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没有如她所愿的便是没能闹得人尽皆知。
那还是谢亦欣最先发现母亲的异样,见母亲神色匆匆离席,出于担忧跟在她身后来到沉银房里,这才发现的。
她隐隐察觉到母亲对沉银的不喜,可没料到母亲对沉银的恨意这般重,重到竟会使出这等下叁滥的手段来对付沉银。
谢亦欣先是上前劝说,如若母亲肯收手,她便帮她把这事儿隐瞒下去,谁知舒茴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谢亦欣见状,让守在院外的丫鬟快去找谢琅元过来,自己则返回去尽量拖延时间。
谢琅元脸色一沉,到谢任元身边低语几句,兄弟二人匆匆便赶过来,把这件事硬压下去,除了当事人和在场的四人,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交缠在床上的一男一女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绯红,舒茴记得谢任元见到的那一刻,一张脸狰狞不已。
就算后来把他们分开又如何,被肏了就是被肏了,她恨极了的那个勾引她丈夫的小穴里,还是盛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她倒要看看,谢任元和谢琅元还能对这个脏了的穴肏得下去?
事实是舒茴低估了谢家二子对沉银的感情。
加之沉银被下了过量的猛药,那日之后便大病了一场,他们除了心疼,哪还能有责怪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此事,谢琅元坚决带沉银搬出公馆,不过离得也不远,就隔了一条街,方便谢夫人来看孙子孙女。
谢任元也因此彻底和舒茴决裂,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做,当即要休妻。
谢夫人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加之舒茴死咬不接休书,她不愿两家难看,便劝了谢任元几回,好歹劝住了不提休妻之事,但却不给舒茴好脸看,在外边买了个院子,住到外边去。
说是住到外边,其实基本都在谢琅元买的院子里住,这一住就住了叁个多月,女孩的病才稍渐好转。
就在那时候,谢琅元发现,病了一场的女孩,反倒还胖了?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因为哪哪都还很瘦,就肚子显现些微凸起,难不成……怀孕了!?
嗯,谢琅元猜对了,他又喜当爹了。
因为这叁个多月,他和谢任元从未碰过沉银,最多就用用手而已。
难不成是谢任元背着自己偷吃?
偏厅里,谢琅元一脸严肃和谢任元相对而视。
“你碰她了?”
谢任元摇头,很干脆,没有一丁点犹豫,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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