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去发掘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一天宁宁给我的运动强度很大,最后我完全瘫软在地上,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想法。
这样的感觉也挺好,不用累心,一切都交给她处理。
所以当宁宁推过来一个机器,把我的双脚放进去的时候,我只是顺从地配合着她。
我不知道那个机器是什么,也不在乎它是什么。
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宁宁又把我的脚拿了出来。
接着她把机器推过来,把我的双手又放了进去。
又是一阵嗡嗡声。
等我的双手从机器里拿出来以后,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手脚上的铐子被去掉了。
「这是……」我疑惑地问。
「假期结束了。
」宁宁忽然说。
「什么?假期?」我有些糊涂。
「对,我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该回去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我的苏总,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等你处理,不能玩得太疯,该收心了。
」「可,可是……」这时候宁宁的手指按倒了我的嘴唇上:「这由不得你。
」她把我的眼皮扒开,把隐形眼睛给我戴上。
很快我的眼前又变成了模模糊糊一片。
接着她把我扶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里。
我都可以闻到箱包皮革的特殊味道。
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箱子很小,我的四肢都卷缩在一起,没有活动的空间。
我并不觉得特别难受,在这里已经适应了被拘束的感觉。
四周的声音变得隆隆的,我听不清楚。
就知道箱子被推来推去,把我弄得晕晕乎乎的,很快就在箱子里睡着了。
第八章恍如隔世这里就是天堂吗?碧蓝的大海,蔚蓝的天空,海岸上一大片火红的热带花朵,簇拥着一道月牙般的金色沙滩,这是一种让人看了想哭的景色。
远远望去,沙滩上一只小狗在嘻嘻,它时而冲向大海,遇到迎面而来的海浪却来了一个急转身,飞速地跑回到沙滩上。
渐渐地,它向我跑来,我的心也跟着它的脚步提了起来。
是她!一定是她。
赤裸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黄沙,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齐耳的短发乌黑油亮,没有了前臂和小腿的四肢在沙中游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两腿之间来回摇摆。
接着,我又看到了那个笑容,那个令人心醉的笑容。
那张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渐渐地清晰起来……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闹钟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闭着眼睛顺着声音胡乱地摸着,总算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手机,乱按一下把铃声关掉。
我大口地穿着气,回想着刚才的梦,努力的保存着脑海里的每一幅画面。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被镣铐固定在床栏上。
枕边是一个保鲜盒,里面是融化了的冰锁,钥匙隐约可见。
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宁宁啊,宁宁,你这不是开玩笑么,难道我真地会以为过去几天都是在做梦?即便如此,我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乳头上的环。
我没有立刻打开镣铐,像往常一样翻看起手机。
却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我的博客,朋友圈里赫然是我在海南旅游的各种照片,吃各种美食,各种自拍,不仅如此还有和朋友的种种互动留言。
让我甚至都怀疑自己这几天是不是真地去了一次三亚。
这些照片非常逼真,我看不出任何修改的痕迹,真不知道宁宁她们是怎么做的。
算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公司以后,我没有去找宁宁,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
所以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邮件。
看着看着我的心就悬了起来。
刚刚离开了一个星期,公司里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
徐梦云把公司人事部和财务部都换成了自己的人,原来的部长都调到集团当了副总,养起来了。
这到在预料之中,应该就是她和李总交易的一部分。
可是我在自己部门里刚刚提起来的两个人,也被李总调到外地当了分公司经理,这到算不上明升暗降,现在谁都想下到分公司锻炼独挡一面的能力,可是徐梦云的两个人却又顶在了我的手下,让我如芒刺被,很不舒服。
我真不明白李总是怎么想的,这么关键的时候,把自己的人都调出去,把对头的人却提上来。
我很想去找李总谈一谈,可是现在中间隔着宁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给宁宁打了一个电话,想问一下这些情况是怎么回事。
可是宁宁那边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上你的班,管这些干什么!」除了李总的事情以外,我还被一种心神不宁的情绪困扰着。
白天上班的时候,忙碌的工作也没有让我好过。
只要一空闲下来,脑子里就会出现受虐的一幕幕,每一种折磨都让我兴奋,怀恋和不安。
双腿之间就看变得湿润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双脚分开锁在床头,可是松垮垮的手铐不仅无法让我兴奋起来,还让我觉得特别难受。
我忽然意识到我是在怀念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获得自由地我,躺在舒适的床上,却开始想念被镣铐钉在地上的感觉。
一连几天我被这两个事情弄得夜不能寐,白天也萎靡不振。
我终于受不了了,硬着头皮没有给事先打电话,直接来到了李总的办公室。
宁宁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出现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苏总有什么事?」「我……我想找李总谈一些事情。
」「请问您有预约吗?」宁宁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没有。
」我低着头说,心突突地跳。
宁宁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头发,慢慢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
另一只手一下子把我的筒裙拉过我的腰,接着又一把褪下了我的底裤。
我光溜溜的臀部就对着办公室的门口,这时候有人进来的话,我的私处就会一览无余。
我的脸贴在桌面上,心开始狂跳。
宁宁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件东西,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一条粉色的双头龙,是我们以前最喜欢玩的东西之一。
她不是真地要在办公室里操我吧,我立刻有些后悔今天的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