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流月观察了好久,研究了好久,才把齐飞扬的中毒顺序搞定,然后,她就去叫太医们找各种毒对应的解药。
等进行到这一步时,已经到第二天上午了。
这一晚,流月都和太医们在大殿里忙碌,片刻不得休息。
而原本想在外面看好戏的人,纷纷撑不住,率先回宫睡觉了。
只有楚非离和齐御风没有走。
楚非离不想进去打扰流月,就纵身一跃,飞到了屋顶上,他掀开屋顶上的一片瓦,从上方看着下面忙碌不已的流月。
看到流月忙得连吃东西的时间都没有,他真是心疼她。
还好在这期间,流月出来找过他,他趁这个时间,派人给她送了一些吃的和喝的。
不然这小小的身子,早就撑不住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原本回宫休息的妃嫔们,又纷纷过来看好戏了。
她们休息过了,百无聊赖,没事做,自然又来看流月的好戏。
在远处的御花园里,一干妃嫔在那里议论。
为首的是太后,太后冷冷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边上的德妃则冷冰冰的说,“你们说,这上官流月,她能解了齐国皇上的毒吗?这可不是一般的毒,这是连齐国名医都解不了的毒,本宫就不信她解得了。”
“我也不信她解得了,她一个丫头片子,莫不是比那些名医还厉害?说不定,她在拖延时间,反正她都和齐国太子签了风险责任书,就算她治不好,解不了这毒,齐国太子也拿她没办法。”
“这个上官流月还真是油滑,居然敢打肿脸充胖子,你们等着吧,这三天时间都快到了,还没见她整出什么动静来。到时候连累大晋朝,有她好受的。”
“你看璃王那么维护她,真不知道她有哪里好的,要不是璃王为了她拒绝和齐无双的婚事,齐国皇帝也不会变成这样,这都是被他们夫妻俩给气的,她要是治不好齐国皇帝,你看皇上如何治她们。”
“行了,都给本宫闭嘴。”这时,皇后听烦了,冷冷的呵斥着德妃和她的党羽。
德妃见状,赶紧把头低下,不过那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的高傲,“皇后姐姐,你为何也维护上官流月,她之前虽然帮你看过病,但她现在成了容贵妃的儿媳妇,你不知道,她和容贵妃有多好,你如此的维护她,就不怕她和容贵妃联合起来,反咬您一口?”
德妃大起胆子的挑拨。
皇后一听,神情果然变冷了起来。
边上的太后却是冷冷的说,“皇后,你别维护那个臭丫头,德妃说得对,她现在和容贵妃是一伙的,你对她好,小心她哪天联合容贵妃起来反咬你一口,这种白眼狼你可别抬举她。”
“就是,皇后娘娘,昨天玉珍公主不小心吵到了上官流月,璃王为了教训玉珍,给她下了什么打脸粉,害得玉珍打了自己老半天,连一张脸都给打肿了。这肯定是上官流月那个邪恶的女人授意的,这种奇怪的药粉,也只有她才有,你说,这样的人,你还要维护她吗?”德妃笑笑说。
皇后一想起玉珍脸上的伤势,就气得眉眼下沉。
但她根本找不到楚非离的麻烦,因为这个打脸粉是大家传出来的,根本没有证据。
谁能证明楚非离给玉珍下了毒?
大家只看到玉珍一边哭着认错,一边打自己,真要问起来,楚非离完全可以摆脱干系。
再加上在这紧要关头,皇上不许治疗出错,所以她也没去找皇上告状,省得皇上又治玉珍一个捣乱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