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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房里又一次传出低低的闷响。
砰砰砰…
就像……酒桌上的豆夹被抿开,唇舌上爆破。
原本应该乖乖待在卧室里的少年靠在门框上,门刚巧开了道拳头大的缝隙,静静地听着,他指尖在大理石墙壁上跟着响声轻打起节拍,有丝雀跃。
这名少年模样极其俊俏,看起来许久没怎么修剪的黑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正处于十三四岁介于男孩和少年之间的时候,白t恤黑短裤,已经开始拔起了个子。
他一双长腿随意交叉,屋内地毯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电子产品,本是该对此入迷的年纪他此时却不看一眼,正沉醉的享受着时不时传来的爆破声。
不知多久,那砰砰的闷响停了,少年若有所思的等了半刻,推开门往拐角的楼梯上走。
他赤着脚踩在红羊绒毯上,悄无声息。别墅里灯火大开,苍白刺眼,让这栋本就占地面积极大的屋子空旷的吓人。
小少年走到二楼的其中一扇黑色门前停下,白皙消瘦的一双手握住黑皮扎着的门中间金色把手用力一拧。
门开了,黑洞洞的的缝隙越来越大,少年侧身灵敏的钻了进去。
与外面乍白的灯火不同,这屋里阴凉狭长,空气里充满着酒气。
少年微微皱了皱鼻子,眯着眼扫了眼沙发上瘫成一团的人影,那人原本很高,此时却瘦成了一条骨架,面颊干瘪。脸色是种不正常的焦黄,浑身浓重的酒气从沙发上发散出来刺的鼻腔辛辣。
刚刚进门的白净男孩眼神里的欢快转而变成几分不屑甚至厌恶,快速移开眼睛。
借着房间两旁的侧灯光可以辨出这是间装修极其隐秘的室内射击室,地板旁散落的零散子弹壳明显表明出刚刚爆响的来源。
男孩轻车熟路的走到射击台,脚步轻快,继而认真且目不转睛的往前望去。
远处黑暗里有个人影,还未上市的新研发款的3d合成仪嗡嗡作响,无数或明或暗的灯光汇在一起,光影交错织成了个人的样子。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肤色偏白,中等个子,鼻梁硬挺架起整张脸的英气。他眼角微垂,莫名给人种平和深沉感。
此人正一身板正的黑色正装,半跪在地下,眉头紧皱,手指紧扣在心口的位置。
他喘着粗气,除了身后散落的弹孔,身上更是数个血洞从肩膀遍布到正跪着不住发抖的大腿。原本称得上英俊苍白的脸上遍布痛苦,3d模拟出的粘稠血液淋淋漓漓的淌落到地上汇成股涓涓的血流。
一颗红色泪痣挂在男人眼角,如淌下的血水红的艳丽。
眼前的场景无疑是极其吸引男孩的,他不知不觉屏住呼吸,回望过去男人血水下苍白的脸。
射击道的尽头即使如此重伤,远处男人依然在喘息,手指死死按住伤口,同时往男孩的方向回望过来。
少年怔愣着望着眼前人,他觉得他是深夜神秘的银河,只施舍的漏出点光亮。
“小畜生…”
猛然想起的声音令沉浸在思绪里的少年一抖,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远处的3d画面组成的人体嘴唇动了。
但很快少年便反应出这干哑的嗓音来自身后,刚刚沙发上瘫躺的人不知道何时睁开眼睛,贪婪与愤恨从浑浊的眼球里挡不住的溢出来。
“父亲…”
少年轻轻叫了声,算是回应,原本的雀跃的眼神暗下来。
他有点可惜,今天在这里的时间这么迅速的结束了。
瘦高的男人起身,跌跌撞撞走来掐住了少年脖子,干黄枯瘦的的手先陷年轻的皮肤里,刺鼻的酒气喷到少年脸上。
“你看到了…那看好!!看见他了吗?!”
“是的…父亲。”
少年声线依旧平静。
“给我认真看看这狗日的,记好了。”
男人干瘦的手暴起青筋,勒着少年脖颈强迫他往上看,力道重的像是他已经掐到了远处的人。
少年几近窒息却不挣不躲,面色冷漠的听着。
“你一旦见到他,杀了他。”
“他就该死…该死后去地狱!!!”
手指约缩越紧,少年呼吸濒临窒息,但他依然静静的等着身后的话。
“是他…我们才只能在这间棺材里…那位置,本来是我的……”
沙哑的嘶吼几乎耗尽了这人最后的力气,男人没有注意到,他拳头底下顺从的被扼着命脉的少年望着远处的3d人体,平静的眼睛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光。
“咳咳咳……”
“滚……”
男人猛烈的咳嗽着终于放开了少年,不甘的在他背上推了把,成年人力竭时的力气仍让男孩一个踉跄,白皙的脖颈上赫然两团陷下去的红色手印。
男人跌倒在地大口呼喘,过量酒精以及毒品已经遍布他的血液,远处3d影像身上遍布的凌乱却不致命的的血洞便是他早就习惯性痉挛的手指造就的。
“父亲…你很难
', ' ')('受吗?”
刚刚被掐过脖颈的少年似乎并不害怕,他蹲下来平静的看着眼前喘息的男人。
“那我来让您快乐一点吧。”
少年从旁边黑沙发上散乱的玻璃瓶里抽取出一针管透明液体,不顾男人瞪大的眼睛,迅速注射进他因瘦弱布满青色血管的胳膊。
紧接着少年退了一步,冷冷看着地上的人从平静到抽搐,男人伸出干枯的手臂呻吟,要来抓少年的脚脖子却被他一脚踢开。
少年可惜的看了眼沙发上3d影像的控制板,挥手将玻璃瓶里剩下的半瓶毒品溶剂到了上去,一切就绪他转身离开房间,就好像从未来过。
第二天的凌晨,a城郊外的江边一座独栋豪华别墅的门口红蓝警灯闪烁。
救护车拉走了一具已然发冷的男性尸体。
那名男子干瘦,脸色焦黄。
第三天一早,隔壁市另一栋隐秘的豪宅办公室桌上摆着份法医诊断告知书———受理人长期滥用药物过量导致器官衰竭死亡。
姜齐霖看到早有预料的结果叹了口气,叫上下属驱车回了老宅。
“打开。”
年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傲然沉静,带着点疲惫的微哑,没受伤的胳膊杵在门上,高大的身躯呈半包围的姿势把姜齐霖半笼罩。
每个动作都像是再一次强调那个曾经跟他身后的的小崽子已经长大成人。
刚刚执行任务回来的疲惫丝毫不影响对方说这句话的低压。
白哲煦自小就不爱讲话,更难能有人看出他言语里情绪。
这话只有姜齐霖听的出来里面平静中暗藏着的汹涌。
空气里还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刺的他又心疼又窘迫。
明显要被抓包的氛围里身后的屁股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发抖。
“等你伤好了再说好不好,煦…………”
再开口已是带着点商量的意味,嗓音发涩。
这语气对于早就身处长位的姜齐霖已经是极致放低,即使仅仅这样,面色仍漫上些难为情的薄红。
他那堆小弟要是知道平时人前说一不二的老大背后这么说话一定会原地疯掉。
但显然对方早就不吃这套。
“打开。”
第二次开口时已经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姜齐霖的异样早就被一旁盯着他的白哲煦收入眼中,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明显犹豫而不知所措的人,眼底分明翻涌起一丝暗色。
神色越来越沉,眉心拧成一团。
白哲煦刚回来本并不想罚他,且最不愿看到那东西。
但看样子姜齐霖还是让他失望了。
拼了命早些回来见人确仍是这样的结果,不提多失望,单单吞噬着理智的后怕让他火气成了倍越烧越勇。
他右手小臂缠着绷带,上面隐约还透着丝血迹,几日奔波多少有些面色憔悴,可刚从人群里杀出来残留的那点狠戾依然让人下意识怕的不行。
姜齐霖原本最不怕这种狠劲,要知道从当了家族一把手到现在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不知多少,最后下场只能是一个比一个惨。
可他怕带着这股狠劲的白哲煦。
当年的孩子已经成年,青涩褪去,男人的棱角风骨露出来,现在恐怕能把他压身下教训。
被自己带大的小崽子忤逆,从刚开始那点放不下面子的借口,到现在真的从骨子深处开始惧怕。
被教训过的那种下意识的浑身发紧,另姜齐霖颇为没面子。
清清楚楚自己破坏曾经的保证而犯错了,即使再抹不开面子却也逃不掉应有的管教。
姜齐霖很清楚前面的房间里有什么,只要面前的门打开,那这东西如果被对方看到……他今天别想能走出这间屋子。
开门的手指醉酒般不听话,钥匙和锁孔的摩擦声哗啦哗啦响。
有什么叫面子的东西跟着哗啦啦落到地上,只剩下没有人知道的比常人还娇嫩惧疼的肉体。
钥匙拧了几圈也没能打开门。
旁边人突然轻笑了声。
只是声音冷凉,完全没有笑意。
“姜哥平时在外面可不是这个胆子。”
明显这时候冷面的青年人已经压不住眼底的薄怒了,嘴角微勾,薄凉的笑脸带上三分寒冰。
镇的姜齐霖胆颤。
很好。什么都不用说,这人的所有心惊胆战的举动明明白白的表明他已经完全违反了两人的约定,并且心虚的厉害。
白哲煦扣住姜齐霖的手,握着压上钥匙,熟练的向左一扣。
“咔嗒。”
门锁应声打开,伴着这声音姜齐霖眼皮一跳。
手上覆盖的另一只手松开,故意般偏要示意他自己开门。
姜齐霖从脚底泛上阵寒意,白哲煦今天完全不讲情面的做法分明告知他对方正在怒气的边缘,咬牙不再磨蹭,硬着头皮推开眼前厚重的隔音门。
这是属于
', ' ')('他们俩人的秘密屋子,主卧衣柜后的隔间里。
原本这里只属于姜齐霖的,早年极端的环境以及巨大的压力让他频繁把自己关进这里,用极端疼痛换取片刻清醒。
后来家业已经接近平稳,可早些年留下的那几乎是自虐般的瘾却戒不掉,割舍不了,顺着血液悄悄翻腾叫嚣。
心瘾隔三差五发酵膨胀,这里属于在外面说一不二的男子暗地里孤独的悄悄缩在角落舔舐着伤口的秘地。
只是他从没想到白哲煦会突然闯进来,彻底打破姜齐霖那点可怜而孤独的平衡。
两人的牵扯从那之后越来越紧。
甜蜜里混着某人屁股上刺痛,还有时刻可能被泪水划破的清秀脸蛋和脆裂的颜面。
现在这间屋子正中央摆放着本该封存的东西———一台黝黑硕大的机器不知什么时候被取出来,放置在中间包着皮罩的高台旁。
白哲煦过去摸了摸,显然使用过没几天,上面干净的一点尘土也没有。
盯着这台本该从此处消失的机器在自己离开的两个月里被打开封尘,又一次摆放在这里并投入使用。
真是人赃俱获。
白哲煦发出声嗤笑,太阳穴部胀的生疼。
“我看姜哥胆子真是大了。”
“等你伤好………”
姜齐霖两脚发麻,听到自己悄悄咽了口口水,咚的一声空荡荡敲响在胸口,震的胆寒。
“不用。”
青年人迈着长腿走进那面让他即着迷般渴望又发抖着想惧怕远离的墙。
这间屋子里的光线白亮而尖锐,无数次让他受伤的窘态无所遁形。
巨大的发白的墙面衬托下男人宽肩细腰长腿,半抬头挑选工具时的身姿都挺拔如松,姜齐霖竟忽觉脸庞发烫。
心里暗骂了声自己下半身发情也不看看时候。
在对方惶恐不安眼神里,白哲煦抬手挑了条发亮的皮带,金属扣那边缠在小臂上缓缓绕了上几圈。
深色的三指宽皮物缠上微凸起青筋的有力手腕,熟练的挥了几下,“咻咻”的风声清透果断。
“煦………”
“太大力伤口会崩开你知道的………”
姜齐霖害怕的同时又担心着白哲煦身上的伤,心口突突的跳。
“不会。”
被拒绝的干脆。
“左手。”
狭长的凤眼回头压下来,里面怒气翻涌。
“我想够让姜哥长教训了。”
白哲煦用皮带抽上屋子中间的高台面,皮质相撞“啪”的一声脆响。
意思是让人过去撑着。
姜齐霖垂在两侧的手下意识想往身后两瓣臀上护,还是被他咬牙忍住了。
太丢人了。
即使知道到最后不会被留什么面子,却还是忍不住强撑。
蛇般缠绕在白哲煦手臂上的那条深色皮带跟着手垂下来,柔软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不难想象那东西马上就要亲吻在他白软的屁股上,而声响只会比抽在皮质护着的台子上更清烈。
但自知理亏,姜齐霖只能硬着头皮小步押过去。
在对方赤裸裸的视线里,俯身提臀。
胳膊肘撑上冰凉的皮质台面,小腹悬空,腰部下压,后方顺势翘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漫长的过分,四周静的几乎能听到骨骼关节环扣间的摩擦。
这姿势即使他已经被迫熟悉了一年,仍挂不住面子的浑身上下阵阵发紧。
趴好后对方倒是没急着打人。
即使朝夕相处那么久现在姜齐霖也不能完全拿准这人的态度。
只用余光看到对方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抬起来向自己后方奔去。
姜齐霖猛的侧过身排斥着低叱。
“哲煦!”
