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力极强的小嘴让谢琅元有些招架不住,口交本就是前戏,与他而言是一项观赏性比舒适性更高的运动,谁知沈银竟像是把吸出里面的精华为目标一样,越含越紧,越含越深,谢琅元不得不推开她的头,让阴茎有点喘息的空间。
他粗喘着气,摊开手脚坐回沙发上,手指指向被含得水亮的龟头,“银宝,别吸这般紧,舔舔头就成。”
闻言,沈银委屈地用舌尖伸进裂缝里,“我想吃里面的牛乳。”
谢琅元那双风流的桃花眼愣住,继而一下就愁起来,看起来很是滑稽,她可别真有这个爱好啊,都是一滴精十滴血,自己哪有这般多“牛乳”给她吃。
谢琅元突然有点后悔以前哄骗她吃精的举动。
怎么还能吃上瘾了?
他单方面忧愁,殊不知背地里能提供沈银“牛乳”的人可不少。
沈银按他的要求舔了好一会儿,一直没等到下一步指令,已经洪水泛滥的私处告诉她不能再等下去,于是吐出肉棒后站起来,背对他双腿微分,手绕到身后,一手撩起旗袍下摆,一手拉开内裤,凭借大致印象往鸡巴的位置坐下去。
可她忽略了男人此时的靠背姿势,没了手握,阴茎贴在小腹上,她这一坐,并没有如愿吃下阴茎,而且坐到横着的柱身上。
黏腻湿稠的湿意终于唤回谢琅元的注意,他看着小妻子急不可耐挪动屁股磨蹭阴茎,一改懒散坐姿,忽的生出明日就同大哥去锻炼的念头。
银宝这般孟浪,自己再不锻炼锻炼,怕是会传出连女人也满足不了的话。
随着谢琅元坐直,阴茎也不再是平贴,随之竖起一些,这让沈银蹭起来极不方便。
她委屈回头,“你躺下去呀。”
脑子成浆糊的她全然忘了肏进去更舒服,一心只想维持刚才的蹭蹭。
谢琅元被她委屈巴巴的小脸可爱到,替她扶住阴茎提出放到洞口,“不要肏了?”
“要的,要的。”女孩终于回神,刚想顺势坐下去,谢琅元又坏心拿开。
“夹紧腿,再把屁股撅起来。”
没有毛的逼做起这个动作一定漂亮得不行吧。
谢琅元爱抚已经初见雏形的鲍鱼形状的阴户,手掐住肉瓣两侧往中间挤了挤,那阴户的形状更加饱满鼓起,肉嘟嘟的,白里透粉,诱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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