕竟是从小读圣贤书的人,即便他自认不算什么大好人,也不好意思把刚刚伺候过他的赵晟扔在这里,最后将人抱起来,用衣服包裹着,带去了一家客栈。
赵晟在林骁北怀里的时候就直接睡了过去,林骁北将人放在床上之后,本来打算走,却没想到赵晟浑身发热得厉害。
林骁北一惊,他没经历过性事,不知道这属不属于正常情况,但看着赵晟睡得迷迷糊糊的,皱着眉头似乎极为难受。
最终林骁北还是出门去寻了郎中过来,那郎中一顿折腾,又将他们的事情问得细无巨细,才给了药敷乳头的,还有退热的中药,又嘱咐林骁北必得将赵晟体内的东西都清理干净。
林骁北一顿烦躁,不禁有些后悔,去青楼无非多花些钱,但是肏了这赵晟,还得事后伺候他。
最后林大公子憋着气,任劳任怨地将人服侍到位,又差小二熬了药,喂着赵晟喝下,忙完一切已经是夜里三更。
林骁北也不好回去了,将赵晟往里推了推,挨着他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睡了两个时辰,林骁北就醒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天光大亮,日上三更,他一转头,就看见赵晟倚在床头,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晟长着一张极为清雅俊秀的脸,清濯如玉,列翠如松,此时垂着眸,外面的阳光洒在他如玉的脸庞,真有几分岁月安好的模样。
其实林骁北从前是很欣赏赵晟的,赵晟做得一手好文章,在书院里成绩斐然,出身寒门却刻苦努力,平日里接人待物温文尔雅,他还曾起过结交之心。
一开始察觉赵晟对妹妹有意,甚至想过撮合二人,谁知这林菀宁稍稍试探,便认出这人不过是想攀高枝。
林骁北自然不能容忍有人将肮脏算盘打到自己唯一的妹妹身上,从此就息了结交之心,但毕竟不曾听闻赵晟其他劣迹,只以为此人可能是家中贫寒,才生出歪心思,本来林骁北对赵晟的印象仍然是颇有才华的有礼之人。
但谁能想到昨日赵晟完全如同低等娼妓,淫贱浪荡呢?简直是让他大开眼界。
赵晟虽然有攀附林家之心,但除了私下传递了信给林菀宁,确实未来得及做出其他什么出格之事,林骁北不由得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这赵晟虽是淫浪,但确实是一开始被迫承欢的,于是有意认真道个歉,再看看能不能从什么地方弥补。
然而没等林骁北开口,发现他醒来的赵晟倒是一愣,然后嚅嗫着开口了:“梓允……你昨日……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请问可以……给一点嫖资吗?”
一句话,让本生出怜惜之心的林骁北忽然怔住!
什么叫嫖资?给青楼妓子的才叫嫖资!
林骁北一下子生出一股子无名火,只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亏他还觉得有几分愧疚,结果这浪货恐怕都不知道接了多少客了!
只听见本就张扬明烈的少年郎嘲弄着低低笑了一声,生如朝霞的少年笑之如芝兰玉树,竟然让赵晟一下子被那张明媚的脸晃了眼。
然而少年郎吐出的话却难听极了:“好啊,我按青楼的价格给你嫖资,像你这种在街上就能接客的低等娼妓,十个铜钱就能玩一次,你伺候得还算不错,我弄在你身体里五次,给你五贯铜钱,再加一贯铜钱当小费,权当打赏了。”
“什么?!”赵晟如玉的脸上出现一抹恼怒,恨林骁北竟然将他比作最低等的娼妓。
“还是你想整个书院都知道你是在外面接客的娼妓?”林骁北挑挑眉。
赵晟讷讷地闭嘴,不敢再说什么,只见委屈的少年扭过了头。
然而林骁北不放过他,戏谑地说:“对了,你那后庭太不经玩,昨夜还发热了,请郎中和抓药一共花了二两银子,住客栈的房费是一两银子,一共三两银子,记得还我。”
赵晟吓得脸都白了,他如今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连下一顿都不知道吃什么呢!
