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听到,绿意喜得都快蹦了起来,掩嘴笑着到门外让下人给备好热水。
屋内,谢琅元也发现了沈银私处的秘密,他惊奇地单膝点地,蹲下扒开女孩臀瓣看了又看。
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般极品的白虎嫩穴。
肉白,穴粉,单从颜色上看已经让人兽欲大增。
风流成性的他一眼就知道那是白虎,而不是谢任元,甚至连沈银自己都认为的没来葵水所以没长毛。
发育再迟,私处也会有浅色的,细软如婴儿发丝的阴毛,等长成了才会加粗,颜色加深。
而沈银这穴看起来,摸起来都没有毛发的痕迹。
谢琅元从没有白虎克夫之类的封建迷信思想,他脑子里满是要是肏进去得多舒服之类的念头。
他咬着牙问沈银,“来葵水了吗?”
“没,没有。”沈银哽咽道,身子随着男人按压阴蒂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开始讨饶,“你放了我吧,我好难受……”
谢琅元眼里又一次闪过失望,他把失望的情绪发泄到女孩身上,抽回刺激阴蒂的手指,往那软软的穴口试探浅刺。
处女的幽径还没被开发过,而且女孩全身上下都小小的,连穴也一样,还没刺进一个指节,她便哭喊着疼,谢琅元只好放弃手指插穴的想法,继续之前的动作,让她多分泌些淫液。
“好了好了,不进去,这样呢,这样舒不舒服?”
“舒服的……”沈银闭着眼,喘息起来。
两条腿由开始抗拒的并拢变成微微张开,当腿间开到能放下一个拳头的空隙时,谢琅元站起来,单手解开皮带,从西裤里掏出那根像棒槌似的黑红肉棒,握住撸动了几次。
已经尝到性爱滋味的阴道忽然失去快感来源,一下子又麻又痒,像有千百只蚂蚁啃咬似的,沈银不住扭臀,让阴阜压到梳妆台的边缘以此来自慰。
谢琅元看到她的动作,又往那乱扭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别乱动,待会儿鸡巴操不准,我看你怎么舒服。”
屁股老实了,谢琅元满意地揉了两把,屈膝,握住鸡巴前段找到鼓鼓的花瓣,用龟头破开花瓣往前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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