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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胎暗结 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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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星亲若兄弟,然则君臣有别,在床上枫秀只将月与星当作自己姬妾看待。

此刻得知阿加雷斯同瓦沙克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甚至生子,枫秀心中极不是滋味,说不透是嫉妒多些,还是被背叛的怒意多些。

凌虐欲油然而生,枫秀从瓦沙克鬓边扯下一支带着珍珠长穗的金钗,他看了看,拽下流苏穗子,又将阿加雷斯扯了过来。

“大……大哥,你要干什么?”瓦沙克有点怕他了。

“不干什么。”枫秀又开始笑了,“审你,操他。”

“……别。”瓦沙克眼看着阿加雷斯被跪撅着按倒,却是正面对着自己,枫秀从他身后直直肏干进去。枫秀力道极重,每回顶弄,都带着阿加雷斯往前一耸。瓦沙克近得似能触到他如水一般流淌的淡紫长发,但下一瞬,阿加雷斯又被枫秀猛地拽了回去,狠狠往胯下按,那扬起的发梢便擦着瓦沙克侧脸轻轻掠过。

瓦沙克不敢动,亦不敢看,可枫秀偏偏不准他挪开目光。瓦沙克从未见过阿加雷斯这样狼狈的时候。他自然常与阿加雷斯共榻承欢,可枫秀自诩风流,先前从未如此这般不顾情人的意志,肆意作践枕边之人。

月魔神的肌肤白皙,好似冷月清辉,如今却是微微泛红,似胭脂熟透,腰臀双股尽是掐捏出的斑驳情痕,一片狼藉,不可收拾。阿加雷斯至始至终不发一语,不说喘叫,竟连一点呻吟也无,一时间除却淫靡响动,便只有他足踝上的金铃乱响之声。然则不过半晌功夫,瓦沙克心中了然,阿加雷斯的气息已是全乱了,只是依旧咬着唇,不出声来。

若非见他脸上飞红,双眸紧闭,眼角泪痕星点的隐忍模样,瓦沙克几乎不知他在这一番凌虐中也是情动。

这一场突来的性事结束得极快,阿加雷斯竟是被迫着和枫秀同时攀上了巅峰。阿加雷斯不免一怔,耳畔响起枫秀嘲弄的笑声。他脱了力,几乎是要跪不住,枫秀一把捞起了他,抱上大腿坐。枫秀讥嘲:“强奸都能爽,被我草得这样淫浪,你拿什么去弄三弟呢?”阿加雷斯浑身发软,只得倚着他,依旧不则声。他这样乖顺,令枫秀更生玩弄之心。枫秀略转过他的身子,又是正对了瓦沙克,阿加雷斯微微颤栗着,被他慢慢掰开了一双长腿。枫秀伸手摸进去,一手湿滑泥泞,他心中舒畅了几分,取出从瓦沙克处拽夺来的细珠长穗,慢条斯理地往阿加雷斯身子里塞。阿加雷斯一点挣扎的气力也无了,被枫秀摆弄成一副淫荡模样,也只抬臂挡住了眼,不愿对视上瓦沙克的目光。枫秀低头看他,恍然门笛的轮廓确是有几分像他,先前竟是从未这样想过。

这时枫秀才问瓦沙克:“好看吗,三弟看够了没有?”

瓦沙克心跳得极快,他面红耳赤,胡乱应声而已。

枫秀冷冷轻笑,显然并不满意,又寻出许多精巧淫器,一件件往阿加雷斯身上穿戴,仿佛是专心于此,只略分出神来对瓦沙克道:“既然看够了,那便上前来。”

瓦沙克不知他意图,轻叫了一声:“大哥?”

“怎么不过来?”枫秀笑意渐浓,“快过来草他。”

阿加雷斯一惊,终于睁开了眼,一眼便见到了瓦沙克眼中一般震惊的神色。

“不……我不要!”瓦沙克满脸抗拒,泪眼婆娑。

枫秀愈发的愉悦,乐见他违抗君命:“若是爱到极处,床上这些事情皆是情趣,你们两个既然彼此这样喜欢,让我看看又如何?怎么,不愿意?”