要知道一两银子等于一千个铜钱,三两银子就算是把他卖了,他也凑不出来!
他咬咬牙,脑子一歪,想了个臭主意,只听他开口说:“要不……你再肏我几次,抵我的债吧?”
林骁北一听,脑子嗡嗡地疼,这赵晟讲话直白得像是禁书里的句子,全是他没听过的淫言浪语。
看林骁北不耐地转过身,赵晟热锅上的蚂蚁,要知道林骁北可是县令公子,在这个小地方,县令就是地头蛇,他是得罪不了的。
林骁北背对着赵晟,想闭上眼再睡一会儿,书院一旬才得两日归家日,好好的一个小假期,被姨娘和赵晟毁得干净利落。
然而过了一会儿,林骁北听身后传来吸鼻涕的声音,又传来细微的抽噎声,林骁北转过身,看见
', ' ')('赵晟竟然哭了!
“你哭什么?”林骁北难以置信,就因为不答应肏赵晟,结果把他惹哭了?他的阳具有这么厉害?
赵晟被赵羌送往书院,心里担心赵羌以后都不要他了,这些日子没钱吃饭,事事不顺,又加上莫名其妙就成了林骁北嫖的妓,一下子悲从中来,难以自抑。
然而不得不说这赵晟虽然心眼多,但长得确实清隽雅致,这会儿低低地哭着,林骁北竟然觉得有几分好看。
“行了行了,我愿意……我……我嫖你便是了,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客,难不成十铜钱一次是你收过最高的价了?”林骁北有些狐疑地说。
“你才十铜钱!”赵晟瞪大了眼。
“那你说要多少钱?”林骁北问道,说十铜钱当然是有意嘲弄赵晟的,这世道官家打妓子行业打得严,镇上稍好一些的妓子都得三百铜钱起步了,长成赵晟这幅细皮嫩肉,清隽雅致的,一晚起码三十两往上走,比他说的二十铜钱多了千倍有余。
然而赵晟没嫖过妓,哪里知道什么行情,心中暗暗思量,一咬牙,狠心将价格翻了一倍:“起码要二十铜钱!”
一阵寂静弥漫在空气中,赵晟只见林骁北眼神颇为怪异地看着他,心中暗道不好,猜想自己是不是将价格说得太高了。
林骁北启唇,刚想说什么,赵晟生怕他开口拒绝,马上抢先说道:“十五铜钱!不能再低了!”
“……好。”林骁北沉默了半晌之后,默默应下。
赵晟总算松了口气,想着无非就是被肏几顿……不,几百顿,总归能还清钱的。
“那梓允……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赵晟别扭地开口。
什么狗屁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林骁北竟不知道赵晟这张在学堂里天天说着之乎者也的嘴巴,竟然能讲出这些话!
“你很缺钱?”林骁北问道。
看赵晟一副别扭的模样,林骁北也懒得追问了,他说:“我身上有十两银子,你拿去用着先吧,也不用还了,只一件事,不许接别的客,我有洁癖。”
林骁北早就看出来赵晟压根没什么别的客了,但凡懂点行情,都不至于说个这样可笑的价格,昨日那淫洞实在是紧致粉嫩,也不像是被人玩过的模样,思来想去,倒比较可能是天生淫浪。
“十两?!”赵晟微微睁大了眼,赶紧点头如捣蒜。
林骁北看那赵晟一副好骗的模样,心里的恶意又生了出来,说道:“我早上醒来需要泻火。”
赵晟赶紧一副将他当成大金主的模样,爬起身就脱了裤子。
这时的赵晟还不知道,日后林骁北会将他折磨成什么样子,只觉得没想到撅起屁股给人插一下就能拿这么多钱,比抄书可舒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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