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见严旅长眼神闪烁,心中也是一声冷笑,没有说话,这时示意严旅长躺下,拿着银针开始为严旅长施针。
一个小时之后,柳下惠收好银针,严旅长也感觉身体舒适了许多,完全没有之间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了。
严旅长坐起身来,对柳下惠道,“柳大夫,我是不是已经好了?”
“暂时还没有!”柳下惠对严旅长道,“夜里还要再扎一次针,才能有成效!”
严旅长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现在身体比之前感觉好多了。
严旅长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那你就在军营里住下吧,晚上我们继续!”
柳下惠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严旅长立刻吩咐士兵款待柳下惠,柳下惠也不拒绝。
吃完饭,柳下惠和杨然回到营帐休息,杨然对柳下惠道,“我觉得严旅长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只怕你治好了他,他会恩将仇报!”
“我给他扎针并不是给他治病!”柳下惠这时立刻对杨然冷笑一声道,“而是加快了他体内病毒的传染速度!”
“什么?”杨然闻言眉头一皱,怔怔地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道,“如果这么做,严旅长的队伍岂不是会都传染上?这一个旅的人,岂不是都要死于非命?”
柳下惠道,“还不至于死于非命,只是会烧坏脑组织,导致部分记忆失去!”
“什么意思?”杨然有些不解地道,“部分记忆失去,你的意思是说,要让这些人将红霞村的记忆抹去!”
“不错!”柳下惠立刻对杨然道,“在我被传染的时候,我发现了病菌里有损坏脑组织的功能,所以才会对严旅长他们这么做!”
“但是……”杨然一阵犹豫,“要让人小时某一段记忆,也是你能控制的么?”
“之前我脑子不就是失去了我师傅认为不可留的记忆么?”柳下惠对杨然道,“这套针法我也已经学会了,而且有病毒的帮助,应该就更容易了!”
晚间,严旅长再次邀请柳下惠过去诊治,柳下惠再度给严旅长施针,一个小时后,柳下惠完成施针。
严旅长却陷入了熟睡,柳下惠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通行证,用严旅长的印章盖上,这才带着杨然出了营帐,直接往红霞村方向而去,路上遇到关卡,就说是严旅长让他们走的。
士兵见到严旅长的印章,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放柳下惠和杨然两人离去。
夜间红霞村外的士兵都感觉到体力不支而倒下了,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自己前一刻还在军营受训,这回功夫怎么到了荒郊野外扎营驻寨了?
严旅长醒来后也是这个想法,看着“陌生”的环境,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四周,最终在地上找到了一根银针,看了半晌也想不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通讯兵进来对严旅长汇报道,“旅长,首长来电,追问你任务的进展!”
“任务?”严旅长一阵诧异,摸了摸脑袋半晌都想不起来有什么任务,反问通讯兵道,“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么?”
通讯兵摇了摇头,还是将无线电台交给了严旅长,严旅长拿着话筒道,“首长,请问你下达的是什么任务?”
“什么?”首长在对讲机那头,被严旅长一句话给问蒙了,“这么说,你们没有执行好任务?”
严旅长满心诧异,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接收了什么任务,“还请首长明言!”
首长一阵诧异,对严旅长说了一句没什么了,挂了对讲机后,对自己的秘书道,“红霞村肯定出了什么事了,立刻派八十三旅过去,带上防护措施!如果有必要,可以帮三十七旅申报全体因公殉职!”
“是!”秘书朝着首长敬了一个军礼,随即去了通讯部,立刻给八十三旅发电报,将首长的意思尽数传达过去。
而此时的柳下惠和杨然已经越过了红霞村后面的红霞山,先去山洞,发现那里早已经没人了,立刻越过了红霞山,直接去山后面去找人。
大约走了一天时间,终于在山谷的一处树林里找到了红霞村的村民以及其他人员。
鱼羡君和翁贝茹、尹晗还有冷漠,一直守在树林的外面,等候着柳下惠的归来,这时见到柳下惠回来了,四个女人开心的朝着柳下惠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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