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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三刻,日薄西山,将暗微暗,金色的夕阳将小院的时光拉得很长。
院内有一个小花园,花园的凉亭里安置了一个美人椅,上面铺着毛茸茸的毯子,只见那上面一个美人赤身跪趴着,高高撅起雪白色的丰臀,微凉的春风拂过,那雪臀颤抖了一下。
他身后有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人,慢条细理地修剪刚刚从花园摘采的白色牡丹花,若不是下身支起的帐篷,真让人以为这人从容不迫呢!
牡丹花不带刺,且茎细软,不过叶子多,须得慢慢修剪。
只见男人修剪完一支,就用手指掰开那只肥嫩雪白的屁股中间,鲜红欲滴的淫荡嫩穴,然后将牡丹插了进去。
只见那嫩穴中间已经被插了几朵了,骚浪的穴能含下很多根花茎,然而牡丹花盛开得很大,所有花挤在一起,莫名让人想起花团锦簇这个词。
白色的牡丹与比之更白得皎洁的雪白屁股相互点缀,仿佛是那雪白的嫩臀里,长出了鲜花。
“小花瓶,摇一下屁股。”男人忽然猛地扇了那雪臀一巴掌,雪白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只见那骚浪的屁股赶紧摇晃起来,一层层肉浪被抖出来。
花茎柔软的小凹凸不会伤到阴道内壁,但是颇为刺激,只见那雪白的屁股颤抖着吐出一股淫水,然后将那花茎紧紧含住。
“算了,你这骚穴怕是插完花园所有的牡丹都插得下,我可不想修剪完所有的花枝。”男人意兴阑珊地说道。
紧接着,只见男人伸手,将那一捆被雪臀含住的牡丹花,猛地抽出来。
“啊啊啊~~~”雪臀的主人颤抖着浅浅喊了一声,随之被被溅出来的,还有花穴里的淫液。
男人的手也被溅满了淫液,他伸手擦在那白嫩的臀肉上,然后啪啪打了那臀肉两巴掌。
雪臀的主人羞耻地颤抖了一下,然而却没有躲。
男人将自己下身的肉棒放了出来,伸手拢着那骚逼狠狠地揉搓了一下。
“嗯……哈……”
细微的声音声响起。
“青离,我要肏你了。”陈述的语气。
雪臀听到这话,赶紧将屁股撅得更高,闷在手臂里的脸传来一句:“别叫我青离……叫我骚货……骚母狗……烂婊子……都可以……”
男人没有说话,挺着粗大的肉棒,猛地肏进去,熟烂红艳的穴口一下子被操得整个撑大,媚肉从里面翻出来,阴唇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啊啊……”媚叫声迭起。
男人握着白嫩的大肥屁股,只见那肉逼深深缩紧,柔媚缠住男人的大肉棒,姒宴对着那泥泞湿烂的肉逼一顿猛插,将馒头逼几乎要操成内阴唇掉出来的蝴蝶逼,那穴口出透明的淫液四处飞溅,阴道已经彻底熟透。
“青离……青离……”姒宴一声又一声的呢喃。
深陷情欲的美人似乎只对这两个人最为敏感,他颤抖着摇晃屁股迎合男人,哆嗦着哀求:“不要……不是青离……是姒宴的骚母狗……”
这话将姒宴刺激得眼睛发红,但也怒气丛生,他恨青离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恨他不肯承认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是青离,恨他宁愿说自己是骚母狗,也不想听一声青离。
男人将美人抱进怀里,背靠在他的胸膛,让美人雪白的大腿悬在他的手臂两侧,骚逼对前打开敞着。狰狞的大肉棒狠狠地顶到子宫口,疯狂地凿着那子宫口,然而子宫口却不像过去那样柔顺地将肉棒接纳进去,而是死命紧闭着。
姒宴怒火更上一层,美人不顺他的心意,连里面的骚子宫都要和他对抗!
