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腿夹紧,那饱满的形状更加完美,谢琅元满意握住她的屁股压下来。
男人动作迅猛,没给她一点缓冲时间,酥麻的快意如一道闪电,劈得女孩哪里都是麻麻颤颤的,手臂哆嗦着撑在他膝盖上。
“啊哈,谢二,谢二……”
谢琅元听了直无语,平日同他那些狐朋狗友叫也就算了,这时候怎么还叫谢二?
“叫夫君。”
沈银赫然扭过脸去,“不要。”
谢琅元以为她在闹脾气,刚要训人,就看到泛红的耳朵尖,于是啧了一声,“害羞啊?”
沈银脸颊烫得快冒烟。
谢琅元就吊儿郎当道,“罢了罢了,爷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从他的声音中不难听出愉悦,直至晚餐时舒茴观察他的神情,仍能从脸上看出满足后的惬意。
她更笃定沈银是通过性爱唤回谢琅元的爱。
不过保守端庄如她,即便去问了出嫁时教导她的嬷嬷,嬷嬷也隐晦告诉她可以这样做,她依然还在犹豫要不要做亲吻丈夫阴茎这等事。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谢任元回房。
看到丈夫的那一刻,舒茴终于下定决心。
那就豁出去试一试吧!
纵使老夫老妻,要论起舒茴的主动性,那可比沈银差多了,这也难怪能用身体把谢任元吃得死死的。
谢任元只觉妻子表情很奇怪,不过却没问。
从衣柜里拿出长衫,嗯,给江家做的枪支造出来了,他要出去验货。
舒茴愣住,“你要出去?”
他不该是回来睡觉吗?
“嗯。”
“一定要今夜去,能不能明天再去?”
她怕错过今夜,等明日就没有勇气再做这事。
谢任元把长衫挂回去。
舒茴很少要求他做什么,他看向妻子,“有事?”
舒茴不好意思“嗯”了一声,而后朝丈夫招手让他坐到床边,自己轻轻从他身后搂住。
“今晚能不能陪陪我?”
舒茴自认为话里的邀约之意已经很明显,但男人毕竟不像女人那般有一颗玲珑心,一下就能听出话中意,而且沈银惯常与他求欢都是直来直往,所以男人还真听不出。
谢任元皱眉,“昨晚已经陪了。”
他的陪显然是在卧房睡的意思。
舒茴一个字一个字强行让自己把话说白,“不是这个陪,是我想同你……欢好。”
谢任元一怔,偏头看了看妻子,她的脸色果然不对劲。
沉默片刻,道,“你不喜欢,大可不必勉强自己做那事。”
“我没有不喜欢,而且我不做,你……”你都在外头养妓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