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片郁色,看到手掌被割伤的伤痕后,目光暗沉得吓人。良久,不再去是试探拿起长刀,舔了下手心殷红的血液,低声说道:“还真是有趣呢。”
说完,看了眼天色,在收到内外一长一短急促的气声后,直接从三楼的窗户跃了下去。从屋后走了几步后很快与一个穿着卫衣带着帽子的男子汇合,两人悄声交流了两句,就消失在人群里。
在疗养院里的唐黎对家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只有长刀破晓的刀锋上还留着点滴血迹,但这血迹很快就被吸收,除了刀面的颜色黑得连光线都要吸进去之外,什么都跟她走时没什么差别。
打开的窗户在风中轻微摇晃,只有一处窗帘被风吹得微微鼓动起来。
唐黎呆了半天后,在傍晚的时候就准备回家。自从经历过那些事情后,她对夜晚再无兴趣。
跟张医生交代了几声,说自己的手机随时保持畅通。走之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本封面奇怪的书又被打开了。
应该是个人爱好吧,虽然心中有所好奇,但是也不好去冒味问人家。
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现在是秋日,太阳斜挂在天边,把周围的云层晕染得通红。
牵着蚕豆回了家,天边还残留一丝光线。
为了跟实验室近一点,她租的小区也是就近原则,当初看着差不多也就定下来了。这个小区以前是拆迁分下来的房子,现在原先的人员基本都搬迁走了,只剩下房子留着租给别人。
这里胜在交通便利,出门只用过一条街基本的生活需求都能得到满足。至于人员混杂,唐黎动了动手腕,觉得没有担心的必要。
楼层的电梯有些老坏,除了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已经很少有人用了。
跟往常一样,唐黎选择走楼梯。蚕豆甩着舌头摇着尾巴走在前面,此时已经是饭店,楼梯间都能闻见周围住户的饭菜香味。
等走到二楼的时候,唐黎正准备转弯上三楼。原本就不能很亮的感应灯随着走路的声音也没有响起,她跺了跺脚,除了蚕豆的呼哧声,楼梯间只有她的脚步声。
“嗷呜…”
伴随着蚕豆的一声嗷呜声,一楼的楼梯间灯光彻底熄灭,只有“应急通道”四个大字散发着绿油油的灯光。
不对劲,这种感觉在看到蚕豆夹着尾巴的时候更加确定。
“呼…呼……”
好像是什么东西低声抽气的声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