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渴望在十年前的夏天便已觉醒,在那戏台上,在那破庙中,在王寡妇的呻吟中。那些画面和生硬,早已挥之不去的烙印在两人的心头,待岁月将他们身体慢慢催熟,那最初对性暴力的惧怕,却无可抑制的在心里酝酿成了渴望。
她在黑夜中学会了触摸自己的乳房和花瓣。
他在黑夜中学会了握住自己的肉棒,摩擦,摩擦。
不是为了亵渎,也不是为了玷污,只因为真正的渴望,情酝酿成了欲,欲又点燃了情,情欲交融之中,身体的本能让他们不停的攀升。
越过了恐惧,抛弃了负罪感,她只想要他,他也只想要她。
她曾在梦中幻想过被他无尽的抽插,哪怕是像王寡妇那样,她也愿意,只要是他。
他也曾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如何占有她,让她,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她一定会愿意的吧?他想要这么一个女人,他需要这么一个女人,热烈的接受他,迎合他,属于他。他想,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父亲的保守刻板,城里那些教条的宣传,曾几度让他羞愧于自己肮脏的内心,但是审视自身,他又确定,对她不仅仅是欲望,更是因为爱。
因为他只想要她,只需要她。
在以往,那些两人惊人相似的幻想却隔着遥远的时间与空间,孤独的流浪着,只能安慰彼此孤寂的梦。
而此刻,在这片星空之下,两具肉体终于纠缠在了一起,冯远能感受到,孟依然的花心如他一般的滚烫,在索取,在吸吮,包裹着他。
孟依然也能感受到,冯远的肉棒已经狠狠顶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又抽出去,顶进来,进出之间,摩擦带来无比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学起两个姐姐的淫叫:“哦~哦~~操我~狠狠操我~~操死我。”
她是真的宁愿死在这一刻,死在星空下,死在冯远怀中,死在他的操弄中。对她而言,这是绝顶的幸福。
得到鼓励的冯远加紧了自己的侵略,他支起身子,抱着她分开的腿卡在自己腰间,开始用力的顶撞。
孟依然看着俯视着她的冯远,感受着每一次撞击,把她的身子都推的在草丛中晃荡开来,随之动起来的还有她的两个乳房,在每一次顶撞时,在胸前摆动着,就像是在跟冯远打着招呼,又像是在为冯远鼓掌。
她觉得这个样子无比羞耻,可是这个想法出来,她的下身却更加湿润了。羞耻,又何妨。
在她已经错乱了意识,只顾呻吟与迎合的时候,冯远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这突增的快感让她更加压抑不住,起身,抬腰,抱住了冯远的肩膀,两个人坐在草坪上,面对面贴在一起。
她错乱的动着乳房摩擦着冯远的胸口。
她拼命的扭动着腰肢吞吐着冯远的肉棒。
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操死我吧,她想。
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狠狠操死我。
终于,在冯远滚烫的精液注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感觉到一阵战栗从下体传至全身,传到她的背,传到她的肩膀,传到她的胳膊,传到她的大脑。
大脑一片空白。
那绝顶的快乐不似以往任何黑夜中的自取,来自冯远注入的快乐,就像一道光,闪入她的脑海,消融一切,又点亮一切,流下的,只有激动和快乐。
那快乐,那激动,那兴奋,那幸福,从远古,至远古。
冯远的下身还坚挺的插在她的身体里,跳动着,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被冯远抱在了怀里。
她的小脑袋抵着冯远的下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哥哥,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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