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次找你出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要找你帮忙，准确来说，是我们合作。”林凡说道。
“合作？我们能合作什么？”韩雅不解的问道。
“你对你们公司新的董事长有什么了解么？”林凡问道。
“我的层级，还接触不到董事长，不过我听公司的人说董事长很神秘，不经常在公司出现。”韩雅说道。
“这个我知道。”林凡说道，韩雅说的和周亚文说的也都是一样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韩雅问道。
“我不知道你现在还缺不缺钱了，但是不管缺不缺钱，多点钱也是不错的，我给你钱，你帮我收集资料。”林凡说道。
“收集资料？收集怎么资料？”韩雅又问道。
“关于你们董事长的，关于你们公司的，所有你能收集到的资料。”林凡说道。
“你是想让我当商业间谍？”韩雅算是明白了林凡的意图。
“可以这么说吧。”林凡点点头。
“你是帮别人做这些的么？晨辉集团和你们公司应该没有很直接的生意上的冲突。”韩雅问道。
“这个你就别问了。”林凡说道。
“那不行，我必须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毕竟你这种事是犯法的，如果事情暴露，我可能有命赚钱没命花钱，不说清楚了，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给再多钱也不行。”韩雅摇摇头说道，她还是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