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天的时候,不再反抗的孟依然便有了在院子里活动的权利,吴家也非常高兴的看到她的妥协,依旧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让她沾染半点农活,只盼着她早日和吴建康圆房,为吴家添个一儿半女。
脚镣摘了,但无论她走到哪里,吴老太或吴建康总是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在她回头的时候,又赶紧低头装作忙手里的活计,她估摸许久,自己这样应该是逃不掉的。
入眼皆是土黄色,房檐下挂着剥开的一串串玉米,院子里有一棵粗壮的柿子树,光秃秃的矗立在干燥的大地上,熟透的柿子像一盏盏红彤彤的小灯笼挂在树上,非常诱人。吴建康的腿,便是小时候贪嘴爬上这棵树失足后落下的病根,即便如此,在孟依然说了想要尝尝柿子以后,吴建康还是艰难的爬了上去,摘下几颗最红的柿子,用衣服兜好,更加艰难的下树,穿着粗气局促的走到她身边,拿衣服把柿子擦了又擦,把柿子递给了她。
吴建康在她面前永远是这个神情,大抵是因为她的漂亮,抑或是心里对不住她,紧张、羞愧与自卑同时存在,不近不远的站着,搓搓手,低着头不敢看她。
孟依然咬了一口柿子,很甜。
其实,吴建康也不是一个坏人,她能感觉的到吴建康是真心对她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更不是金枝玉叶,嫁个老实人,过完一辈子,不也是一生。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惊出一身冷汗,她突然发现,那些恨意不知何时真的消磨许多,她甚至在慢慢接受这个家庭给予她的善良,隐隐有些感动,想起邻家大姐的那句,心气迟早都得被磨平,初听时她毫不在意,可如今?这才短短几个月?太可怕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也会成为大姐一般的生育工具么?
危机感让她不得不加紧筹备自己的计划。
一家人对村子的位置讳莫如深,但是在孟依然模糊的记忆里,来时应当是一路向西,所以向东,应该就能找到冯远所在的城里,她记着城市的名字,一路向东的话,打听问路,应该能找到的,虽说相隔数月,但是冯远也一定在等着她,她相信。
她要和冯远在一起,冯远说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分开。
在冬天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晚上孟依然告诉吴老太:“今天晚上天冷,让建康进来睡吧。”
吴家上下欣喜不已,吴老汉和老太太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笑得连脸上的皱纹都又多了几分,晚上连做了好几个好菜,还特意炖了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母鸡,吴老汉和吴建康都高兴的喝了几杯,对她连连道谢,仿佛明天就能抱上孙子。
吃过晚饭,吹灭了蜡烛,吴建康忐忑的摸着黑躺在了她的身边。
黑暗中,吴建康的呼吸有些急促和沉重,孟依然把自己上衣脱光,同样有些僵硬的躺在被窝里,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道德,但是,为了逃离,她别无选择。
半晌无语,孟依然主动打破了沉寂:“你,你可以摸我。”
吴建康颤抖的手慢慢伸进了被窝里,摸上了她的乳房,入手一片丰腴与光滑,那只手触电般缩了回去,在孟依然的默许下,再次伸了进来,狠狠握住了那只乳房。
庄稼汉的蛮力与不懂怜惜还有吴建康布满老茧粗糙的手掌,让她有些吃痛,但是她忍着没有喊叫,而是配合的发出嗯的一声享受的声音。
第一次触碰女人肉体的吴建康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开始了反复的揉捏,她甚至听到吴建康紧张与兴奋的牙齿打颤的声音。
她的乳房在吴建康的手中变幻着形状,恍惚中她回想起被冯远揉捏的感觉,那种强烈的刺激与幸福感,踏实感,她无比的渴望,她觉得自己这样对不起冯远,但是,为了能逃离这里,她只有选择这样做,获取吴建康的信任。
只是抚摸,也许还不够,为了进一步获取吴建康的信任,她慢慢侧过身,对抗着心中的负罪感,把手慢慢的伸到了吴建康的裤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