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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次人格还是命令暮色将身上明显区域的伤痕修复好,并且警告暮色,“如果敢让其他人发现我的存在,我绝对会你们拼个鱼死网破,谁都不要好过。”
暮色拖着疼痛的身体,屁股里还夹着巨大的肛塞,艰难地收拾好凌乱的房间。
客厅的人类已经在沙发上陷入沉睡,暮色缓缓坐在旁边,一眼不眨地看着人类恬静的睡颜,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可惜,机器人没有梦,身上的疼痛也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事情无比真实。这个善良温柔得令人心疼的人类,但身体里竟然潜藏着一个疯狂的人格,此前竟然从未被发现。
暮色伸手隔空描绘着人类的轮廓,他害怕那个他熟悉的人类再也回不来了。主人,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您呢?
许久,暮色终于伸出手臂,将人类轻轻抱起来,每走一步都会撕扯着后穴,带来钻心的剧痛,但暮色恍若不觉,平稳地将人类安置在收拾好的床铺上,然后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他害怕人类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不是自己所希冀的那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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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揉着惺忪的眼睛出现在厨房门口,带着些许起床气埋怨道:“都中午了,你怎么不叫我?”
刀在食指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他用拇指挡住伤口,惊喜地回头,仔细观察着靠在门边的人类,他熟悉的主人回来了!
“看什么呢?我脸上脏了?”人类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暮色想扑上去将对方揉入怀中,但是后穴的异物使他从喜悦的情绪里抽身,他木然地转过身继续切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道:“没有脏。主人快去洗漱吧,午饭就要好了。”
他身上的伤,后穴的道具都是不能让主人发现的,不靠近,被发现的风险就会相对低一些。他不能让主人处于更加被动的危险里。
身后传来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暮色偷偷回头,眷恋地看了一眼落寞的背影,他知道,主人肯定是误会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解释,他只能违心地与主人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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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暮色一直忍受次人格对他的种种折磨。这个残暴的人格似乎很喜欢给予暮色疼痛的感觉,只要能令暮色痛苦呻吟的事情,他总是乐此不彼。
直到暮色按照次人格的要求装潢好调教室,安装好他要求的所有道具,次人格对暮色的折磨可谓是变本加厉。
有时候是吊起来一顿毒打,有时候是用各种既粗且长的工具插入暮色的后穴快速抽插,有时候则是在暮色的阴囊下悬挂格式各样的重物,然后欣赏他痛苦忍耐的姿态......种种折磨都只为了令暮色痛苦地叫喊呻吟,如果暮色没有按照他所期望的那般哭喊,他就会肆无忌惮地将暮色吊起来,在他身上或连接或插入各种电击道具,自己则拿着遥控器坐在椅子上欣赏暮色痛苦的挣扎。
暮色知道,残暴的次人格一直想让自己向他求饶,他想自己屈服在他脚下,但自己偏偏不如他愿。即使疼痛得快要崩溃,也只会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绝不说出半句求饶的话语。
双方似乎陷入了势均力敌的拉锯战,谁也不肯向对方低头。
丧心病狂的的人格整天让暮色佩戴着各式各样的道具,他知道暮色这具人造的身体十分敏感,因此还给暮色戴上了定时的贞操锁,试图利用欲望令对方屈服。
然而,不是源自心底的欲望,尽管十分难熬,暮色却也能咬牙坚持,唯一让他担心的是,身上的道具多了,被发现的风险就更大了,而次人格似乎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因此,他不得不离自己的主人更远,不敢让主人触碰自己,甚至为了避免不经意间发出呻吟,他连说话都是能省则省。
敏感的身体时常徘徊在高潮边缘,他强压着微微颤抖的双腿,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样,仍然做着和平日相差无几的事情,只为了能多看一眼如今只能在悄悄心中惦记的那个人。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心底的酸涩和焦虑才是更令他难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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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看了一眼刚入睡的主人,悄悄关上卧室门。他并没有离开,而是靠着房门,在晦暗的光线下,一边仔细听着房间内的动静,一边掏出手机编辑着短信。
他如今不适合讲电话,因为不知道次人格什么时候就出现了,万一被对方发现自己联系了李昱,事情将会变得更麻烦。
他将这几天对次人格的观察分析以及行为模式,全部详细编辑在长长的短信中。按下了发送键,暮色脑袋后仰,靠在门上轻轻呼出一口气,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李昱显然明白暮色的处境,并没有打电话过来,而是同样用短信回复,表示他会立即回国,安定的药物会派人送来,请他尽量稳住次人格的情绪,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强制送去疗养院。
看到回复,暮色担忧了许久的心终于稍稍安定了些,盯着“强制”两个字,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输入框内的字输入了又删除,删除了又输入,来来回回几次,最终什
', ' ')('么都没发出去,他也明白这是无可奈何的办法,也是暂时最好的方法。
他将刚才的短信全部删除干净,深吸了一口气后推开了房门,将床上熟睡的人搂在怀里。主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没想到,暮色还没等来李昱回国,倒是先等来了主人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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