“说好了不用这只手的!”
今天白哲煦如果用这边胳膊动他,那他再怎么没理也不会肯了。
可扭头对上那两双眼底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怒意更多的眼睛。
碳色深邃,冷的像宇宙里的万年冰晶,甚至幽暗的有点晦涩孤独。
他没见过白哲煦这样的表情。
唇抿着,强硬里带着不知是疲惫还是无奈。
“姜哥浑身上下,是不是只有这屁股是软的?”
声音像从嗓子里撕扯出来,又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
白哲煦被他气的肺裂,暗叹姜齐霖这么多年当真是心硬的可以,不管对他还是对自己。
“撑回去,别让我逼你,姜哥———”
男人吐了口气,忍着最后能尽量缓和说出的语气。
姜齐霖原本想再多说一二。
刚要开口,对视时多年了解让他从白哲煦看似强硬的眼神里无端看到了丝受伤后的痛责和一点浇灭了光的委屈。
像恹恹的小狗,此时呲着牙掩饰垂头丧气。
心一
', ' ')('软,话在嘴边咽了回去。
“别用这只手。”
错在己,估摸着这孩子也在外受了不少罪,自己屁股就全当给他发泄下好了。
姜齐霖一边劝着自己一边闷头老老实实趴了回去。
手臂撑好,拳头窘迫的半握着。
就很快感知到他后腰上衬衣衣摆被缓缓撩上去,露出细瘦却不失遒劲的脊椎和洁白柔软的腰腹。
白哲煦指腹检查般抵着皮肤从侧腰向内滑,到了小腹处下探。
许是两人许久未见,姜齐霖只觉得那手指所过之处一片灼烫。
最让他内心绞动的是几根手指明显不知到被什么磨的又起了层茧子。
哎。原来的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已经够疼了,这怎么还再加了层铠甲。
等小孩脾气缓下来他得问问都发生了什么。
回来的实在太快,快到他来不及销赃就被逮了。
即使知道对方已经大到不乐意他搀和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时不时的老父亲般的心境真是割裂。
一旁白哲煦可不给姜齐霖细想的时间,下腹的皮带扣可快被摸索着解开,腰带缓缓抽出来。
姜齐霖有点庆幸对方没让他自己脱裤子,否则更丢人。
即使这样白哲煦一切动作也慢的像在故意给人难堪。
姜齐霖站的发僵,重新调整了下姿势。
哪知后面的人更慢了。
比拍卖台上缓缓揭开的帷幕还要缓慢。
裤子的边缘是不是蹭上皮肤,痒痒麻麻。
姜齐霖隐约察觉到不对———这似乎是白哲煦手在抖。
他缓缓冒出个问号。
姜齐霖深深疑惑了。
白哲煦这家伙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动作慢到他能深呼吸冷静些了。
平复些许心情发现白哲煦退他的裤子也不是正常的扒下,而是一点点卷下来。
而且尽量往外,不让服装碰到贴合着的浑圆臀部皮肤。
等等。
这种脱衣方式他极其熟悉,一年多前几乎每次找来挨揍他都要这么给自己退衣上药。
白哲煦第一次闯入这里也是他手把手亲自这样教导这样做的。
那时候这间屋子的存在还是秘密,身后现在敢对他动手动脚的人也仍是他半亲手带大留着慢慢培养的继承人。
两人并没有现在这样纠缠不清的关系。
姜齐霖一直嗜疼,开始尚且不严重。
后来接管几百手下加上事业上的压力让他几近力竭。
高压里转身找圈里人订制了款能输入指令后完全照顾到自己臀部的机器。
他又一向心大,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想着就像抽烟嗜酒那样,无他,爱好不同解压而已,躲着没人知道就行了。
使用时也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随意挑选当天想用的工具,趴上台子,等屁股被打爽了再按手里的遥控器关机器。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等后来各方面事物已经被他料理的算是平稳,可前期高压的后遗症让嗜疼越发严重上瘾的姜齐霖发现自己离不开这台机器了,依然频繁独自钻进这间屋子解决时不时身上冒出的痒意。
但有天独独出了意外———姜齐霖心血来潮挑了个之前从没用过的软鞭。
本只想试试水,哪知第一下疼的他就是一哆嗦,直接把放手边的遥控器直接碰到了地下。
控制器掉地的声响让姜齐霖连身后的疼也不顾,完全是原地愣住漫出无边的恐惧———他四肢已经被固定住,动弹不得想下去捡起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身后机械手控制的鞭子尽职尽责每隔30s一挥舞。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唯一能解救他的除了遥控器只有停电。
否则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熬刑。
姜齐霖被迫趴着挨了不知几百鞭,不长哭的人疼掉了眼泪,被身后疼的几近下决心咬舌了断的时候完全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密室门竟然开了。
这时他意识已经昏昏沉沉。
忘了窘态,也一点都没想到需要发出求救信号。
好在进来的人明显更加惊慌,瞪大了眼睛愣了两秒迅速冲过来拔起机器电源插头。
姜齐霖向来好面子,即使是来找打,在这里也从不脱裤子。
可机器失控后身后鞭打太漫长也太狠,高肿的后臀局部破裂流出的组织液和丝丝缕缕的血迹黏在布料上结痂。
受伤部位过于尴尬,姜齐霖也不好意思请医生,只能教着闯进来的白哲煦先简单处理。
肿胀的臀肉受不住硬生生的扒扯,只能卷着布料一点点缓缓退下。
那时白哲煦第一次认真小心的他感动。
想到这里姜齐霖心里好像有什么轰的一声塌了。
刚刚那些疑问似乎都有了答案———之前他好面子从没解释过,导致对方以为他碰了那机器就
', ' ')('会伤的极重。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白哲煦反应一直这么大。
对待对方曾经的严厉警告,他一度以为只是青年占有欲偏执,哄着就罢了。
这次也就没那么当回事的触了红线。
姜齐霖胸口少有的蔓延起后悔的情绪。
有点堵的慌。
“哲煦………”
他开口想解释自己没受伤,但刚刚犹豫还是有些害怕的,现在嗓子仍有些许干涩。
声音凑巧不自然的发哑。
“别说话。”
“难受忍着点。”
哪知被白哲煦完全误会了,卷起裤边的手更轻。
那些似乎不合理的举动全都真相大白———刚刚他调整动作时身后放缓的举动估计也是因为这家伙错以为自己在疼。
胸口被什么割了个口,漏了气,全身泛着暖意软下来。
姜齐霖老老实实撑住,屁股甚至乖乖的翘了翘,方便白哲煦动手,只能等着对方自己揭开真相。
浑圆的臀瓣被像被剥了皮的嫩水蜜桃一点点露出来。
仍是好看的白嫩。
白哲煦屏息一直到臀尖。
有几条贯穿了两瓣臀肉的粉色鞭痕,但显然看起来不重———没结痂,并且看起来是新鲜不久形成的。
难看的脸色缓和些许。但他仍不敢大意。
一直到较为脆弱的臀腿处也一起白白净净的露出来。
白哲煦自己先是松了口气,闭眼缓了缓。
再睁眼一扫惊慌失措和担忧,只剩盛着的满满的怒气。
“姜哥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忧心好容易放下,再开口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白哲煦左手的皮带折叠,贴上姜齐霖白嫩的皮肉,从漂亮的背弯处一直滑到圆鼓鼓带着些浅浅鞭痕的的臀尖。
那处敏感的皮肉条件反射的抖个不停,臀尖肉浪叠泳。
更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姜齐霖吞了口口水,他今天属实有些心疼了,有心交代,发现越解释反而越麻烦。。
只能咬了咬牙留给对方一个认罚沉默的背影。
“算了,等姜哥哭的和屁股一样软的时候就好说话多了”
打着绷带的小臂按在姜齐霖腰上。
这下完全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趴着的那台子原本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完全不需要这种磨人的姿势。
只是白哲煦教训人时故意要等他露出难耐着扭躲的狼狈样子,每次姜齐霖破了承诺都只能是被迫半站着挨打。
等皮带抽在屁股上,一下比一下狠戾,盛怒的青年完全不存在放水的成分。
立在地上的两腿从开始笔直坚定到发抖扭动,最后受不住了只能开始难耐的跺脚挣动。
这种完全不留面子成分的教训才是姜齐霖惩戒的开端。
放在腰上的手微微用了里,屁股下意识翘的更高。
白哲煦左手上的那团皮带也随之在半空一抖,舞开了。
姜齐霖无数次想让白哲煦闭嘴。
屁股都翘起来给他打了,这小子嘴上还从不饶人。
作为成年人一点也不想听到从别人嘴里说出自己被打哭。
虽然会是事实。
可是多大个人啊,被抽屁股揍的掉泪。
但很快姜齐霖这纠结着的想法就被铺天盖的疼砸的烟消云散———悬在身后两团嫩肉上的凶器已经抽下来了,丝毫不给他一点准备。
皮带舞着风声在半空滑过道残影,顷刻贴上光滑的臀肉,带着力度,坚硬的皮质肉眼可见的死死咬住柔软肉体,深砸进两团饱满的嫩肉里。
这只是一下。
白哲煦完全没收力的教训上那团浑圆的屁股尖部。
姜齐霖猛的一抖。
屁股像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这一皮带太快太急,一团灼热的火燎起在与皮带接触的那块嫩肉上,带着密密麻麻大面积针刺般的疼扎进鼓鼓的臀肉里。
他疼的猛的吸气,差点咬到舌头。
腰上按着白哲煦受伤的那只手,姜齐霖怕自己乱动蹭伤了对方紧咬着牙关不敢乱动。
随后仅有的理智吓得赶紧把舌尖收回去———等罚完了白哲煦要是发现他嘴里有血迹加罚只会更狠。
却完全没想到接下来连一点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的。
他真是错的彻底,小瞧了对方被失望及担心饲养出的怒气。
白哲煦手腕一翻,陷进屁股里的皮带松开刚刚压进的圆臀,再一次挥舞到空中。
凹陷处发白的臀肉缓缓回色充血。
第二下抽打就接踵而至。
三指宽的皮带向下挪了一寸,一半复砸进已经挨过却还没来的及肿起的那道伤痕,一半咬进尚且白嫩无伤的皮肤。
“嗯啊———”
姜齐霖没忍住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哼。
好
', ' ')('疼,像冒着火,直往那团肉里钻。
上一下抽打的疼还没完全扩散开,全聚在那三指宽的窄肉上,第二下狠罚更不轻松叠着受了罚的屁股砸下。
屁股上“啪”的一声像是炸响起爆竹似的翁鸣,在空旷的空间里回音阵阵。
回声带着层层羞耻感把姜齐霖完全裹紧,身后那两团翘起的屁股止不住更加敏感了。
首次挨抽的地方尚且难熬的厉害,重叠的部位完全像被割了道口子,绞痛的鲜血直流。
至于为什么没有顺着大腿留下的血迹,完全是由于那里烫的厉害把未来得及滴下的血液蒸干。
可这仅仅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两条皮带痕相扣处,在臀瓣间鼓出道艳红肿胀的嫩肉,高肿鲜艳,看着越发鲜嫩脆弱,一直敏感的不停抖动,向四周辐射着热量。
肿胀的可以说极其漂亮。
白哲煦自从知道了姜齐霖这爱好不知抽打坏过多少块猪皮练手。
直到练就了让姜齐霖明明疼的想要就地翻滚再挨不住一下,可身后高肿的屁股却完全不会破皮见血才满意。
白哲煦就要让在他心里接近完美的姜哥连屁股上的肿痕也好和他人一样耀眼漂亮。
就算哭也只能在他手下示弱的彻底。
明明心理上已经要到极限却只能任由对方在已经抖的厉害的屁股上再罚上一轮。
姜齐霖无数次被他教训到心服口服,才有了现在乖乖趴下挨打几乎是条件反射。
啪!!!