他这话莫名的醋味,被阿加雷斯敏锐地捕捉到了话中含义。

“大哥,你为什么,这样生气?”阿加雷斯久未开口,语速很慢,声音有些喑哑,很有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大哥后宫佳丽不知凡几,我同瓦沙克亦有姬妾。我可不知先前大哥为此生气过。”

枫秀回视他:“生气?不,本皇已经不生气了。你不觉得很有趣?”枫秀的手抚上他的脸颊,阿加雷斯这时竟有回应,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说:“不,我不要,我不愿意的。”

枫秀大笑:“讨饶了?可惜你现在说了不算。三弟,你怎么还不过来?”

瓦沙克到了这时,亦明白了魔神皇陛下究竟在意了什么,他慌忙否认,连声道:“大哥我错了,你别让我弄二哥,我真的不要。”

这话不假,真实之月下说不出假话来。可是这话却答得讨了一个巧。

他如今当真不愿意与阿加雷斯做一场活春宫给枫秀观看,可这并不代表着瓦沙克同阿加雷斯私下从未颠倒戏耍过。他们甚至因此有了一个意外,万幸枫秀只得知了门笛身世,一时之间怒妒交织,竟未意识到月夜身世亦有可推敲之处。

而瓦沙克这样拒绝,在枫秀看来,阿加雷斯同瓦沙克固然私下偷情,却并非是爱到了极处。帝王心思何其幽微,枫秀终究不是真实之月的拥有者,他不知道所问之事必须直白,不然尚有可以转圜的余地。

枫秀心平气和了不少,这时见阿加雷斯瑟缩着轻语了一句“冷”,竟大发慈悲替他披上了一件宽衣,搂着腰侧身抱了,然后才问瓦沙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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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何时弄在一处的?”

瓦沙克怕了他这样喜怒不定的样子,斟酌着说:“大哥可还记得,好似是三十余年前,有一回,你突然将我们抛下了?那次整整不见了你一整年……”

说到此处,瓦沙克不免怅然。

阿加雷斯自嘲一笑,替他续道:“孤衾独枕,夜半难眠,聊以慰藉,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他旧事重提,却不知枫秀听他说到三十余年前,竟是蓦地出了神。

“原来是这么一桩故事。”枫秀似有些心不在焉,“既然情有可原,这事便且揭过,今后你们心里只能有我。”

星月对视一眼,竟不敢正面答他。

瓦沙克便欲搪塞混过,笑着拉住了枫秀的手,道:“我和二哥陪大哥睡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算心中有了大哥呢?倒是大哥,连给我们睡都不肯,却还用这样的话来逼问我们,问我们是否爱到了极处。”

阿加雷斯顺着他的话说道:“大哥这话说得确实欠了些道理。难道大哥爱谁到了极处,便全当作了情趣,尊卑上下也肯颠倒了么?”

他俩都想这般笑说几句,将此事平淡化解,却不料枫秀竟是答了他的话:“我自是愿意。”

星月对视一眼,已然察觉到了言外之意:他愿意的人另有其人。

阿加雷斯幽幽一笑:“大哥愿意,愿意为谁?”

枫秀才意识到自己吐露心语,皱眉沉声道:“够了,此事到此为止。”

阿加雷斯适才被他折腾许久,心中隐忍不提,此刻见他亦有事瞒着自己,很是不想放过。

真实之月有所感应,光芒乍亮,已是到了无法被忽视的地步。

瓦沙克同他一般想法,暗暗盘算在床上可否用大预言术来逼问情郎。

一时间只是静默。

枫秀终于含怒道:“白玲轩。”

那一夜魔神皇陛下竟是怫然拂袖,独自从寝殿离去。

阿加雷斯竟同瓦沙克一样生出了一个怪异的猜测:白玲轩身份隐秘,是男是女并无定论。而枫秀亦是人魔混血,难道白玥是枫秀所生?

魔神皇已是恼了,他们却是不能再问。

至于阿宝同门笛倒是今夜好眠,他俩相拥而睡,不知这暗夜中竟有如此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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