他开始拼命凿着,惹得美人颤抖着挣扎。
“别……别插子宫……好疼……”青离甩着头哀求。
“骚母狗的子宫不知道多喜欢大肉棒……这会儿不肯打开了……肯定是里面含着男人的精液!”男人的眼睛发红,动作越来越粗暴。
眼看着那子宫口有松动的痕迹,青离不得已颤抖着说:“别……里面……应当是怀了你的孩子……才会打不开子宫口……”
姒宴似乎愣了一瞬,然后温柔地将肉棒退出一点,开始抽插着阴道的嫩肉,只听见“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变成了悦耳的协奏曲。
姒宴低头亲了亲美人的发顶,然后以这样抱着稚儿撒尿的姿势,走到花园中去,只见那骚浪的淫穴里不断喷涌出的透明液体在黄昏的金色阳光中泛着好看的光芒,正被那抽插的肉棒不断溅出来,然后撒到花园里的花上。
一朵朵牡丹花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整个小院仿佛一个淫靡的魔窟。
“啊啊啊啊啊……”
姒宴将美人稳稳抱住,边肏干着那淫屄,边探出自己的神识,进入到青离的神识中去。
对于修仙者而言,神识是最为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即便是对待道侣,也会保留一部分,而姒宴没有任何预告,就这样入侵了青离的神识,是非常危险的。
要知道青离虽然灵力被封印了,但是神识
', ' ')('仍是大乘修士境界的神识,他的神识可以随时将姒宴的神识绞杀。
敏感的识海被突然入侵,青离不由得身体紧绷,下身紧紧裹住了男人的肉棒,他喘气破碎地说道:“别……退出去……”
青离有些慌张,被人入侵识海犹如精神直接做爱,而且是直接往高潮奔去的,他如今又被肏得神志迷离,他生怕自己下意识地就绞杀了姒宴。
然而他的神识似乎有些害羞,却颤抖着容纳了姒宴的神识进去。
青离浑身痉挛着,身上被男人的肉棒完全控制,连他的神识都特别听话地接受男人神识的入侵。
“别……姒宴……求你了……别……啊啊啊……嗯哈……”美人眼里流出灼热的泪水,不是因为快感而流出的生理泪水,他在哭。
然而青离的神识对姒宴的神识非常温顺,明明敏感地被刺激得整个乱抖,还是任由姒宴的神识为所欲为,姒宴的神识仿佛对它有极强的安抚作用。
“啊啊啊啊……”
姒宴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被怀里的人顺从温柔地包容着,承受着,他不由得亢奋地狂抽乱插,将美人柔软的身子完全侵略!
只见那早已高高肿起的软烂屄口早已不复青涩,收缩着只能接受男人的肏干,阴蒂肿大得再也塞不回去!美人胸前的大奶子被操得四处乱飞,清冷高洁的美人此刻竟然舌头都吐出来,流着津液,俨然变成一个只知道交欢的发情母狗。
“啊啊啊啊啊!!!”
含着泪的哭喊,随着四处喷洒到花园的淫液,头皮发麻的高潮,猛然发生,男人滚烫的精液全都喷进了阴道里,喘息交际着,他们仿佛一对呢喃情话的道侣,却又仿佛两心相隔千里。
“师尊,花园里全都是你的骚水了,这花能得师尊的仙露,肯定长得特别好。”男人在青离耳边轻笑着呢喃了一声。
青离有些吃力地回头,他浑身绯红,眼神迷离,看着姒宴,深陷情欲的眼眸里,若隐若现地闪过挣扎,他仿佛充满委屈地说:“姒宴……姒宴……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叫师尊……啊啊啊……”
男人低头轻吻青离的额头,源源不断地为怀里的人渡着灵力,保证他即便怀孕,也能接受性爱。
然后他将人抱进了房间里,今晚的淫乱才刚刚开始,房间里很快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媚叫和抽插的水声。
酉时仿佛是这个小院的一个分界,酉时前他们是师徒,是可以互相信任交付后背的战友,然而酉时一到,青离是臣,是淫乱的承欢雌兽,是专属于徒弟的性奴……
通宵达旦的交欢一直持续到晨曦初现,青离在姒宴的怀里沉沉睡去。
姒宴极尽温柔,流连亲吻着那双闭合的双眼,亲吻清冷的眉睫,亲吻嫣红的唇,仿佛教徒虔诚地膜拜他的神明。
他的手忍不住放在青离的小腹,眼里暗色汹涌。
每月固定的发情期,极易受孕的体质,受孕后子宫口紧闭,就连神识都变得温顺,姒宴不是傻子,他见多识广,游历过大江南北,自然知道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玉雪檀梅骨。
如果师尊真的是玉雪檀梅骨,那他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师尊如此抗拒在性爱中,被自己唤青离了。
因为他不肯承认,不肯承认因为一身天生的玉雪檀梅骨,就变成了这样骚浪淫贱,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样子。
青离年少成名,天纵奇才,出身修仙顶级世家,拜师当时的第一仙尊,一路以来,站在山峰之巅,虽然山巅多寂寥,且肩负着苍生,也是重重的枷锁,但是俯首苍生,是他心甘情愿自愿套上的束缚。
而玉雪檀梅骨不一样,他生来被赋予这样的美人骨,如今即便是成为了第一仙尊,实力之巅,却仍然无可奈何,这样从来清傲的青离如何能忍受呢?他要如何忍受自己的命运被可笑的情欲支配呢?
所以他拼命用酉时作为分界线,将白天的青离,和晚上那个不知廉耻的骚母狗分割开,他宁愿姒宴在床上用极尽羞辱的话语侮辱他,也不愿意在床上被叫一声“青离”。
姒宴如何能感受不到青离的挣扎呢?他看得清楚,明明师尊对他亦早有动容的情意,却又不肯面对他。
是因为自己,是他满身无奈的证明吗?
姒宴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一边帮着青离筹备回宗之事,一边寻找破掉这一身玉雪檀梅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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