啪!!!
第三下、第四下……
他身后的凶器继续挥舞,一皮带紧接叠着咬住上一皮带。
责罚累累叠加。
来不及肿胀的地方逐渐充血鼓起,鲜红的越发潋滟生动。
配上翘起的臀面上痉挛着不自主的抖动,才让白哲煦内心那股火气减缓了翻涌。
起码这两团欠揍的屁股也是知道疼的。
那就不怕管不好。
十下皮带一轮,白哲煦稍作停手。
再看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刺眼的肿痕完全均匀的叠加着部满整个臀瓣。
姜齐霖几进脱力,仅仅两只胳膊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换了上身死死压在皮质台面上,致使身后红肿的屁股翘的更高。
他咬牙大口喘息着,似乎没注意到自己那喘息声里已经隐隐有了些许湿润。
呼出的气息在台子的皮质上氲出一片水迹。
姜齐霖心里也清楚,今天白哲煦教训他是完全没有留手。
接连的抽打让他觉得自己像案板上主动撅起的白花花猪肉,任人宰割。
羞耻的厉害。
屁股上的疼没随着皮带停下缓和,反而似乎越演愈烈,臀面灼烫的紧。
姜齐霖闭着眼忍疼,偏偏那人嘴里绝不消停。
“怎么样。”
“姜哥是觉得这机器厉害还是我更能满足你?”
边说着竟伸手抚摸起滚烫的臀瓣,时不时一捏,故意轻浮的可以,完全是难为人。
姜齐霖屁股疼的随着他抖。
咬牙心里暗自嘟囔着这个小崽子。
久处的了解白哲煦当然知道对方不会回答。
只是自顾自玩弄着。
两个月未见按理说当是想久别温存。
可这人非得要招这么顿打。
恼怒又心疼。
手掌流连于腰腹,一寸寸摸索着微微突起成块的脊骨。
越看越觉得他哥浑身上下都漂亮,白皙的腹段明明称得上算是纤细,却莫名带着蓬勃的力量感,隐约望见贴在黑色皮质台面上均称的一层乳色肌肉。
姜齐霖被他摸的下身发热,断断续续有些喘息。
瘦了。
这方面的感知连他自己都不会如白哲煦这般敏锐。
青年皱眉,手上的力道又重起来。
四指握着腰顺着下滑,拇指从只有薄薄一层皮肉的腰履下,碾压过下面浑圆的翘臀。
是了。
他哥这两团屁股肉更是翘楚。
被白皙的紧实的腰腹衬托着越发显得的松软饱满的两团蜜桃,现在红的透亮,受了伤的臀尖堪比娇红的琥珀。
这里现在是他的,把手伸过去握着,烫的灼人。
白哲煦手指勒在姜齐霖臀上,这地方刚被皮带狠罚,像过了层沸水,粗粝而有力的手指偏要从这压过不亚于利物割肉。
屁股不受控制的抖动,颤颤巍巍的两团在人手心里越发显得可怜。
姜齐霖只觉得身后又用了些力。
“嘶———”
让趴着下定决心抿紧唇的人再架不住又从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吟。
“疼么?”
“抖的这么骚。姜哥屁股这是爽了?”
姜齐霖脑袋扎进皮垫里不说话。
真想不通这小子在外面惜字如金到他这嘴怎么这么
', ' ')('欠。
直说的他脸红的发烫,下身某个东西抬头抵上了台子的外沿。
可惜姜齐霖自以为隐蔽的遮掩完全逃不过白哲煦锐利的眼睛。
比那张俊俏的脸更通红滚烫的臀肉被大把揪起,向外拉扯,姜齐霖先是觉得屁股上扯裂般的剧痛,随后凉风习习灌进双腿间的隐秘。
那处被冷落了这几月,似乎认得人,饥渴般止不住挪动收缩起来。
屁股疼的越厉害越成了催化剂,密处的小口缓缓变得湿润透亮。
后知后觉白哲煦故意的臊着他。
姜齐霖挂再不住面子。
“嘶———小崽子,放开!你要打就打………唔———”
他扭着腰想躲。
“啪!!!啪!!!”
话还未落,就是几声巴掌扇臀的脆响。
姜齐霖成功给自己屁股又招来了数下抽打。
白哲煦冷着脸,看不出恼怒,却抡圆了巴掌从下往他屁股上抽,一下比一下清脆。
挺俏的两丘被从娇嫩的臀腿往上掀,臀肉在半空荡出阵阵波浪,肉浪翻涌牵扯着臀面,震的已经肿胀的屁股越发刺痛难忍。
“姜哥放心,打是当然要打。”
“只是真打起这两团嫩屁股来,姜哥可别哭。”
密密麻麻的巴掌雨点般散落在姜齐霖两团屁股上,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预计,这一掌刚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掌落哪。
直打的两团屁股左躲右闪,皮球般跳个不停。
被皮带教训过的屁股又肿了一层。
姜齐霖咬牙,对自己嘴硬又有点后悔了。
屁股又烫又疼,却不知道还要挨多久。
这时白哲煦却放了他,迈步转身摸摸索索,从一旁的墙上又选了几样工具。
一边选一遍时不时挥舞一下,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标准姿势翘起红臀随着咻咻的风声颤着。
不一会儿,白哲煦拎个宽厚的红木木板回了,那东西有巴掌宽,上面凹凸不平雕刻的精致。
这玩意其实是是姜齐霖去年的生日礼物。
那时正是一年前的机械事故之后过了没多久,他伤刚养的将好。
因为这事儿原本这间屋子中间的机器也被锁到了阁楼,对方不准他动。
晚上过了生日白哲煦过来照例要检查他伤势。
姜齐霖别别扭扭嘟囔着有什么伤,想赶人出去。
伸手胡乱推人时便听“咔”的一声,低头再看自己手腕被拷在了床头。
姜齐霖怒了,想问白哲煦什么意思。
却被几下撂趴在床上,压着两手都上了锁。
这天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打不过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崽子了。
然后就是场噩梦,裤子被三下两下扒下,屁股光溜溜的露在外面。
自予为高位的人愤怒的挣动,却被拉着一半大腿固定住,被迫翘着臀肉狠抽。
就是这东西,又重又疼。
当时白哲煦下了黑手,完全不像是打而像是砸,力大而急,一下就能让臀肉漫上一层肿块。
这人是个狠的,抽打一直逼着姜齐霖示弱才停手。
臀面又是一片青紫。
当晚他哭的稀里哗啦,第二天没那么难受了,抹不开面子冷着脸想翻脸不认人。
哪知道被这小崽子压着又是顿回锅,本就伤了的人更是挣扎不了,被逼着哭着保证不再碰阁楼上的东西为止。
事情过了姜齐霖只有一个想法———这红木板是真疼,得想办法扔了。
等第三次姜齐霖休息了几天又想不开发脾气拒绝上药,白哲煦把床头的木板拿起来时姜齐霖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在身后已经不由自主的抖。
这回是真老实了。
自此瘾犯了就只能乖乖被限制着找对方,哪天忘了吃饭或者喝酒过量还会被迫再多挨几顿。
红木板原本被安放在床头,姜齐霖几次看着犯怵提了不知多少次意见才挪到这间秘密屋子的。
而此时这记忆里让人颇为胆寒的熟悉东西贴上来。
凹凸有致的雕物蹭着滚烫敏感的臀瓣,
“煦…………”
姜齐霖浑身僵硬,哑着嗓子喃喃示弱,这玩意他是真怕了。
“嗯,还认识。”
白哲煦压着木板下滑到了臀腿,似乎很满意,自下而上兜着他屁股抖了抖。
姜齐霖想逃。
那块让他记忆犹新的板子贴上柔软的身后,越压越紧。
板身冰凉坚硬的像是块石头,雕刻着的凸起处印在两团蜜桃般挺翘饱满的屁股里,铬进那发烫的浑圆软丘。
还没打就已然生疼。
臀肉有记忆般不由自主的回忆这东西带来过的滋味,随着抖动阵阵紧缩,臀根处那团白嫩的细肉也连同着一齐敏感的痉挛。
“放松。”
白哲煦看他这样子似乎还算是满意,拿起板子用侧
', ' ')('楞敲上一缩一缩的臀尖。
姜齐霖以为要打,控制不住又是一哆嗦,但屁股在半空晃了又晃还是翘了回去。
怕疼是怕疼,但也知道自己让人失望了,姜齐霖有点想尽可能补偿对方。
这勉强算是示弱的动作极大程度上安抚下些白哲煦的燥怒。
但小孩嘴上仍不饶人。
“怎么。”
“原来姜哥这样的人也知道会怕的?”
肿胀拱起的弧度被压下去一小块,饱满的大红色臀面凹进去一个小坑,看起来更加松软欠揍。
白哲煦原本并无此爱好,起初完全是愤怒惶恐至极气急败坏的教训,打完见伤势和第二天将齐霖走路不自然的姿势每次心疼的不行,但架不住这人作死,一再一边心疼一边咬牙狠罚。
他算看明白了,不下狠手把人一次性打怕,他哥早晚依然乱晃我行我素,还不如早点把人困手心里。
可没想到后面被迫享用了几次这两团翘臀,等教训意味少了些,更多的是配合,眼见半空中软臀荡漾出的波浪,和男人不知是爽是疼压抑不住的呻吟。他竟也意外渐渐的得了趣,被这两团小屁股勾引着,很快时不时开始手痒。
这一年白哲煦越来越游刃有余,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故意臊人。
姜齐霖这么多年自己玩的多但也没真被人揍过,逐渐招架不住。
再次被白哲煦嘴里那三分调笑的语气说的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从脚底密密麻麻窜上来震酥痒,暗恨对方那张难为人的嘴怎么连生气都没闭上过。
他身后仍在胀疼发着烫,对方的语气就像个无形的开关把身后的感知放大几倍,随着气流敏感的一阵抽动。
他一边提心吊胆等着不知何时会抽打上来的木板,一边还要分出丝精神被这小崽子调戏。
又害怕又憋屈。
有心想直接吼人说谁让我怕的这玩意你不是早知道,又嚷不出口,不只是怕,更多的是下意识里仍觉得对方算是晚辈,丢人。
这可真是造孽了,平时说一不二的硬生生被这小崽子憋得像是没长嘴。
姜齐霖懊悔为什么自己每次机器用完不收好,再搬出来麻烦点是麻烦点,明知道对方回来了看到会发脾气,白哲煦的教训真不是一般人能挨的。
他早被刚才的皮带抽的往前蹭了不少,算是坏了姿势,被对方伸手揪起两团一握便充盈了满手的肉臀又往外拽了拽,过大的力度在屁股上留下俩团手印。
小腹悬回在半空,衬衣早撩到了肩骨,漂亮的骨骼在身后已经肿起的两团屁股的衬显下越发显得纤细舒挺。
白哲煦欣赏了几眼眼前的景致,嘴角缀了些冷笑。
还不够。
挥着木板点点臀峰示意姜齐霖翘高。
随后绛红色的板子抡着风扬起来。
从高处标准了往下,速度像是道流星般下砸,一道残影降落在姜齐霖屁股上,把那处饱满的嫩臀生生压扁。
“啪!!!”
