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少爷本来就不住这里,这两天老爷身体稍微好了一点,就让他们回去了!”韵姨对柳下惠说了一声,立刻领着柳下惠和尹国华上了楼。
尹义也要跟着,不想韵姨转头看向尹义道,“这位先生还是在楼下等一会吧!”
尹义一阵诧异,不知道柳下惠和自己父亲上去干嘛,立刻问道,“我为什么不能上去?”
韵姨没有回答,尹国华朝着尹义道,“你就在楼下等一会吧!”
尹国华说完和柳下惠一起跟着韵姨上了楼,韵姨领着柳下惠和尹国华进了主卧房。
柳下惠刚进门,就见乐天桦此时半躺在床上,眼睛微微眯着,看到柳下惠和尹国华进来后,看了两人一眼,想要打招呼,但是却好像没什么力气。
病床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女式西装,带着一副黑边眼镜的女人,年纪不过三十多岁。
女人正在看手里的文件,这时转头看了一眼柳下惠和尹国华,立刻对两人道,“两位先请坐,翁先生一会就到!”
韵姨立刻搬了两张凳子放到床边,让柳下惠和尹国华坐下,这才出了房间。
柳下惠看了一眼那女人,知道这女人应该就是乐天桦的代表律师白湘玉,这时又看向床上的乐天桦。
乐天桦的脸色不错,但就是看着没有什么精神一样,柳下惠心中奇怪,按照自己给乐天桦施针的结果,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柳下惠刚想给乐天桦号脉,却听白湘玉对尹国华道,“尹先生,刚才我已经和你说过情况了,本来是决定明天让您再来的,但是乐老先生突然改变了主意,你没意见吧?”
“我能有什么意见?”尹国华闻言说了一句,随即看向床上的乐天桦,“乐老爷子,你没什么事吧?”
乐天桦摇了摇头,嘴里微微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柳下惠心中更是奇怪,按照之前给乐天桦诊断的恢复进展,现在的乐天桦不可能连话都不能说吧。
柳下惠正奇怪着,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房门打开,韵姨领着翁进辛走了进来。
翁进辛见到柳下惠和尹国华,点了点头,等韵姨搬了一张椅子放到床边吗,立刻走了过去,和尹国华握手道,“尹总!”
尹国华微笑点了点头,和翁进辛我受到,“翁总!”
白湘玉这时示意尹国华和翁进辛坐下,这才转头对韵姨道,“韵姨,你可以下去了,现在不允许任何人上楼!”
韵姨点了点头,这才出了房间,白湘玉这才对柳下惠等三人道,“今天请三位来,完全是乐天桦乐先生的意思,在电话里我已经和三位解释过了!”
翁进辛看了一眼床上的乐天桦,这时问白湘玉道,“乐老爷子前不久不是刚由柳大夫诊治过么?怎么现在看上去一点也没有恢复!”
白湘玉闻言连忙道,“这也是今天请柳大夫来的原因之一!”说着立刻对柳下惠道,“请柳大夫先帮乐先生诊断一下!”
柳下惠早就想看看乐天桦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时立刻伸手搭上了乐天桦的脉搏上,诊断了良久之后,这才松开了手。
尹国华和翁进辛都看向柳下惠,异口同声地道,“乐老爷子怎么了?”
“肾衰竭……”柳下惠对两人说了一声,不过他心中奇怪,自己之前帮乐天桦诊断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乐天桦的肾上有问题。
难道是自己诊断失误?柳下惠不禁这样问自己。
白湘玉这时问柳下惠道,“请问柳大夫,乐老先生的肾病,会不会影响他现在的神经系统?”
柳下惠摇了摇头,诧异地看向白湘玉,“什么意思?”
“以下乐老先生要重新立遗嘱!”白湘玉对柳下惠道,“如果他的身体影响了他的脑部神经,那这份遗嘱将没有法律效果,这也是乐老先生请柳大夫你来的第二个原因,就是帮忙做医学见证人,证明以下的遗嘱,乐老先生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立的!”
白湘玉说着,立刻又对尹国华和翁进辛道,“另外请尹先生和翁先生来,也是帮忙见证一下,以下的遗嘱完全是乐先生在无人逼迫的情况下,自愿立的!”
尹国华和翁进辛闻言都点了点头,和柳下惠都不禁看了一眼床上的乐天桦,乐天桦这时也正看着三人,眼神有些空洞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