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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紧紧闭合的办公室大门,言承有点没底,不会是弄得太过分了吧,想到那人走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泪花,他便有些懊恼,他每次都想关住自己内心的野兽,但是没办法,他只要想到这么美味的南南会被人抢走,就忍不住内心的暴虐,快了,快了,马上就能完整的拥有他了,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阴暗。
言承熟练地开始办公,好似与往常没什么不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发生变化。
李敏在办公室外敲了敲门,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
“言总,你要的东西到了。”
“进来,放在旁边秦南的桌子上就好。”
李敏将箱子放在了桌上,看着认真办公的言总不禁在心里感叹,言总真是越来越帅了,也不是说他以前不帅,只是以前总是给人一种淡漠疏离之感,好似高山上积年不化的冰雪,漂亮却冻人,但如今却是多了些人气,还记得上一次看见言总和秦少站在一起笑的那叫个温柔,看得她内心老鹿乱撞。怕站的久了会招来总裁的不满,李敏收拾好内心的老鹿,好奇的问了问:
“总裁,这个箱子是干什么的呀?”
言承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敏
“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些,该你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
李敏看着总裁说是生气却又翘着的嘴角无由来胆大了起来
“是不是给秦南秘书的呀?”
言承倒有些无语这丫头的想象力了,偏偏叫她猜了个准,言承但笑不语,只是心道确实是给秦南准备的,只不过是另一番用途.
“行了,去做你自己的工作吧。”
李敏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也就见好就收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转眼到了下班的时间,言承揉了揉长时间工作有些疲惫的眼睛,正想着怎么把秦南带回家的时候,抬头看到了靠在办公室门口的某人,不禁愣了愣
“你怎么回来了?”
“呵,怎么,言大总裁这是不欢迎我来吗?放心好了,我可还是你的司机兼保镖呢,把你安全送回家这件事我还是不会忘记的。”
言承笑了笑,看着这人这么生龙活虎也就放心了,不然他总有些担心这家伙晚上受不住。
“行吧,帮我把你桌子上的箱子搬进车里吧。”
秦南也不废话,抬手就抱起了箱子,掂了掂,意外的有些沉,不过对自己来说还是小草一碟。
“你这是什么东西?封这么严实?”
言承只是说是一点资料,晚上要拿回去看的
秦南翻了个白眼,总裁就是不一样好吧,晚上回去也要身先士卒。算了,懒得管,搬就是了。
搬的过程中,秦南的肌肉一鼓一鼓的,整条手臂显得格外有力,不知西服下的风景又是怎样的风光,言承彻底暗了眼眸。
飞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言承居住的别墅,秦南要开车回去,言承心想到手的肉怎么会让他跑了呢?不动声色的把人拐进了屋
彼时秦南还在感叹就言承这别墅,不管来几次都让人赞叹,不由得感叹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言承知道就这家伙对自己警惕程度,他选择以退为进
他先将没有下药的红酒递给了秦南,如果他今晚喝了势必是开不了车了,到时候他自有别的办法让他留下来。然后又似不经意间在桌前放了一杯水,水里放好了药,一切动作早已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完成。
秦南狐疑地看着言承,就凭他多年被坑的经验,这酒绝对有问题,他眼睛一转,就盯上了桌子上平平无奇的那杯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只桌子上的那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得意地看向某人,殊不知早就中了某人设下的圈套。
言承看着某人眼角的那梢得意,心里痒痒,只是想着最快10min药效就会发作,他不经意的轻轻的按动手里的遥控器,咔嚓的声音在房间格外的清晰。
秦南察觉了言承的动作后,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却不知这样更是加速发作时间。
言承见他这样也不在动作,只是说:
“南南,你知道我今晚上让你带过来的箱子是干什么用的吗?”
“混蛋,你今天要是对老子做什么,老子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是吗?言承看着某人不自知的诱人模样,只是心想看着现在的他不下手才是真正的后悔终身。自从看上一个兵痞子之后,言承就一直开始健身,到现在不说和秦南打一架,就是扛个人还不是问题。
于是下一秒,秦南腾空而起被某人扛在了肩上,感受到股上的热意,秦南羞耻的不行
“混蛋,你大爷的,快放老子下来,言承,我操你大爷”
言承充耳不闻,只是想着希望一会而他还这么有活力,转眼就上了楼,此时的秦南早已浑身无力,言承将人扔在了床上,一件一件的衣服从秦南的身上落下,到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裤,与浑身泛着红的某人。
言承的眼神越发的凶恶,他走到床前放箱子的地方打开了箱子,
', ' ')('一瞬间里面种类繁多的情趣用品映入秦南的眼帘,什么跳蛋、绳索,手铐,蜡烛,更有甚者还有小皮鞭和按摩棒。
这一瞬间,秦南是真的有些怕了,他到底今天还是栽在这个他以前一直认为是文弱书生的总裁手里了,偏偏自己此时无法反抗,他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
“宝宝,今天终于要完整得到你了。”耳边是言承满足的声音,秦南只感觉自己像是冰激凌一样,被男人从头舔到脚,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不断地打转,惹得床上的人儿涎水直流。
随即,舌头又来到了胸前的茱萸上,轻轻的舔舐着,随即便用牙齿重重的咬了下去,感受到身上人儿的闷哼之后,男人停了停,等人缓过来之后,又咬着红豆往外拉,几次下来,胸前的两颗又红又肿,而此时还尚在秦南的忍受范围内。结果下一秒,秦南的腹肌被突然舔舐,痒是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最可恨的是,言承将头埋进棋南宁的腿间不断地骚扰着中间的性器,慢慢内裤被舔的湿漉漉,此时的秦南就像散发着想起的美味蛋糕,不断诱惑、着饥饿的野兽。就在这个空档,两颗跳蛋被绑在了秦南的胸前,因为考虑到秦南是第一次接触就没玩太狠,只是那也大差不离,跳蛋被调到了中档,存在感极强。
随后,内裤被扒了下来,性器被舔的亮晶晶的直立着,言承一边舔一边给自己做扩张,感觉可以之后便一鼓作气坐了下来,初开始两人都有些不适,但是随着言承一次次的起伏,慢慢的便有了快感。秦南慢慢被夺去了神志,只能不断地喘息着。言承又一次下落,他的唇咬在了秦南的喉结上,秦南一瞬间身体僵硬射了出来。不等他过不应期,言承又开始了起伏
“说,秦南是谁的骚宝贝?”
秦南哪怕失去神志,也不吭声,只是下一秒,跳蛋被调到了最高档,同时言承的身体像马达一样不断起伏,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才是被人上的那一个,胸前太过刺激,他的眼底泛着泪,失神的喊着:“要操坏了,啊~不要~不要再动了~啊坏了”
“秦南是言承的,是言承的骚宝贝。”尖叫着高潮。
一个晚上又做了好几次,直到秦南再也经受不住,沉沉睡去,而言承在清理干净两人之后,抱着某人,在他头上轻吻了一下,也陷入梦乡。
第二天是秦南先醒来,睁眼就看见某个大混蛋,一瞬间心里来气,顾不得身体的酸痛,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言承,我操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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