姜齐霖见识过这要命的东西,打起屁股声音不似皮带等工具那般清脆,奈何力气十分之大,是种闷闷的巨响,那往肉里咬的威力简直是他在之前试过的任何工具都不可比拟的。
他像案板上的白鱼般挺身。
肩胛拱起,悬在半空的小腹骤然收紧,腰窝被绷紧到极致,大腿抽搐着臀肉震颤不停。
红肿的屁股上逐渐蔓上层更深的正方形红痕,板子的形状一五一十刻在两球上,雕刻处的凸起挨揍时明明被压的是最低的,很快报复似的从大红色的屁股上凸起出来。
白哲煦没急着打下一板。
十分清楚这下够他哥缓一阵了,过重的器具不适合连打。
只是第一下就让姜齐霖疼的被迫往前窜,微微分开想站稳的腿不自主的往里靠近想要绞紧。
他几乎能完全感受到那里由里至外的迅速肿起来,屁股像是被烙铁烤出块硬疙瘩。
“唔嗯———”
缓和了大半分钟才从嘴里泄出声如释重负般的闷哼。
而他俩都清楚,这一声完全因为刚刚30秒的时间里姜齐霖几乎疼的没敢呼吸。
太疼了……
这板子有成年人巴掌大,两下就能照顾到整个满臀,四下揍肿两瓣翘起的屁股。
姜齐霖不知道对方还想让他挨多少下,但刚刚绷紧了全身几乎没动依然超越了本能。
白哲煦受伤的那只手还搭在他腰上,姜齐霖已经拿不住下一板自己还能不能稳住。
“嘶———你那只手……松开……”
刚刚闷声挨罚沉默许久的人开口。
白哲煦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里疲惫的哑意。
知道自己要忍不住这时候反而只是叫他把手拿开………
“怎么,姜哥还想让我绑你吗。”
这话问的极其刁钻。
两人都知道,姜齐霖极其厌恶被绑起来。
他永远宁愿干忍着
', ' ')('疼,也不会允许自己身体的管控被拘束。
所以第一次时白哲煦也在赌。
赌是缘分散尽从此结仇还是至少有能阻止这人把自己处于危险境地的权利。
好在男人分明傲骨铮铮,却难得最终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了。
后来那手铐被他损毁扔进了抽屉,再没打开。
“……绑。”
一个字。
白哲煦当前最不想听姜齐霖说的字。
短暂的停顿过后哪怕那声音疼的发哑却回答的坚定而干脆。
心底涌起层更深的烦躁。
“好。”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味道。
听到白哲煦说好姜齐霖反倒松了口气。
他确实讨厌被别人教训时绑着,因为怎么也习惯不了不了那种无力又被动。
但身后木板打人疼的实在刁钻,刚刚只那一下,现在臀面似乎肿的更厉害了,滚烫刺痛还在翻滚扩散,半个屁股都在突突跳疼。
差一点忍不住挣扎,腰腹收缩违背着本能才把自己困住。
现在腿还是软的,又不想被人看出狼狈。
他一直担心白哲煦那只手,一小时前刚看到时姜齐霖竟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揪心,可惜还没来的急看伤就被对方押进屋抓包了。
确实怕自己疼狠了挣扎碰到他。
好在马上要被绑住,还是自己求的,姜齐霖说不上来的百感交集。
索性趁着最后一点安宁的时间,闭眼摊在了台面上平复情绪。
可等了一会后面的人不见动静。
反而传来了点窸窸窣窣的奇怪的声音。
这不是白哲煦风格。
姜齐霖困惑着从自己臂弯里抬头,露出只疲惫酸涩的眼睛,只是没想到这一扭头就被吓了一跳。
对方正认认真真拆自己小臂上的绷带,一层一层解开。
“你干什么!!!嘶———”
他惊的几乎跳起来,动作牵扯着臀部的骤然绷紧刺出阵剧痛,又被疼逼着直皱眉,声音小了下去,少了正在发着火的气焰。
像只被拔了牙的雄狮,恹恹的。
白哲煦抬头看了他眼,说的理所当然。
“就近没有绳子。”
丝毫不管他,自顾自继续拆。
“………手铐呢?”
从没想过会主动要这东西,姜齐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坏了。”
对面想也没想。
“你他妈………”
刚说三个字,姜齐霖看见白哲煦拆绷带的手停了,还没来的及欣喜,就见对方夹在无名指和小拇指之间的木板柄一勾握到了手里———身后条件反射一紧。
眼角瞟过道红色残影。
「啪!!!」
先是声巨响,后身后知后觉传来钻心般的胀痛。
他原本眼见刚要发脾气的,哪知对方会突然囵起板子,绛红色的物件咬着臀腿处的嫩肉砸姜齐霖屁股上,还好有那点心里准备,勉强压住了痛叫,转成急促的闷哼。
“唔呃———”
即使有心理准备这一下也让他难熬。
姜齐霖被疼的直往前趴,腰部僵住猫一般弓身,一只手扣进台面的动物皮质里,两腿绞紧并在一起摩擦着,更显挺翘的臀肉疯狂抽动。
他另一只手抬起想往后探揉揉难熬的屁股却又僵住,觉得太过丢人,最后只是不甘心的在大腿上狠狠蹭了蹭。
半天才找到自己呼吸,疼的许久没在爬起来。
“这时候拱火是吧?”
“姜哥忘了要趴好了么。”
年轻人教训起人来越发游刃有余,手臂绷带被白哲煦拆了大半,用牙咬开。
只剩下薄薄几层纱裹着伤口,半透明,经验丰富的人很容易能看出应该是刀伤。
新的,还有点渗血。
“白哲煦!!”
姜齐霖越看心口越疼,气的想骂人。
“这时候拿自己赌气你幼稚不幼稚………”
“姜哥教导的好啊。”
对面反而没事人一样,从台子下取了瓶消毒酒精,对这取下来的绷带喷了一圈,示意他伸手。
“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会疼么?”
“如果只有这样能让姜哥明白的话,我不介意幼稚一点。”
姜齐霖脸色微动,缓缓变难看了,嘴唇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完全无法反驳。
生气对方此时的行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同样。
“煦………”
姜齐霖深吸了口气。
他以前不信一物降一物这事。
但白哲煦确实没次都能制住他,并且哑口无言。
“……哥错了………”
那口气总算从胸腔里如释重负的吐出来。
旁边人似乎浑身一震,但没表
', ' ')('现什么,让姜齐霖似乎觉得那是错觉。
“嗯。那就受好。”
再开口语气早已回归平静,真正的意识到这几个月对方到底有了区别。
“20下。”
听到这数字姜齐霖咬牙。
突然莫名想侧头,只来得及看到对方垂眸,刷子样的浓密睫毛垂下,把眼神笼罩住。
终于没了刚刚似有似无的戾气和悲惝。
反而安心了。
但姜齐霖很快刚放下来的心就又静不住了。
他被白哲煦拉着衬衣后摆走到台子的尾端,那里有用来固定上半身的扣环。
白哲煦用刚刚打过他屁股用的皮带绕过环扣把人勒住了,深色皮质在腰上缓缓收紧,更显细瘦。
也许是工具刚刚贴过他屁股,姜齐霖腰腹绷着臊的不行。
冰凉的皮质紧贴着腰身,勒紧嫩肉里微微不适,让他不自觉想起小时候临打针曾在屁股上发凉的棉签,这时候是往往是最紧张的,比疼痛真正来临时更甚。
处理完这边,白哲煦掰着他臂膀转到后面拿绷带绑死,勒紧时姜齐霖皱眉动了动,还是难以习惯。
“啪!!!啪!!!”
哪知到对方起身抬手照着他屁股就是两掌。
硕大的掌心拍在浑源的臀肉上,肉浪瞬间叠起,层层进进。
这种像扇耳光一样的打法,声音清脆响亮,明显主在警告着羞人。
白哲煦巴掌其实没用多大力,但打在刚刚被揍的像沸水一样的臀面上疼很快翻了数倍,软肉颤动带着里面的肿块晃动着。
“嘶……哲煦!!!”
姜齐霖臊的厉害,半眯起眼忍疼呵斥了声。
“怎么?”
“是姜哥自己选的姿势那就自己乖乖待好,现在只是给个警告。”
“再让我看到反抗的企图可就要真加罚了。”
小崽子这时候到能说会道挺有理。
姜齐霖忍了忍没再说话,肩膀随着胸膛起伏两下,背在身后的手缓缓自己紧贴环扣在了一起。
白哲煦莫名从这背影里读出了点委屈,微微挑眉。
上手把环绑在手臂的绷带勒实,别说,他哥现在这样子可怜归可怜反倒让他有点上瘾。
想继续欺负人。
手被反绑,宽阔的肩颈只能被迫微微抬离台面,向下的腰身收的漂亮,腰窝凹陷,勾着人想两手握上去,用下身蹭弄挺翘的圆滚滚的臀肉。
姜齐霖上身被完全控制住,红艳滚烫的两团屁股卡上台子的棱角,后方更显的挺翘了,两瓣刚被教训,颜色鲜艳的刺眼。
只剩下两条白而长的腿在后面垂下,竟显出和它主人完全不着边的一点乖巧。
白哲煦看神逐渐漫上些暗沉的迷恋,谁又会想到这样的人怎么能有天能和乖这个字挂钩呢。
他不打算再把这两条长腿固定住,正喜欢看它们受了疼后难以忍耐的挣扎挺动的样子,既漂亮又能让姜齐霖狠狠涨次教训。
冰凉的厚重板面点了点臀尖,那块嫩肉肉眼可见的绷紧。
白哲煦反而抡圆照着臀腿处去了。
“唔嗯———”
又是声结结实实发闷的巨响,连同姜齐霖闭眼猛的咬牙闷哼。
绛红色的木板砸进两团饱满的肉里,被用力太狠而挤出的嫩肉包裹着,等沉厚的板子离开,臀肉才反应过来般震颤着弹出来。
绛红色的板子掉色似的给臀瓣上染上团方方正正的深红。
工具沉厚,下手的又完全不给一点放水,挨了打的地方大块慢慢肿起来,突突的刺痛随着臀肉肿胀充血愈演愈烈。
“嘶…………”
后知后觉才感到疼的难以忍受。
姜齐霖难耐的哼声从紧咬的牙冠里挤出来,带着深长的鼻息,热烈而性感。
惹的白哲煦脸色更沉。
“啪!!!”
没给他太长的缓和时间,板子又落带着风下来。
响声砸在了另一半屁股的臀尖及偏上,姜齐霖还没从上一下的疼缓过来,始料未及屁股上又传来一大块剧痛。
这东西的疼和其他工具留下的完全不同,酸胀灼热从臀肉深处开始扩散到表皮,随着肿起充血充斥整个臀瓣,堪比削下去半个屁股。
只一下就让你想忍不住蹦起来,难以忍耐。
姜齐霖又疼又憋屈,新换的这个姿势导致他大腿前侧紧紧贴上了趴着的台子,往前则完全是躲无可躲。
这样木板砸下来一点缓冲都没有,只能由身后的屁股全部结结实实的受下。
如果只是一边臀肉他尚且绷着身子能忍受,等加到两边姜齐霖只觉得自己后身两团像炸开的两朵爆米花,疼的要裂开。
垂在两边的腿再呆不住了,僵直绷紧着用力,他穿进来的拖鞋不知道去哪,只见脚尖紧紧绷起蹬在地上发了白。
两腿微微分开,屁股离了台面微微翘起,艳红
', ' ')('色的漂亮臀瓣痉挛抽搐,腿绷紧分开的原因,隐密处臀缝完全露了出来。
由于屁股疼的厉害,连粉红色穴口紧紧缩成一团,小巧紧致,褶皱看起来竟精致细腻的紧,没人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两股间的隐秘里,竟有如此春色。
但此时姜齐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挨打反把屁股网上拱的窘态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腰被困住,他屁股早就要翘到了天上。
臀瓣从里到外的疼完全不随姜齐霖下半身的绷紧而缓和,那激烈的胀痛感完全是长进了两团嫩肉,时时刻刻的尖锐灼热。
白哲煦抡圆胳膊照着眼前主动撅起找打般的地方又是一下。
姜齐霖浑身虽瘦却有着薄薄一层肌肉,不乏力量感,上上下下唯一那点肥肉恐怕基本全长在屁股上,可就算这样两团小屁股也只是圆的挺翘并不肥大。
在后面像两团鼓鼓的小包子挺着。
而这两团包子在那巴掌大的红木板下教训,两下就能完全把一个臀瓣完全照顾到。
四下两边就完全已经照顾齐了。
由于他之前已经挨了两板,这第三下完全是结结实实是压着之前的肿痕抽打。
经过时间发酵,此时臀面下是层硬硬的大面积肿块。
带着雕痕的木板砸在熟烫肿痕上,痛感可想而知。
“呃唔———”
臀面猛的震颤痉挛,下身忍不住小幅度踢蹬着挣扎———姜齐霖此时已经顾不上面子看起来好看不好看了。
身后的剧痛完全不给他喘息机会,波涛翻涌一阵更比一阵。
闷哼声被疼的完全变了调子。
白哲煦毫不心疼般又扬手抽了一板。
姜齐霖要被屁股上的疼激疯,腰腹忍不住收缩着扭动却被困住,男人终于按耐不住求饶。
“呃呃啊…………嘶———煦,你停一会儿…………”
最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嘴角有些湿咸,他本不想哭,可生理上的泪水忍不住,流了满脸。
手被绑住,悄悄擦都不得。
可没容他细想对策。
“啪!!!”
