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表情把沈书辞逗笑了,他说:“你瞎操什么心,记着我跟你说的话。”
一个女孩,偷晴被人当场抓住,名声都坏了,以后可怎么办?
可是,明明知道对方有家庭,还敢这样,又值得谁可怜?
陆小凉说:“我一直觉得医院应该是很神圣的地方。”
沈书辞想了想:“我觉得幼儿园是最神圣的地方,孩子如一张白纸,第一次融入一个集体,第一次开始学习,接触新的知识,他们在阳光下奔跑,会笑会闹,打了架第二天就能和好。”
陆小凉吃惊:“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小孩。”
“我没有。”沈书辞哼了哼。
“恩?”陆小凉眨眨眼,所以刚才描绘了一副非常美丽画卷的又是谁?
沈大夫吊着眼梢,伸手弹了一下陆小凉脑门:“我最烦什么都不会的小屁孩,成天跟在我后面不理还哭鼻子。”
说着嘴角染上了笑意,手指改为掌,摁了摁她脑袋。陆小凉半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们的童年,也笑了。
这是个很好的春节,于她来说。
***
节后,陆小凉谨遵教诲,不和任何一个主任靠近,单独待一个房间都不行,得拉个人一起,后来听说那外科主任得到了高干病房护士长的原谅,洗心革面,重归家庭。而和他搞婚外情的那个姑娘,则被医院开除。
这事很不公平,照陆小凉来判,外科主任得第一个以秽乱医院之名被革职查办,护士长也不该原谅他,一个曾经出轨的男人,在往后的日子里,只有一次出轨和一万次出轨的区别,必须搞得他身败名裂,净身出户。
反正不能一切都让小三来承担。
陆小凉瞧不起这样的男人。
她把这事跟沈书辞唠叨,小仓鼠一样嘴巴不停,说着说着扭头看他,一脸生气:“我说的不对吗?”
“对。”沈书辞点点头,“你说的都对。”
其实挺没诚意的,但小姑娘听在耳朵里有点害羞,终于安静了。
他们其实正在排队,开年,省协和组织院内职工进行每年一次的身体检查,陆小凉拿着体检表从神经内的队伍脱离,插进了血液内的队伍,藏在毛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