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的第三封信是这个秋天到来的。
持续了三天三夜的雨已经停歇,地上积攒了厚厚的一层落叶,仿佛昨天还繁盛茂密的枝头一夜之间有了萧索的味道,在灿烂的阳光下挥舞着光秃秃的枝干,在湛蓝的天空上勾勒着无形的符号。
城外的庄稼地也起伏着丰收的金黄。
晴空万里,无云。
在方锐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她正扛着一大袋从街上收拢来的落叶码在墙边,院中整整齐齐已经码了几十袋,她擦擦汗,欣喜的想着,冯远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到时候,在院子里这边砌一个灶台,那这些落叶,将是她为冯远烹煮一餐餐的燃柴。
在她的感觉里,这一片片落叶就如同她对冯远的思念,一层层堆积,积攒为厚厚的一垛,码在角落里,悄无声息。
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她收获的不是幸福,而是方锐带来的又一封信。
来的依旧是信,不是冯远,她持续了几个月的燥热的等待此刻也如秋风一般变得寒凉,她紧紧握着信,心中全是溢出来的失望,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着转儿。
信里依旧没有确切的消息,一切语言无关痛痒。
方锐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没事儿的,会好的,会好起来的。
这这一声劝慰让她的悲伤与不安在一瞬间决堤,庞大的失落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止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来。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啊,这都多久了啊。她扑在方锐的怀里无助的哭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蓝色的天空演绎的是纯净的悲伤,她在情绪的谷底无法自制的大声哭泣,声音飘向天空,然后被吞没,成了渺渺烟波,融在秋风里。
她难过的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她也确实是一个孩子,确实是,找不到家,她等的家迟迟未来,任谁也无法接受这长久的忐忑与煎熬。
一直到哭累了,没了力气,方锐这才拍打着她的背:“别难过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那一天的天气其实是极好的,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提不起赏景的兴致,她失魂落魄的跟在方锐身边,如行尸走肉般游走,听不进去方锐的话语,脑海里是繁杂无序的念头,思绪飘飞,茫然的游荡。
她甚至不知道方锐是什么时候扒掉她的裤子从后面挺进来的,只是任由身体的本能附和着方锐的引导,直到方锐的肉棒硬生生干涩的挺进来时,那疼痛才将她从思念的远方拉回现实。
四周是一片尚待收割的玉米地,再远处是一片矗立的杨树林,秸秆青黄夹杂,在他们四周围绕成一片漫漫纱帐,无边无际。
她白莹莹的翘臀被剥出,跪伏在被方锐踩出的一片空玉米地中,被掰开臀缝,熟练而强硬的插进了深处。
就是在相似的地方,她被丁二狗撕开衣服揉捏乳房,然后冯远从天而降,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她恍然的想。
“啊,疼。”她皱眉,吃痛的叫喊了一声,带着一些抗拒试图拉开身体的距离,却被方锐拉了回去,硬生生顶着。
方锐没有搭理,而是自顾自的发泄着迫切的性欲,可在抽插了几下后却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你水不多啊。”方锐对这粗砺的摩擦也不太满意。
她支支吾吾嗯了一声,心不在焉。
“不要多想了。”方锐狠狠的又插了她几下。
可这刺激依旧无济于事,她甚至心有旁骛的回头问起冯远的话题:“真的没办法联系上冯远吗?哪怕是知道他大概在哪里也好啊。”
兴头上的方锐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继续低头顶撞着她的身体,甚至将她的上衣掀了起来,直接盖住了头部,露出了洁白光滑的背房,伸手抓住了摇摆的乳房,试图通过抚摸唤醒她的身体。
但是无济于事。
她木然的像是一个人偶,如同一截木桩机械的摇晃着。
彻底被扫了性质的方锐有些不耐烦,焦躁的抽出身体,呼了一声气:“我都说了,你要安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