屁股上又是一下红木板。
“呃啊———嘶———你……………”
姜齐霖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克制不住发抖,两腿在半空绞动又放下,缓解不了屁股上水深火热的一丝一毫。
“我偏要不呢?”
“知道自己受不住为什么一定要犯?”
“啪!!!”
“啪!!!”
白哲煦轮着凶器又是接连两板。
“唔呃啊啊———”
“煦……………”
“两个月…我都提前回来了,你就这么忍不住呢?”
“小煦………嘶…………”
“啪!!!”
“唔———”
屁股上剧痛不断,姜齐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这小子今天算是要把他屁股打烂了才罢休。
他疼的眼泪控制不住掉,无奈发现喘息里也带上了浓浓的湿润哭腔。
是了,这个工具他就不该幻想自己还能留点体面。
白哲煦反而似乎心情很好的轻哼一声。
但发出的声音浓重严肃的吓人。
“疼的话,麻烦姜哥下次做事前可要好好想一想,毕竟你我都不想再来一次了。”
最后几下竟一点喘息也不给,接连打完。
房间里噼里啪啦的砸肉声没了,一片静寂里浓重湿润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楚。
白哲煦其实不太敢去看姜齐霖屁股。
此时那几个小时前还干净白皙的地方被他亲手抽肿成两个大。
臀面高高肿着,散着热气。
木板叠叠抽打出的深红过剩,屁股已经随着发酵透出青紫,臀尖灰而发白,已然有了要破皮的征兆。
他发现自己手有些抖,想要去查伤,可指尖几乎刚触上臀面,趴着的人短促的一声喘息。
他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了。
姜齐霖趴台面上疼的头晕眼花,只觉得屁股跟着稍稍起伏呼吸都在刺疼发胀,他动也不想动。
以至于不知道白哲煦什么时候把自己身上的固定物解开的。
耳边突然湿糯温热,贴上来瓣柔软的唇。
姜齐霖胸膛动了动,别扭,但没舍得说话。
可等那两颗犬牙伸出来磨磨啃啃时他待不住了,白哲煦是一点也不想他现在屁股疼成这样被啃出反应来可怎么办。
他倒是想,但真做了不得疼死。
“滚……”
这小王八蛋,打的时候是一点没手软,打完了过来疯狂揩油。
他不怕那两块跟他受苦的肉也怕了。
“去包扎,然后今天你离我远点。”
白哲煦不说话,也不走。
“嘶…………”
妈的,这是用了多大
', ' ')('劲儿,怎么连说话屁股都疼的不行。
姜齐霖瞥见对方手里没来的及放下的木板,赶紧闭上眼睛。
单看着那东西他就下半身难受,这次疼的他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和这东西没有两米的安全距离都不打算再进这间屋子。
忍了忍还是冒着屁股上的疼说出了口。
“你把那破玩意给我拿走。”
白哲煦默默收了工具,依依不舍离开姜齐霖旁边,走到旁边墙上挂好,想了想扭头看了眼趴着的人的脸色,想了想又把那木板塞进了一旁柜子里。
这回彻底看不到了。
倒是会卖乖。
抬头不见那个让人闹心的玩意了,姜齐霖瞬间觉得喘气都舒服了不少。
高个子青年犹犹豫豫蹭过来揽他的腰,粗粝了不少的拇指试探性的蹭起腰上的细肉。
肌肤相亲很快带来难耐和躁动。
身后滚烫冒着热气,还在一阵一阵的钝疼,姜齐霖皱着眉忍着,说不出话来赶他。
青年很快逐渐得寸进尺在他身上摸索更甚。
“白哲煦。”
姜齐霖忍不住了,抬头皱眉看人,直盯进对方眼睛里,沉声叫青年男人的名字。
由于刚刚的呻吟和哭腔逐渐控制不住力道,他现在嗓音发哑的要命,自己不觉得,但在对方耳朵里简直听起来性感的不行。
可要知道这直呼姓名这三个字在一年前他们还没改转变关系时对这小崽子极其管用。
白哲煦从小他严肃起来都是这么叫人,姜齐霖自予还算有威慑力。
现在则逐渐完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腰上的手倒是给面子退下做做样子,对方上半身虚浮着压了上来,皮肤贴在一起姜齐霖后背能感受到青年心跳,像是故意般在他耳边吐息,吹的那敏感处热热的发痒。
姜齐霖感到自己很快也随对方那越来越快的心跳乱心神。
“我想姜哥了。”
这小青年完美的收起刚刚教训人的戾气,仿佛不是他。语气转了180度,打人的反而听起来像是更委屈。
闷闷不乐的与曾经那个跟他撒娇的小男孩似乎一般无二。
姜齐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两个月没见,不想是不可能的,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却实舍不得推开人说重话。
不管是装的可怜还是真的可怜,他总是拿这样弱下来的的白哲煦是一点办法也没。
见姜齐霖似乎默认,小青年又开始得寸进尺的动手动脚。
脑袋不老实,这里嗅嗅那里闻闻,时不时在肩胛或是脖颈处咬上一口,握在他腰间的手也从绷紧漂亮的腰腹逐渐下探……
“白哲煦!!”
一股热流随着那胡乱罪恶的手指一同流下小腹,姜齐霖猛然清醒。
“嗯………姜哥……两个月了……我想你………”
似乎没听到呵斥,柔软的唇和牙齿继续兴风作浪,和着喘息断断续续的表白。
又被撩起一片酥痒。
“小崽子。”
姜齐霖冲他笑了下。
白哲煦闻声抬头,看到他哥还没来得及敛去的笑意,几乎要想疯了,下身爆发阵阵燥热。
从小到大男人这张俊脸完全长他审美点上,加上宽肩细腰长腿,早已窥视已久。
找了许久时机,没想到上天给了他场意外。
“姜哥……”
青年人喃喃。
“不可能。你现在伤着。”
然后被直接婆了捧冷水。
这才明白他哥为什么对他那样笑。
“唔………可姜哥可以自己动。”
白哲煦丝豪学不会死心。
又张嘴叼了口脖颈处的肉,舌头在上面拨撩的舔着。
姜齐霖彻底喘息不稳,气结。
这就是个无赖。
对方故意欺负自己说不出屁股疼,只能扭头干蹬他。
“知道姜哥也受伤了………”
“那今天就用前面好不好。”
“姜哥在我身上屁股翘着做保证压不到的。”
青年看他的眼神透露处丝狡黠,闪闪发亮。
姜齐霖没想到这小王八蛋算盘原来打在了这里。
他两腿间有道缝隙,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但好在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其他看起来不对劲的地方,也就蛮了下来。
唯一不方便的是最初他处这位置原本不稳,怕事情败露男女床伴一个没敢要。
快30年的秘密被自己带大的小青年第一次拉着腿打屁股时被窥到了这里,当时白哲煦忍住了没问。
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不对劲,他经不住对方磨人,半推半就给他看了,从此小崽子发了疯般时不时惦记着里。
可惜姜齐霖心里那砍过不去。多少念及自己是个男人,几乎很少同意他用。
这是姜齐霖下身翘起抵在台子上的阴茎被人不知何
', ' ')('时下探的手握住了。
灵巧的手指在上面的领口处打转,性器猛的一颤。
再怎么想拒绝也忍不住慰叹了声。
“姜哥,这里湿漉漉的。”
白哲煦故意说着,手指更卖力了。
去他妈的,装不下去了。
都到这份上,做吧。
“行,做就做。”
眼看白哲煦眼前一亮就要往前凑,被他一把推开。
这一掌用了力,牵扯上肿胀的臀瓣,姜齐霖吸了口气皱眉,忍疼继续道。
“别动。”
“那之前你先去包扎,然后过来给我上药。”
白哲煦又狠狠在姜齐霖身上啃了几口,眼看给白皙的肩颈留下几个泛红的牙印,满意的蹭上去用舌尖舔了舔。
舌头上的粗粝凸起故意蹭弄白皙细腻的嫩肉。
那地方要命的啃噬痒的姜齐霖直发颤,下身隐隐升腾起一阵空虚感。
不只是前面发胀滴水,两腿内侧臀根处某个嫩软小口也开始躁动翕合,两瓣软肉一张一收,吐出些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细细的水声。
姜齐霖脸色一直红到耳根,又臊又气扭头去骂罪魁祸首要是不想做就赶紧滚。
白哲煦这才依依不舍的把他放开了,人走了那似有似无的抚摸像是还在,但好在燥热没再加量。
让他先去包扎渗血的伤口这小崽子也不肯,仗着姜齐霖无法起身,扭身拿了瓶消肿喷雾对这两团发烫的肉臀小心翼翼喷了几遍,又找了条凉毛巾浸了冰水搭上高肿的两团屁股。
毛巾吸了水分量不轻,碰上一挨就痛的两团肿肉,趴着的人倒吸了口气想骂人,但看着小孩一脸认真的模样还是皱着眉忍下了,随他去吧。
至少以后也好消肿的快点。
白哲煦干完这边又磨磨蹭蹭上来亲了姜齐霖一口,叫着哥。姜齐霖哼了声,看出这小崽子是真想人了,眼睛亮亮的,狗皮膏药般赖着。
也不知道这人在纠结什么,怎么哄也不走,再一次被挨骂后才终于下定决心起身从旁边备在屋子的医疗箱取出团绷带开始缠。
忘了自己在这屋里准备着绷带的姜齐霖这才反应过来,气的说不出话。
这小子是知道旁边就有绷带的还要故意拆自己胳膊上的绑他。
磨磨蹭蹭拖延时间,合着当时说就近没有完全是瞎编的。
当真是白心疼。
“………”
也不知道现在说不做了还来不来的及。
等白哲煦三两下绑好了自己胳膊过来扶他姜齐霖也确实趴够了,后面药效已经开始又被冰凉的毛巾慰着,总算没有刚挨打完那么难受,刚刚疼的厉害不觉得,现在知觉找回来再这么一直光着屁股晾臀开始逐渐觉得难为情。
滑到脚踝的裤子是穿不上了,只能旁边白哲煦扶他借着点力迈腿。
他又一直怕碰到对方伤口,不怎么愿意人扶,走的艰难,肿胀的臀瓣随着双腿的走动挤压在一起,激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可这小子手却不老实,时不时掐捏他腰上的软肉。
或者拿已经绑硬的前面往姜齐霖本就敏感的腰臀上蹭。
现在这下好了,两个人都带着伤,还非要吃那口禁果。
好容易挨到了卧室,白哲煦先坐床上,姜齐霖缓慢分开腿跨在他腿上。
