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麼多次了……還是咬得那麼緊……」
韜一邊說,一邊加重了身下的動作,把稚嫩的穴壁全都磨得擴張起來,才再次沖破宮口,直搗黃龍。
「啊啊啊啊!輕點……韜這麼大力……會把子宮搗穿的……」
鳶兒全身發軟,雙手都抓不緊韜了,只能貼在他的胸膛驚叫。
韜低頭看着全身緋紅的小美人兒害怕得落淚,心裏不禁咯瞪了一下,回復了理智。
「別哭……我輕點。」
他身下的動作果真溫柔了許多,巨物也退到宮口一公分左右,用肉冠勾着宮口抽插的動作來代替方才的到頂。
鳶兒感覺到丈夫的退讓,心軟起來,就抬頭吻住韜的唇瓣,以示愛意。
但不到一會兒,舌尖又不安分起來了。舌尖學着身下的肉莖,一下一下地塞到鳶兒的嘴裏。鳶兒向來聰明,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就捲起舌頭,學自己小穴般吸吮着進攻的舌尖。
上下兩張嘴都這麼會咬,可真是極品。
鳶兒會捲舌這絕技,是韜和她談戀愛的時候就發現的,那一次深情的舌吻,刺激到韜幾乎就地射了出來。
對,找天一定要用肉棒嚐嚐這小舌的銷魂。
舌尖和肉莖同時肆意地侵佔着愛人的體內,互相賣力地滿足着對方的愛意和欲慾,將雙方都推至高潮。
他提起我的雙腿緊貼着他的下身,將巨物抵到子宮裏,然後才安心地釋放出來。高潮中的小穴收縮着,將男人隱忍已久的東西全都擠出來,射滿了整個子宮,讓原本平坦的小腹隨即鼓了起來。
太多了,就算以這樣倒水的姿勢來注入,濃稠的白色黏液還是從旁邊的縫隙流了出來,流滿了腿間,流到床褥上,整張床上都是淫靡又誘人的氣味。
就算已經做了幾個月的夫妻,但今晚被他這樣提起雙腿,直視着那敏感得一直流水的地方,還是覺得很羞恥。所以他剛拿出來,我就立即夾緊雙腿,坐了起來。
「躺回去!」
他猛地把我按回床上,霸道地說:「繼續躺着,別讓東西流出來,我要你給我生孩子。」
……
翌日中午
「他們來了。」
就在雙方交易的一刻,早已埋伏好的警察一湧而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