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风微的事情,有些担心的钱米米顿时觉得被闪瞎了狗眼。
呜呜呜,太不人道了,好想踢翻这碗狗粮哦。
不管钱米米怎么想,庄如亭倒是颇为愉快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清俊无比的笑容。
长刀重新被放进来背包里,一行人迎着朝阳朝远处的飞机走去。
或许是因为任务已经结束,踏出大门时,大家都觉得身上一松。
就这样走了十几步,突然,唐黎眉头微皱,停下来步伐朝后面看去。
他们呆过两天的建筑物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似是等待下一批客人的到来。
奇怪,怎么感觉有人在看我?她打量一遍,以为是李风微,但是确实没有发现人后,到底还是走了。
算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离去的印记者没看到的是,从他们走后,背后的建筑物里,李风微挂着一抹奇怪的微笑走了出来,而他手上,竟然提着两个人皮。
那两个人皮,谁都没有见到过。
众人按照来时的航班上了飞机,钱米米依依不舍地跟唐黎告别,江言之目光灼灼地看着飞鸥,当然,飞鸥朝阳是一脸冷淡的模样。
这两个人,时至今日,双方对彼此的态度已经颠倒。
“回去见。”她跟庄如亭相识一笑,就跟飞鸥一前一后地走了。
庄如亭在飞机落地架上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心里是谁都看不见的波涛,这场似乎没有终点的旅途,让他的感情压抑酝酿在此,在这场游戏中,当点燃被子的一刹那,他有些后悔起来。
后悔自己的感情压制,后悔发展的温吞。
在扎着马尾的少女背对他挥手的时候,曾经深埋在内心深处的嫩芽仿佛一下子被汹涌的感情灌溉,参天大树一瞬间拔地而起。
而在机舱里面的唐黎,正兴致勃勃地跟飞鸥在聊天。
飞鸥看了她一眼,身子往座位里面靠了靠,唐黎知道她的意思,连忙坐在她旁边,两人挨得紧紧的。
想了好久,唐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去了哪里?”
脸上假的面皮早就被她撕掉,因为使唤鬼婴太多,飞鸥此时脸上有些苍白,不复往日的妩媚。
不过,唐黎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令人更加舒服的气息,那是一种甩去身上沉重包袱,焕然一新的感觉。
看着好奇的唐黎,又看了正缩在最后目不斜视的何林,想到那些压在最深处的东西,飞鸥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