幅度过大的动作让男人眯眼喘着粗气,受伤的屁股这时候姿势刚好可以悬空……或者无助的任凭其揉捏。
白哲煦两手握住的顺着腰往下一直抚摸那紧实光滑的大腿,他着实眼馋姜齐霖双腿间的那抹极少能见到的粉色,又怕对方反悔不敢表现出来。
姜齐霖还不知道他怎么想,正垂眸看着眼前漂亮的青年,说起来倒是他老牛吃嫩草了,才刚20,外表还似乎带着点大学生的青春气。
没了怒意和压力,整个人也跟着温和下来,人畜无害。
可能因为小时候爱打篮球的关系,早早窜到了一米九几,比他高了不少,自己180的个子被安坐对方腿上竟然很是合适,甚至不想承认甚至有那么点显得娇小。
两人距离很近,刚刚到底有些急了,牵扯上臀肉的刺疼让姜齐霖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喷到白哲煦脸上,熟悉的味道和微微带着必备而熟悉的脸让他微红了眼眶。
一时没人说话,许久不见,都在细细端详。
白哲煦细看到英俊眉眼下几道长条干涸的发白泪痕,一直延伸到下巴。
姜齐霖自己显然也意识到了,一阵羞耻感从脚底升了上来,垂眼别扭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人。
“哥………”
小青年反凑上来发了疯的吻他。
唇瓣温热,里面湿漉漉的舌头顺着泪水流过的痕迹一抿一嘬,似乎舔舐起那片咸涩,啧啧的水声四起,甚是挑逗。
姜齐霖忍无可忍,低头去够白哲煦的嘴想让他认真接吻。
伸手就去揪对方脖颈,白哲煦恰好两手收紧握住他的
', ' ')('腰往回揽。
胸腔贴近,杂乱的心跳声隆咚作响,两人牙齿赫然撞击在一起,唇舌间不知道哪来的血腥味散开。
唇齿相碰用力的发麻……
但谁也没停下来谁也没觉得疼,那抹咸涩或者是腥甜味瞬间唤醒挤压几个月的隐忍,不约而同一同吮吸嚼咬,唇舌蹭撞用力摩擦的发涩,一时水生堪比交合。
姜齐霖原本不甘示弱甚至有点想压过对方的势头。
他仍时常觉得眼前不过是个刚过20岁生日的小崽子罢了。
没想到但单靠唇舌的绞咬也没比过。
“姜哥……”
白哲煦一边吻一边痴迷的喊他,明明只是呓语却带着把人吞入腹的戾气,越吻越重越啃越狠。
趁姜齐霖喘息,轻而易举灵巧的把舌尖探到他喉咙后腔,随后狠狠一顶。
很甘醪醉人的津液与男人混着鼻吸的浪荡呻吟像打开了阀门般倾泻出来。
姜齐霖只觉得如砂纸般从口腔舔舐进大脑,酥痒从脖颈一直向上,头皮一寸寸发麻,激烈的让人打颤的快意在头顶轰然一声炸裂,烟花落下来的火絮成了点燃所有感官的引子。
控制不住的哼出声响,似乎还带着女人似的软长透亮的鼻音。
他猛然闭了嘴,蓬勃四散的快意生生咽入腹腔,却赫然被滚烫的灼烧反噬了,浑身从小腹泛起发痒的热浪。
只觉得腰像被卸了块骨头,轰然软了下来,全如树袋熊般挂人身上。
他真是奇了怪了。
这么大人怎么就这几月接吻都受不住了,眼见落了下风,被快感逼的皱着眉往后退。
白哲煦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又怎么能任凭姜齐霖所想,握着腰的手游离起来贴着丝绸般滑嫩的腹部皮肤一路向上,摸索到比旁边皮肤更加柔软的乳晕。激的他浑身发麻的一激灵,趁机逮住两颗柔软稚嫩的凸起,找准了乳孔用力的压按揉捻。
“煦———唔啊啊………”
小巧的乳粒被反复揪住提拉揉捏,很快坚硬如石粒颤颤的抖。
姜齐霖一时只能浑身打着颤,喘息浓重的说不出话来,握着对方后颈的手徒然用力又舍不得,最后狠狠插白哲煦那团黑发里,绷着身闭眼自己忍耐过这一波快意。
“爽不爽姜哥。”
“乳头都硬了。”
“你他妈闭嘴———”
姜齐霖喘的嘴都合不上,一缕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羞愤欲死。
白哲煦见他那被自己玩出的淫荡样,眼睛越发赤红。
捏着半边首乳的放开,下探进了姜齐霖两腿间的一片隐秘阴暗里。
那里早就湿濡了一片,止不住的淫水清液顺着嫩滑的腿根往下乱滴。
指尖顺着液体往“泉眼”处去了,是个被两瓣嫩肉护住的正在翕张的小孔,手指轻而易举的扒开两旁湿软的阴唇,更多的液体咕叽叽开了匣子般流出来。
那还需要什么润滑,漂亮纤长的手指外层层淫业滑软湿粘,轻而易举的到了小孔处,这里外面裹了薄薄的一层鲜活的肉膜,跳动着缩紧开合,只剩了涓涓流水的细小淫洞。
粗粝的指腹在那脆弱处划了个圈,姜齐霖跟着猛的一颤,白哲煦找准时机指尖钻进骤然翕张的小孔。
这里面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嫩肉附庸着裹上来,碰上那根手指,先似乎是羞涩的试探,随后确认了什么般骤然渴求着缩紧。
细嫩的几乎都要化成汁水的内壁,轻盈温热的细细的吮吸起不属于此处的指尖。
泬眼深处抽搐着一阵一阵收缩,似乎在可怜兮兮的悄悄哭泣,那处涌出的汁水更丰沛了,流出来顺着白哲煦手腕往下滴。
“唔……煦……你听哥的……放开……”
姜齐霖再挺不住,去推人。
可身体比那张嘴诚实多了,浑身早就发抖颤的不成样子,屁股控制不了的主动上翘,腿间的小口又酸又胀,却贪婪的把手指吞的更深。
而他只能绝望的发现还没干什么,自己声音已经变了腔调,带着点尖细的哭音,勾人。
白哲煦看他现在这样子简直发了狂,哪还听的进去什么话。
小臂毫不犹豫的贴上去揽着姜齐霖一把细腰反箍的更紧。
“放手!!”
姜齐霖见是他受伤的胳膊,不敢乱动,只能凹着腰配合着下塌,屁股被迫以一种臊人的姿势撅出去。
“姜哥………”
小青年只要要把人惹毛,趁机放缓了腔调痴迷的在男人主动凑过来的脖颈前蹭嗅,颇像是只寻奶吃的幼犬,长而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扫过姜齐霖胸膛,瘙痒从这处开始点燃了捻子般扩散到全身。
“嘶———你———”
姜齐霖一个机灵,他向来见不得小孩儿撒娇,现在更是有点不舍得把人推开。
要命了。
男人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贝白色的嫩滑肌肤上留下一串吻痕,无暇的胸膛慢慢被另一个男人盖上一个又
', ' ')('一个记号。
这小子属狗的吗。
也不知道原本又软又薄的那两片唇这时候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几个吻下来胸前又痛又麻,甚至像烤了烟火发烫。
姜齐霖强忍着浑身快意颤抖,发颤挣扎的喉结几个来回一抖一滑,却像是被白哲煦捕捉的猎物的着重照顾吻了又吻,不过几下他就被啄的喘不过来气,只觉鼻子上那两个孔根本不够,不得不合不上嘴的大口呼吸。
难以自抑的津液跟着长串激烈的的呻吟声往下淌,顺着男人分明的下颚角滑过伸起的纤长脖颈,再被白哲洵贪婪的一滴滴吞吃掉。
一时上下两处的水声一同啧啧作响。
男人原本要训斥出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还没来的及吐诉反被欲火烧成了灰烬。
真是反了天了。
“行了,别磨磨唧唧的。”
姜齐霖把自己的濒临失控开始归结于白哲洵的亲吻磨蹭,每次都亲不够一般又蹭又嘬。
他胡乱撸了把埋自己胸前啃了又啃的毛茸茸脑袋,这样下去这家伙非要把他最后一点表面上的得体庄重亲出裂痕。
“嘶————再磨蹭就不做了,看着点你胳膊。”
“这可是姜哥说的。”
姜齐霖欲火焚身,嗓子更是哑的快听不出音,腿间一片潮黏致使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丝毫没注意到小青年贴着他前胸的唇角勾出一抹笑意。
“就快了,姜哥。”
“可是这里太紧了,得好好扩张才行。”
白哲煦中指已经在亲吻中插入进姜齐霖腿间的小粉眼大半根,边说边开始模仿着性器做最原始的抽查动作,圆润的指肚顶上里面吮吸着几句化成摊水的穴肉,新磨出的枪茧狠狠搜刮稚嫩的黏膜。
姜齐霖细腰发紧,他确实再清楚不过白哲煦尺寸,也不怪青年对着这眼热,相比较后面的频繁次数,平时小青年得把他姜哥磨的没办法才勉强同意玩前面。
眼见一根手指已经开拓松软,那小口里的嫩肉像是团吸水的团棉花,被插熟哆哆嗦嗦的攀附上来,青年眼神发暗,强忍涨的石头般的下身,又搅进去根食指开拓,泛滥的汁水涌出来,顺着他手腕上滴滴淌淌,在床单上洇湿出朵朵深色。
男人心底对被肏这处到底还是怕的,拥着他的小狼狗别看平时装乖装的行云流水,一旦逮到骨头简直又凶又急。
姜齐霖心知这时候催不得,闭着眼睛任凭被白哲煦肆意指奸。
阴穴里的嫩肉敏感的过分,
白哲煦抬眼满意的见怀里的男人睫毛颤的厉害,粗重的鼻息越来越浓,跟着手指的律动喘出颤音。
第三根手指也挤进咕叽咕叽水声泛滥的穴眼,男人这处鲜少使用又紧又嫩,白哲煦钻进去的三根手指撑开,原本只一根手指大小的孔隙被支成个漂亮的圆洞,
“呃啊————”
猛然的涨软酸麻让姜齐霖几乎脱力,跌坐在白哲煦大腿上,三根手指被这冲击钻的更深,女穴彻底撑开成个湿淋流质汁的套子,透过那处开口分明是里面饥渴难耐不断嚅张的媚肉。
男人这才意识到不对,这两个月分别不知何时让眼前的青年变的更加致命。
“你、唔———你他妈呃啊———这些天去哪浪了————”
姜齐霖臊的想发火,他嘴硬下身却诚实的又耻又爽,流出的淫水几乎泛滥。
“这法子可不错。”
“有机会在别院待了几天,他们教了我挺多。”
男人觉得凑到他跟前的小孩像是只大尾巴狼,那双眼里笑意让人胆寒。
“你去哪了?”
姜齐霖惊的半晌没反应过来。
“别院”白哲煦外派到的无国界岛群里有名的花前月下的地方。
他万万没想到青年会在里面混熟更别提还学会什么什么手法。
“姜哥喜欢,下面流的水比以前多的。”
白哲煦自顾自说,着看他一脸笃定。
“你放屁,手放开!!”
姜齐霖越想脸色越差,下体的洞口又是一阵水声,青年三根手指变着法的欺凌里面的穴肉,只是手指便肏的男人绷紧的细腰弓起跟着一抽一抽的。
“白哲煦!”
