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门被轻轻推开,看到相对而坐在书桌上的俩人,舒茴故作惊讶,“弟妹也在啊?”
沈银回头问好,舒茴便走过去,放茶水,转头对沈银笑了笑。
说是笑,可只有嘴唇勾起,那笑意根本没到眼底。
“弟妹高跟鞋还真是穿得极好,瞧我刚才还在楼下看杂志,一点儿声也没听到,不然还能同弟妹一起上来听听任元平日都在教给你些什么东西。”
沈银也扯了扯嘴角,拿过茶啜了一小口便低头不语。
她上来的时候有长瑞掩护,舒茴自然看不见,同样,她也看不见舒茴,所以并不知道舒茴撒了在一楼看杂志的谎,在紧张之中道出的说辞反而暴露了自己。
“怪我,当时远远瞧见大嫂在看杂志也没去打招呼,生怕打扰了大嫂的雅兴,还特意脱了鞋上楼。”
“呀,弟妹没着凉吧?”舒茴道,还关切看了看她,突然盯着她额头道,“入秋了,弟妹怎地额上还出汗?”
舒茴站直,环顾四周一圈,道,“难怪,窗只开了一半,难怪有些闷。”
舒茴走到窗台前,把窗推得大开,眼眸垂下,自己脚边那地板上洒了一滴滴圆形水渍,那在阳光下晃出闪光的水渍,深深刺伤舒茴的眼。
“二少奶奶被放到窗台上,背是光着的……”
舒茴细细嚼着这几个字,手指把掌心掐出指甲痕。
沈银看到窗台心虚地不行,尤其舒茴在那站了这般久,更是让她慌神。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舒茴突然问道。
“哪会,正要休息呢,大嫂来得正是时候。”舒茴站起来,沈银也不好再坐,跟着站起。
“是吗,可我看弟妹学得满头大汗,还以为学得正起劲呢。”舒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意味深长,就连谢任元也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一般,惊讶道,“哎呀,弟妹这是坐到了什么?衣服上还印了水印。”
原本在紧张之下沈银感觉不到已经流到腿中间的液体,舒茴一提醒,她便察觉到了。
而且那液体正在往下流。
沈银下意识低头,夹了夹腿,没注意到对面的舒茴眼里似有刀子似的。
从腿间流出来的东西,除了精液,还会是什么?
舒茴突然有些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