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后慢慢把鱼片伸向我的私处,轻轻地在肉洞口上来回抹了几下。
冰冷的鱼片接触的到我已经炙热的穴,滑腻的鱼片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叫出声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把沾满我的蜜液的鱼片放进嘴里。
她一边吃一边赞许地点点头。
就这样她吃了两片,我肉洞上的汁水都被鱼肉擦干净了。
「汁水好像不够了,也许这个能帮忙。
」说完,她夹起一片鱼,在那个绿色的芥末球上蘸了一下,把沾满芥末的鱼片在空中晃了一下,让我看清楚,然后用筷子慢慢地把鱼片塞进了我的肉穴。
直到一种钻心的剧痛传来,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发出了一声让自己都害怕的惨叫。
这种痛苦比藤条还要剧烈,因为它是从身体里面最敏感的部位发出来的,我的额头立刻渗出了汗水,我的下体不住地颤抖。
我几乎可以感到汁水从肉洞里流出来。
「嗯,汁水出来了,」她满意地把鱼片从肉洞里拿出来放进嘴里。
然而我身体里的剧痛并没有太多减轻的迹象,让我呼吸不畅,我几乎没有力气喊叫。
我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用各种方式舒缓着身体里的疼痛,就在我觉得自己可以忍受的时候,她很快就夹起来另一片鱼,同样是蘸满了芥末,同样是塞进了我的肉洞。
于是我又开始一次痛苦的循环。
如果说藤条打过以后,我还可以感到一疼痛带来的特别快感,那么现在的感受就是一种纯痛的刺激,让我没有时间,没有力气去体会到任何兴奋的感受。
她不紧不慢地吃着,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听我痛苦中的哀嚎。
「你嗓子不错,唱歌一定很好听。
」她说的不错,我确实有一副好嗓音,可是现在我能发出来的,只能是一种兽性的声音。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穴肿起来,变得有些麻木,她再塞进来的鱼片也没有带来更加痛苦的感觉。
好在鱼片不是很多,她很快就吃完了。
这恐怕是我第一次由衷的感谢日餐的量少了。
「你的汁水味道不错,量也很足。
」她说着放下了筷子,拿起了旁边那个圆筒,手一拉打开了上半部分,里面是一段长长的金属棒,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知道这个是什么?」我认识那种东西,于是说:「是……是棒……」「嗯,」她微微点点头说:「不过我管它叫榨汁机。
」就在我还想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看到那根金属棒伸向了那团绿色的调料,几乎把剩下的整团芥末都挑起来。
我一下子明白了。
「不……不要……」在我惊恐的呼叫中,棒子戴着绿色的帽子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几乎是在剧痛来临之前就嚎叫起来。
而她完美没有理会我,一直把棒子全部插入我的身体,同时还不断的摇动。
我觉得我要死了,自己就好像被一座山压在胸口上。
我的喊叫已经没有了声音。
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泪水,汗水,汁水,各种体液都毫无保留地涌向体外。
一瞬间我想到了她的话,她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确实是一个榨汁机。
我一定是晕了过去,因为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又是那两个男人。
他们在收拾桌子上的盘子筷子,而那个蓝姐已经没有了踪影。
我的肉穴里还是传来隐隐地剧痛,而且变得异常的敏感。
「蓝姐这是吃完了吧?」「应该是,咱们赶紧给收拾一下。
」「哎,大哥,蓝姐这是怎么玩的啊?我怎么看这骚货都肿了?你看着盘子里,这骚货出了多少水啊。
弄的我都想操两下了。
」那个猥琐的男人指着我的身体说。
「你小子少多嘴,干活就是了。
你小子可他妈别自找麻烦。
」「就操两下么,蓝姐以前发过话的。
」「那你操你的,我就当没看见。
」「放心,大哥,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个男人说着就拉开了裤子拉链,急冲冲地把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
一阵针扎的感觉传来,我不由得大叫一声。
「嘿,大哥,真他妈紧啊,够劲儿。
」那个男人兴奋地叫着,开始了抽动。
刚刚插了两下,他忽然停下来把肉棒拔出去,捂着两腿之间跪倒在地上,开始发出和我一样的哀嚎。
那个络腮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声地问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除了在地上来回打滚儿,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剩下趴在地上哼哼。
我这才明白发生了事情,虽然下身依然是针扎一样的疼,可心里感到一种无比的爽快,就好象报仇雪恨一样,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那个络腮胡气急败坏地冲到我目前:「臭婊子,你干了什么?」然而他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我这个样子显然干不了任何事情。
「怎么回事?」蓝姐严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个络腮胡连忙把地上的男人拉起来,两个人站在一旁,刚刚强暴我的男人脸上还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夹紧双腿强忍着站好。
「没,没什么,蓝姐。
我们正在收拾。
」络腮胡紧张地说。
蓝姐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我身前。
我这时候才看到她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胶衣,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都可以照出人影。
胶衣从头到脚把她娇小的身体包住,只留下眼睛和嘴巴的开口。
她的脚上也换了一双红色的高筒靴子,手里拿着一大瓶香槟酒。
「就拿瓶酒的功夫……」她说着瞟了两个男人一眼,吓得两个人赶紧低头。
「喜欢喝香槟吗?」「喜……喜欢,」我点点头说,香槟酒一直是我的最爱。
可是我很快意识到她还是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肉穴上,我又被她羞辱了一次。
「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的。
」她说着熟练的撕开了瓶口的金属箔纸,拧动酒瓶的开口的钢丝,随着嘭的一声,香槟的盖子飞了出去,一股洁白的泡沫从瓶口缓缓涌出。
「喝一口吧。
」她优雅地举着酒瓶,这次她的眼睛看着我。
可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问我。
果然,她没有等我回答,就把瓶口抵住了我的肉穴,冰凉的泡沫随着酒水流淌在我的火辣辣的唇上,就像是久旱之后的甘霖一般让我感到无比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