“放松些,我只是想让姜哥舒服。”
小青年把他忍着怒气的命令当了耳旁风,手指越挤越深。
“我用不着你玩女人的手段玩我唔————”
“啪———”
翘起的肿胀屁股冷不丁挨了一下,掌心牢牢的拖着那团肉往上打,瞄准了又快又狠。
屁股今天伤的不轻,这一警告的巴掌姜齐霖疼的眼泪一下子涌上去几乎直接流出来,他闷哼了几声呼吸发颤,挨了揍的臀瓣抖成一团,抬眼眼前青年眼睛猛地抬起盯着他,眼神狂热,男人蓦然息声了。
“姜哥在说什么呢……”
白哲煦忍得辛苦,几个月不见上床后的话从最开始就没有温情,现在的质疑更是
', ' ')('惹得他委屈里带着火气,扩张的手指索性退出,青年胯下硬的涨成石柱般的粗壮阳物绷着脸挤进去。
他姜哥向来喜欢端着,青年几番拨撩不成,急急的赶回来也不见人家领情,气的下决心偏要逼出些男人柔软的样子。
“呃嗯唔———啊哈————”
即使已经开拓松软的穴眼要吞进白哲煦那根硬物仍然勉强,姜齐霖彻底没了分辩的力气,浑身上下只剩被插进来的挤压与撑涨。
“这些连试,我可都只想都用在姜哥身上。”
青年在姜齐霖脸颊边耳语,像是报复刚刚他说出来收不回的话。
“接下来就烦劳姜哥陪我这个“新手”试试活儿了。”
“呃———”
说着白哲煦猛地挺身,腿间的凶器像是根直直的巨剑狠披进姜齐霖身下湿润的粉色套口,顷刻表面筋络嶙峋的性器隐没大半。
手指玩弄熟的软肉温热细腻,被直接塞了满嘴,撑的一丝缝隙也不见,大敞着包裹住青年塞进去后仍狰狞跳动的器物。
“呜———呃呜————”
下身的狠肏像是要劈开一般,姜齐霖绷起的胸乳忍不住上挺,刚巧送到低头欣赏欣赏人样子的白哲煦嘴边一般。
于是半边粉棕色的乳尖很快被尖利的犬牙叼起,绷紧拎起来,那颗小黄豆似的乳头硬涨的似乎下一秒就能从敏感的乳孔里流出奶水,姜齐霖时不时有健身的习惯,没想到保持良好的胸肌全部方便了这人蹂躏啃咬。
白哲煦用牙磨着那颗小小的乳肉,张嘴猛地狠狠一吸。
“煦……嘶呃————”
姜齐霖忍不住大声叫出来,胸口被嘬了个遍,又痛又奇怪,他像是真的有奶水般猛地通透了,小小的一颗被吸的充血,像个多汁胀大的野葡萄果,本就敏感的地方,吮吸里致命的快感炸的男人像被闪电劈进脊骨,浑身彻底麻酥瘫软。
白哲煦那狗嘴不止吸还咬,白软的胸口很快尽是清晰的嘬痕与斑驳牙印。
“姜哥,知道吗,你这样子只有我能看到,只有我…”
抱着他的小狼狗简直发了疯,一遍一遍一层层盖着吻痕咬记号。
姜齐霖被叼的又痒又臊,迷迷糊糊恨恨的心想除了你也没人敢放开了狗爪子在我身上乱摸。
“姜哥知道吗,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嗯……”
姜齐霖被念叨的没法,一股一股的快感里皱着眉应付着他吭了声。
白哲煦嗓音沙哑,但立刻意气高涨。
“姜哥,一旦想到这我就恨不得立刻狠狠肏你。”
“肏哭,肏射,肏晕在这……”
青年边说边把肉刃往里塞,狠狠的肏起流汁的嫩穴。
耳就听着对方越说越过分,姜齐霖想堵这人嘴可抬不起胳膊,身体反而跟着配个的厉害。
他那没力气堵耳朵只得满面臊红的闭了眼,咬着牙嘴里除了喘再没发出什么声,生怕一张嘴便是变了调的求饶。
不过心里有那么一秒男人不得不承认,他竟觉得白哲煦这建议似乎不错。
姜齐霖腿间密处的女穴发育略有些窄小,蜜涩粉嫩,光洁的鼠蹊处开了个不大的一个狭长孔缝,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能承担冲撞的口,湿漉漉滑腻腻的,旁边两瓣同样小巧的阴唇紧巴巴包着。
成年男子身下长着个稚嫩如处子的地方,更让人血脉喷张。
这地方稍稍一碰便能引得这个总是端着的人变了平时上位者惯有的脸色,半是羞脑半是欢愉的别开脸。他越是脆弱的半遮半掩,白哲煦越是想进去占有那一处隐秘。
青年按着姜齐霖后腰,硬生生把自己插进去,试图用烫硬至极的下体塞满动物交合的原始方式狠狠占据。
这地方挤到里面已经极不容易,更何况那超乎常人大小的东西还要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肆虐。小孩儿有时候知道心疼人,有时候根本就是故意的难为人。
姜齐霖闭着眼,呼吸深而沉,时不时急促的一抖。他执意纵容着被另一根男人的东西侵犯进身体,腿间像被劈开道峡谷生生忍受身下被刀柄划开般的开拓。
难受又满足。
男人半忍着,手握住白哲煦没有什么余肉的精壮腰身,手背跟着下面顶进来的力度绷紧,淡黛色的血筋随着喘息脉络虬结。
白哲煦被他咬的紧,迫切的往里入,也是沉沉呼气,俩人一时谁也没讨着什么便宜。
呼吸深深浅浅交叠在一处,双方的热意一同扑到对方脸上,欲望越发烫热,下体相连扣合,狭长的甬道撑开至深处,那根玩意儿粗壮的头部挤压层层叠叠攀附上来的嫩璧,湿润的穴道被烫磨的狠狠一颤。
好容易硬撑着等白哲煦那东西顶到底,姜齐霖半睁开眼睛,缓缓吐出口浊气。
他总归刚受了罚,这时候难免露出些疲态,额头鬓角泛出湿润的汗滴,湿漉漉的。
白哲煦下身没动,手搂在姜齐霖脖子上扣着,年轻张扬的
', ' ')('脸蛋凑上来吻他,从滚动的喉结吻到分明下颚,再往上安抚似的细细啄起男人柔软却紧抿的唇瓣,稍稍用力把那一口白牙顶开,亲吮的啧啧作响。
姜齐霖适应着下身的不适回应起这深长缠绵的吻,思念谁也没讲,可动作里都有那么点黏糊劲儿,吻的时候也谁也没让谁,心里那点怨气全顶在了舌尖上,磨擦着快把两条舌头含化了。
上面两只嘴正纠缠着难舍难分,白哲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劲瘦有力的腰猛的狠狠一顶,本就塞的极深的性器更是磨擦着挤那红软的宫颈口。
姜齐霖猝不及防挨了这下,又薄又嫩的穴道像是被条火辣的肉鞭打了一道棱,男人猛的后仰抿嘴,想把从喉咙深处破出来的叫声硬生生挤回肺里去。又被白哲煦趁机强行按着脑袋把舌头顶进想要闭合的喉腔,泄了那股狠劲顺从的发出声似是痛苦似是酣畅的喘叫。
被强迫泄出来的呻吟声音大且别扭,像什么动物发情似的,他还没来得及羞臊,身下却像是开了电动马扎,发了狠一下一下撞起来。
白哲煦今天打定主意非要把他哥操出声音,强硬的把自己东西往那团紧致又湿软的通道里送,姜齐霖被撞的往上空颠又落下去,腿间的小嘴每次都要被撑磨到极致,紧箍住的肉口磨的火辣辣直缩着。
啪啪…
“呃哈……”
啪啪啪……
“呃………”
主要被攻击的腿间除了酸胀,荡漾开激烈的热意,一下一下实打实的抽送里麻酸的电流似的快意四散,往下下至绷紧的脚尖,往上顺着脊骨一溜线直窜到脊骨。
白哲煦不松开他,姜齐霖被吻着,嘴对着嘴跟着下面律动叫出声来。湿淋淋拉丝的水渍流到下巴滴上胸口,浑身上下所有感知全部聚集在承担着开合操弄的下体犹顾暇不及。
空荡的房子里除了屁股底下湿淋淋交合拍打的水声就是他自己被撑开嘴直白狼狈的喘息,那声音已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调子,不再像是成年沉稳的男音,反而尾调掺杂进挑着钩子的尖细,情欲蒸腾。
姜齐霖呼吸不畅的挨操,腰忍不住随着摆,前面已经硬挺的东西在颠簸里上下晃着,顶部娟红的马眼胀开,甩出几滴稠滑的淡浊汁液。
白哲煦不知什么时候手指在他胸前蜜粉色的乳头上大力挑逗着,似是情欲似是安抚、很快不大的乳尖便充血发硬,在带着茧的指肚下磨的熟红发抖。
“轻一点……”
姜齐霖皱着眉呼气里却透满了欲望,他下身快被干酥了,酸麻后渐渐湿滑软烂套子似的裹住鲜红粗壮的性器,一股一股硕大的水声,密密麻麻的复杂快感里混身发颤,他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往下流出来。
男人一时以为那大力的冲撞里下面出了口子,血液正往下淌,有点怕了,
“停……停下来………”
姜齐霖喘着粗气,伸手去按白哲煦顶弄剧烈的坚硬腰腹,这小子最近更壮了,触到块石头似的。
“哥,你看已经操开了,舒服么?”
青年察觉到什么没停,反拉着姜齐霖往下看,挺动缓缓降低了频率,肉刃挤进的深,也抽送的慢、一点点挑着摩擦里面的软肉。
姜齐霖低头没见红,他也反应过来,脸色变了又变。
眼见硬的石头似的红色肉刃进进出出,上面青筋蹭着粉色嫩肉撸出来,大力的抽插反而带出里面些许粉肉,是亮晶晶滑腻腻的熟烂颜色,在交合又淫荡又刺眼,肉刃享受着穴口的贴慰,一跳一跳沟壑嶙峋的吓人。
正瞧着,白哲煦那扎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突然一拔,一股澄澈的汁液涓涓的从堵的死死的肉口里流出来。腿间那只小嘴显然已经被肏撑出形状合不拢了,皱缩了几下无力的任凭澄澈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淌,沾了两人一身。
姜齐霖被自己烫的一哆嗦,脸很快变成熟红的虾子,一句缓和的话说不出,脸颊更是越来越烫。
“姜哥是舒服的,喂满的这里都潮喷了。”
屋子里只剩喘息与白哲煦故意笃定的自言自语,随着湿漉漉吐水的穴口噗叽一声又把长而粗的一根喂了进去。
一进一出下面进了更多空气,水声啧啧的作响,楞像是把吃播般咀嚼的声音放大,让姜齐霖下意识觉得像自己那只嘴吃不满足似的,开开合合吞吐越发卖力。
青年却好整以暇,一只手还在玩他乳头,另一只手不断的抚过凹下去道镰刀般的柔韧腰线,一下一下,一直到仍时不时抽搐战栗的紫红色臀尖,姜齐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这只手的细捻下炸开火辣辣的舌头……
猝不及防的,男人浑身猛的哆嗦一下,被顶的晃动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吐出白浆,他深长的吐了口气,尾调依然上挑却泄了担子似的畅快了,眼神聚焦在白哲煦眼睛上,凝视。
白哲煦望回去,目光就这么在半空吻似的交叠了,青年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冲,刚刚泄出来不应期里的抽插让姜齐霖四肢抽搐,绷紧的上身塌了下来伏在青年早就壮实宽阔的肩上,他一时脑子朦胧,撞
', ' ')('狠了便下意识吐出几声示弱似的轻哼。
白哲煦最招架不住他哥这样,听见又心疼又兴奋,肉刃硬生生胀了一圈,埋进那小口里,凶狠套弄了数十下没拔,而是一股脑全部射了进去。
直到长时间没发泄导致的漫长喷精后那根微软下来,青年也没舍得拔出来。
姜齐霖混身别扭的硬骨好容易被他骗着躺怀里,白哲煦怎么摸也摸不够,心里直发软。
青年伸着舌头慢慢舔,红色的舌尖从白玉似的皮肤往上滑,自颈侧一路向上,最后叼着那团柔软的耳垂浅浅的咬,轻啄慢捻着在绸子似的皮肤上落下水痕。
姜齐霖被他扣怀里了,懒得想是没力气还是自己也不想起,温热腻滑的皮肤湿漉漉的贴一处到是舒服,乳头压白哲煦仍绷着劲儿硬挺的胸膛上,麻麻的怪别扭。
看这架势这一次是完事儿不了,男人闭目养神,屁股里含着的动西这么一静下来便觉得竟然比刚刚还突兀了,越发觉得别扭动了动。
白哲煦手不知道何时搭在他屁股上,滑润微凉的指尖轻轻捻着浑圆凸起的臀瓣,那地方在手下一抖,颠出些浪来,青年察觉到小腹上有个软趴趴的东西展示出硬骨。
“姜哥这屁股真的欠揍,这么疼了还能起反应。”
小青年一瞅,笑了。姜齐霖从鼻子里哼了声,被他说的夹了夹腿。
屁股上的指尖轻轻捏几下,大抵是真怕弄疼了他悠的捻着尾椎骨滑进股缝,屁股里的那只小嘴才是常用的地儿,早就自然的润湿了。
姜齐霖越发别扭,白哲煦蔫软的那根慢慢又胀了起来,碾压上肠道,他自己也忍不了了,后面空落落的紧。
“姜哥这里也想要了。”
青年笃定的把自己前面的东西拔出来,一路顺着会阴抵过去,蹭进臀缝里慢慢的磨,察觉到那只菊花状的小嘴狠狠一缩,张着口就想吞上来。
姜齐霖趴到了枕头里,脸扎进棉绒蓬起的抱枕,只觉没脸再探出来露了个鼻孔呼吸,后面白哲煦伸手提着他小腹,两瓣弧度浑圆饱满却红肿不堪的屁股被拉高到了天上,臀缝微开露出朵稚菊似的湿润小穴,门户大敞,风光潋滟。
白哲煦挺进那只早就湿润的小口缓缓抽弄,囊袋晃动着轻轻拍到姜齐霖臀上,那处伤的太重,这种力度已经难熬,漂亮的紫红色臀瓣随着抽插的频率发抖肉颤。
欢愉又炽热,疼和吞噬一切的快乐脑子里撞。
姜齐霖电流密密麻麻淌过的脊背不住弓起,蜷缩,又被按着弯回来撅着屁股挨操。
后面的动作约是怕实打实撞上来他那团惨烈的屁股受不住,速度确实不快却每一下都正中泬心那块媚肉,白哲煦彻底把他身体摸熟了,深深浅浅几下姜齐霖便招架不住的晃着屁股往前滑。
这点想逃的心思根本不敌他肚子上的那只手,被轻轻兜着一提,白哲煦故意惩罚似的插的更深,滚烫沉甸的囊袋压上臀腿交界。
姜齐霖受不住的闷吼出声,下面接近直立的性器喷出的白液尽数直挺挺的溅上他自己小腹,几滴甚至喷到下颚尖上,男人有些庆幸嗓子里的悲鸣进数吐进厚厚的棉枕里,倒不至于显得太过可怜狼狈。
但架不住白哲煦想听,干至情欲深处青年已经没了忍耐与伪装,喘息间几根修长却有力的手指掰着姜齐霖下巴,强迫着他扎在棉花里的脸抬起,刚刚闷声的喘尽数在空中乍开出来。
男人标志欣长的躯体在半空凹成道异常别扭的弧,长长短短的喘息接连不断,哪怕他再尽力阻止,也架不住的叫出水淋淋的哭腔。
等白哲煦彻底释放出来,赤红眼睛转回了神色,见姜齐霖挂他身上被凹成屁股高翘,叫声更是无处可藏的可怜样子温柔了也心疼了,老老实实退出去,任凭大股大股精液失禁般滑出来把腿间淌湿一片。
满屋子的炽热情欲久久降下些温度,白哲煦细细给那两颗久没承受侵略后这仅仅各一次便红肿不堪的小嘴。
姜齐霖别过脸不看人,后面已经空了,但还留着被碾酥了似的力道,让他说不出的别扭。
白哲煦上药神情严肃的近似虔诚,手指轻轻一捋,两团肉连带着绷紧的细腰便是止不住一颤。
“哥,疼就出声吧,你抖的我心疼。”
他是真有点心堵,想让这人记疼又不想让他那么疼,想把人欺负成别人见不到的模样又想虔诚的捧着供着。
“放屁……”
姜齐霖并不领他情,被叫了一晚嗓子哑的声弄的一哽,趴着颦了颦眉,似是又想起刚刚那顿打,肩膀不着痕迹的抖了下。
“心疼弄这么重,换个人该被你玩死。”
“要是知道你长大这样我肯定先把你扔出国……”
白哲煦倒不跟他这埋怨一般见识,反而是听他真疼狠了后撒泼似的怨念踏实了。
“不打重姜哥还能记得住?”
