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床下的地毯每周一换,不算脏,沈银刚平躺下,就听到俩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近。
头上响起细微的声响,沈银往垂下床单的缝隙看去,是一双白se的高跟鞋后跟。
舒茴坐下来了。
“亦欣说在舞会看到琅元和柳青菀,沈银没碰着他们吧?”她坐在床边换鞋。
是没碰着,但听到了。沈银默默道。
男人目光也不自觉垂下看向床底,“没碰着。”
沈银就在床下,他怎么也没法子安心,沉y片刻,上前打开留声机,舒缓的音乐流淌而出。
舒茴诧异,“怎么开音乐了?”
谢任元喜静,这留声机通常都是她在用。
“……”
他总不能说怕沈银弄出声响才开的吧?
“想听了。”
舒茴换上浅hse丝质吊带睡裙,斜斜靠到床上,看向谢任元,“听亦欣说,那nv人还戴着一套祖母绿首饰,我估也是琅元送的。”
“他这般花,就是苦了沈银,我听下人们嘴碎,琅元几乎每晚都出去,也不知道她怎么熬过来的。”
谢任元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以后别让亦欣去舞会,她还小,去那种地方容易迷了x子。”
舒茴不认同,“她也快十三了,不小了,再说,哪家的姑娘十三四岁不参加舞会,认识朋友?”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谢任元感觉到睡衣被扯了一下。
他靠在床沿边上看书,沈银一伸手就到了垂到床下的一小个衣角。
谢任元不动声se伸手到下边,拍了拍nv孩的爪子。
沈银了被打的小手,委屈地从床底探出一个头,抓住还垂在下面的手咬了一口。
谢任元皱眉,偏头看去,这一看瞳孔极速收缩,猛地拉灭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房内突然暗下,沈银吓得钻回床底。
同时,舒茴撑起半边身子,“怎么关灯了?”
“睡吧。”
“那我去关留声机。”说着就要下床,谢任元忙道,“不用!”
“留着吧,我想听听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