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进辛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转头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问路过的护士道,“我现在可以看看我女儿么?”
护士诧异地问翁进辛,“你女儿是谁?”
柳下惠立刻上前帮翁进辛解释了一下,护士这才带着翁进辛去了翁贝茹的病房。
柳下惠本来准备和翁进辛一起去的,刚要走开,一侧的警察就要柳下惠不要随意离开,给徐伟康录完口供之后就轮到柳下惠了。
“我自己去就行!”翁进辛对柳下惠说了一句,这才走开。
柳下惠坐在走廊一侧的凳子上,过了大约十分钟,徐伟康总算将他的“英雄事迹”给说完了,还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连录口供的警员都不禁再三问他:
“你说的真的?”
“你肯定?”
“你确定?”
正在这时,就听走廊一侧响起一个雄厚的中年人声音,“然然……”
柳下惠和徐伟康都转过头去,只见走廊一侧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脸色虽然有些慌张,但是步伐却不乱,格外的稳健。
柳下惠认出来人正是杨然的父亲,徐伟康见状立刻迎了上去,“叔叔,然然暂时没有危险,只是失血多过,一时还没有醒……”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然父亲这时问徐伟康一句,随即看到了柳下惠,脸色顿时一动。
警察这时叫了一声柳下惠,让他过去录口供,柳下惠“如实”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警员听完后,诧异地问柳下惠道,“你怎么知道翁贝茹翁小姐被人绑架?”
柳下惠回答道,“当时翁先生收到绑架电话的时候,我就在翁先生的办公室!”
警员如实记录下来,又问柳下惠道,“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翁小姐被绑架的藏身地点的?”
柳下惠稍微犹豫了一下,毕竟这里涉及到了陶金和张文峰,如果说得不好,可能会连累这两小子。
本来柳下惠并不在乎陶金和张文峰的生死,不过在来医院的路上,尹义告诉柳下惠,尹义在危险的时候,这两小子奋不顾身的救了他,加上尹义和张文峰本来就是发小。
柳下惠对一些事情就故意隐瞒了,对警员道,“本来我朋友尹义尹公子来京城,我去接他,回到亚洲大酒店的时候,尹公子的发小给他电话,知道他来了,就来酒店找我们,后来聊天过程中又知道还有一个发小也在京城,我们就一起去找他了……”
“尹义的发小是谁?”警员一边记录,一边问柳下惠道,“还有一个发小是谁?”
“去酒店的发小叫张文峰!”柳下惠对警察道,“另外一个发小就是送去抢救的蔡宗明……”
“既然都认识,又怎么会起冲突?”警察立刻又追问了一句柳下惠,“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柳下惠刚要说话,就听这警察立刻又道,“刚才那位徐警官已经说了,他和那位受伤的女警是一路跟着你们去的,你说的口供现在为止,已经又多处与他不合了……”
柳下惠刚才也没多注意徐伟康到底说了什么,这时也无法顾及到徐伟康的口供了,只好对警员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至于其他的口供为什么和我不同,我想你不应该问我,而是问他吧?”
警员听柳下惠这么说,犹豫了一下,“我只是提醒你,没事了,你接着说,本来是朋友聚会,怎么会演变成这么一出……”
“尹公子发小张文峰带着我们找到了蔡宗明,就有事先走了!”柳下惠对警员道,“另外一个发小蔡宗明本来和尹公子聊的好好的,后来知道尹公子的家境不错,就起了歹念,要挟持尹公子,勒索尹公子的父亲五千万……”
警员一边记录,一边对柳下惠道,“然后呢,那位翁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柳下惠立刻道,“那纯属巧合!”
柳下惠这点倒是没有说谎,立刻将如何为了救尹义,杨然和徐伟康又是如何及时出现,自己如何追着蔡宗明,蔡宗明的车如何出了意外,意外的撞开了绑架翁贝茹的房子,如何意外的发现了翁贝茹的事,都讲给了警察听。
警察又问了柳下惠几个细节上的问题后,将口供递给柳下惠道,“这是你的口供,你看看没有问题就签名吧,另外通知你,近期内不要离开京城,如果案件有进一步进展,我们随时会请你回来协助调查!”
柳下惠在口供上签字后,将口供和笔还给警察,“当然,我暂时在京城还有事呢,一时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