“而且怎么会有别人,我这力度可是专为姜哥练的。”
姜齐霖趴着,听他身后自己拉扯大的那只小狐狸语气里笑意盈盈
', ' ')(',手更是不停,把药膏在臀瓣上缓缓碾开揉化。
“下次再看到还是要打的,翻倍,打到姜哥这团屁股真怕了才罢休。”
屁股揉软了药膏化开了,满意的把没力气躲开的人抱怀里。
“睡吧。”
分别久了白哲煦总觉得不踏实,想了想又把半团下来的性器塞进男人屁股缝间的口里,填满了不动了。
姜齐霖没见过这操作,当即滋啦啦的电流漫上后脑,但被扣着一动也动不了。男人这次是真忍不住骂了声白哲煦畜生,又喃喃了几声昏沉过去。
“姜哥————”
压着暴戾的声音从白哲煦嗓子里挤出来。
“你干嘛———”
“嘶———别打了———”
“咳咳———”
姜齐霖有些吓到了,他不敢置信对方还能下得了手,一着急甚至咬到了舌头。
看到白哲煦放到皮带上的手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恐。
他微微往后挪了挪身体,防备的盯着眼前明显黑了脸的青年,手缓缓移到盖在下身的被子,攥紧了。
两人陷入场僵持。
白哲煦没动,觉得一手握着的管药膏,一手要去扽皮带就是对他俩的嘲讽。
还能做什么?
刚刚气到头顶直接有把人就捆这的冲动。
怎么办?再打吗,还能打多重?
再来一次显然对两个人都是场消耗。
无可奈何。
姜齐霖突然只见白哲煦戾气突然收了,缓缓坐他旁边,抓着被角的手挣动了两下,被缓缓不容置疑的的掰开。
这几个月这小子吃了什么?手劲当真是大了不少。
姜齐霖甚至微微走神了一下。
而白哲煦则把被子一把掀开,眼看男人赤裸的半身裸露出来。
眼见白皙的腰腹上布着几处昨日颠倒云雨后露下的指痕,一直延伸到背部,微微发青,那种黛色被旁边白皙的皮肤趁着很漂亮。
但那处微弓的腰显然并不柔软,此时因为主人的紧张紧绷着。
顺滑的肌肉线条漂亮的贴上腰腹,看起来很瘦,甚至可以说堪堪一握,身体每微微一颤动动都带着侧腹那束凹陷忽松忽紧,隐约能看到些许腹肌的块状轮廓。
白哲煦暗暗忍下心底的躁动,忍不住去想昨晚那处在他手里挣扎时的弹软绵滑手感。
那段漂亮到极致的细腰就握在他手里,配合着下身的蹂躏律动颤抖。
而他哥每每适应不了就下意识想跑,每爬一寸,都被他握着往后牢牢的撞回来,跌进自己怀里。
彼时揽在他手掌心下那只有一层皮肉的纤薄小腹,便会在手掌中被顶出块的狰狞轮廓。
他总在姜齐霖发颤闷哼时附身吻他,狠狠占有。
怀里人意识朦胧,随着他的动作促喘,这时候倒变的与平常极为相反的乖顺起来。
双眼和鼻尖一同发红,柔软的唇被吻的充血透亮,跟着急促的喘息发颤,那隐忍的样子看起来再顶几下便要哭了。
白哲煦爱极了这表情,也是每到这时候他才敢放松半分。
所以姜哥,这时候,你是不是也离不开我?
再往下看,白哲煦猛的回神。
姜齐霖中间那两团青紫的屁股从腰腿处突兀的挺出来,本来就翘,现在又肿的厉害,鼓鼓的更加突兀。
昨晚上了药,但显然没那么快见好,甚至因为他下手太重的原因,经过一晚的发酵颜色更深了一圈,看起来更加狰狞。
那处昨天结束后硬块被他连哄带吓的揉好了,现在就是一片柔软的肿烂臀肉,白哲煦伸手按了按,臀尖那处嫩肉猛的一抖,震出阵肉浪来。
屁股带着整个身子肉眼可见的一缩。
姜齐霖闭了眼,脸上难得泛出些难堪的红润来。
白哲煦不知道他现在怎么还能觉得出对方一阵可怜,但看他哥那副似乎受欺负的样子突然笑了。
“还知道疼?”
“嘶———行了,别打了……”
即使已觉得对方不会下死手,姜齐霖这时候也实在不想把自己屁股豁出去。
“怎么?姜哥现在还觉得自己说什么是什么么?”
白哲煦握住那团肉的手用了力,眼看红肿柔软的臀肉顺着指缝溢出来。
“嗯啊————”
姜齐霖浑身发抖,再说不出一句话,后臀跟着手指的方向往后不自主往后撅,呼吸间只剩深促的喘息。
“哥———”
白哲煦凑姜齐霖耳边叫人,语气似乎回到了一年前,还是个乖巧男高的时候。
姜齐霖有点恍惚。
“我不打。”
他有理由做些早想做的事情,
“但哥这段时间,工作也放放吧。”
“就在这房子里,给我养好伤再走。”
“白哲煦!”
姜齐霖反应过来猛
', ' ')('的转身反手推了他一把。
转身的幅度太猛巴掌撩到了白哲煦半张脸上。
肉贴肉很清脆的一声响。
两人皆是一愣。
时间凝固几秒,等那处原本白嫩的脸颊靠近下颚的地方缓缓鼓出根指痕。
白哲煦先于从惊诧里出来,舔了下有些发烫的嘴角,睫毛垂下来,把上半张脸的的表情遮住。
伸手握着姜齐霖转身的肩往回按。
“趴回去,屁股翘起来。你要上药。”
“知道姜哥这两件事应该都不喜欢。”
“但,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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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煦默默收了工具,依依不舍离开姜齐霖旁边,走到旁边墙上挂好,想了想扭头看了眼趴着的人的脸色,想了想又把那木板塞进了一旁柜子里。
这回彻底看不到了。
倒是会卖乖。
抬头不见那个让人闹心的玩意了,姜齐霖瞬间觉得喘气都舒服了不少。
高个子青年犹犹豫豫蹭过来揽他的腰,粗粝了不少的拇指试探性的蹭起腰上的细肉。
肌肤相亲很快带来难耐和躁动。
身后滚烫冒着热气,还在一阵一阵的钝疼,姜齐霖皱着眉忍着,说不出话来赶他。
青年很快逐渐得寸进尺在他身上摸索更甚。
“白哲煦。”
姜齐霖忍不住了,抬头皱眉看人,直盯进对方眼睛里,沉声叫青年男人的名字。
由于刚刚的呻吟和哭腔逐渐控制不住力道,他现在嗓音发哑的要命,自己不觉得,但在对方耳朵里简直听起来性感的不行。
可要知道这直呼姓名这三个字在一年前他们还没改转变关系时对这小崽子极其管用。
白哲煦从小他严肃起来都是这么叫人,姜齐霖自予还算有威慑力。
现在则逐渐完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腰上的手倒是给面子退下做做样子,对方上半身虚浮着压了上来,皮肤贴在一起姜齐霖后背能感受到青年心跳,像是故意般在他耳边吐息,吹的那敏感处热热的发痒。
姜齐霖感到自己很快也随对方那越来越快的心跳乱心神。
“我想姜哥了。”
这小青年完美的收起刚刚教训人的戾气,仿佛不是他。语气转了180度,打人的反而听起来像是更委屈。
闷闷不乐的与曾经那个跟他撒娇的小男孩似乎一般无二。
姜齐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两个月没见,不想是不可能的,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却实舍不得推开人说重话。
不管是装的可怜还是真的可怜,他总是拿这样弱下来的的白哲煦是一点办法也没。
见姜齐霖似乎默认,小青年又开始得寸进尺的动手动脚。
脑袋不老实,这里嗅嗅那里闻闻,时不时在肩胛或是脖颈处咬上一口,握在他腰间的手也从绷紧漂亮的腰腹逐渐下探……
“白哲煦!!”
一股热流随着那胡乱罪恶的手指一同流下小腹,姜齐霖猛然清醒。
“嗯………姜哥……两个月了……我想你………”
似乎没听到呵斥,柔软的唇和牙齿继续兴风作浪,和着喘息断断续续的表白。
又被撩起一片酥痒。
“小崽子。”
姜齐霖冲他笑了下。
白哲煦闻声抬头,看到他哥还没来得及敛去的笑意,几乎要想疯了,下身爆发阵阵燥热。
从小到大男人这张俊脸完全长他审美点上,加上宽肩细腰长腿,早已窥视已久。
找了许久时机,没想到上天给了他场意外。
“姜哥……”
青年人喃喃。
“不可能。你现在伤着。”
然后被直接婆了捧冷水。
这才明白他哥为什么对他那样笑。
“唔………可姜哥可以自己动。”
白哲煦丝豪学不会死心。
又张嘴叼了口脖颈处的肉,舌头在上面拨撩的舔着。
姜齐霖彻底喘息不稳,气结。
这就是个无赖。
对方故意欺负自己说不出屁股疼,只能扭头干蹬他。
“知道姜哥也受伤了………”
“那今天就用前面好不好。”
“姜哥在我身上屁股翘着做保证压不到的。”
青年看他的眼神透露处丝狡黠,闪闪发亮。
姜齐霖没想到这小王八蛋算盘原来打在了这里。
他两腿间有道缝隙,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但好在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其他看起来不对劲的地方,也就蛮了下来。
唯一不方便的是最初他处这位置原本不稳,怕事情败露男女床伴一个没敢要。
快30年的秘密被自己带大的小青年第一次拉着腿打屁股时被窥到了这里,当时白哲煦忍住了没问。
', ' ')('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不对劲,他经不住对方磨人,半推半就给他看了,从此小崽子发了疯般时不时惦记着里。
可惜姜齐霖心里那砍过不去。多少念及自己是个男人,几乎很少同意他用。
这是姜齐霖下身翘起抵在台子上的阴茎被人不知何时下探的手握住了。
灵巧的手指在上面的领口处打转,性器猛的一颤。
再怎么想拒绝也忍不住慰叹了声。
“姜哥,这里湿漉漉的。”
白哲煦故意说着,手指更卖力了。
去他妈的,装不下去了。
都到这份上,做吧。
“行,做就做。”
眼看白哲煦眼前一亮就要往前凑,被他一把推开。
这一掌用了力,牵扯上肿胀的臀瓣,姜齐霖吸了口气皱眉,忍疼继续道。
“别动。”
“那之前你先去包扎,然后过来给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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