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凉拍拍他:“富二代没有生儿子指标吗?这不科学!”
严天煜任她取笑:“恩,没指标,老爹不催家里不急。”
陆小凉算算岁数:“你和我哥一样大吧?”
“恩。”
“我哥也不结婚,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定下来,我妈可着急了。”陆小凉说,“你们都是老男人了,该懂事啦。”
严天煜一愣,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被归成老男人那一挂,指着自己:“我老?你那小辞哥跟我也同岁,他老不老?”
陆小凉心里有气,点点头:“老。”
***
过了有一小时,小杂毛又给抱了出来,前爪子扎着针打吊瓶,天气有些凉,严天煜脱了自己的衣裳给它当垫子,拉过一只袖管给它当被子,小家伙半眯着眼,似乎没力气,但知道有人对它好,尾巴甩了甩。
陆小凉拉张小板凳坐下,陪着狗狗打点滴。她和严天煜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谁都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严天煜问她:“你想摸摸它吗?”
垫子上那团软肉肉看起来是那么脆弱,它似乎很不舒服,鼻子里哼气,呜呜地呼噜着,陆小凉揪着眉毛十分担心,这时候也记不得怕,伸出手指头。
在严天煜的期望下,她轻轻碰了碰小杂毛的头顶,它的毛很软,绒呼呼的,带着小动物的温度,和令人心软的微颤。
陆小凉又鼓起勇气碰了碰没打针的那只前爪,小杂毛回应似的现出肉垫子给她,陆小凉心里一暖,小声说:“你快点儿好起来,姐姐给你买罐头吃,你爹家还有只大狗狗,到时候你俩一块玩儿。”
这一刻,她的童年阴影,她在肿瘤科所积压的压抑,全都在小杂毛回应似的甩尾巴中消失不见,拨开了乌云,见着了蓝天。
算起来,是带她来这儿的严天煜治好了她。
她想道个谢,转头就见他揶揄:“小丫头你占我便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