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没事……”徐华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对翁进辛道,“刚才在路上撞了一下!”
“胡说八道!”翁进辛立刻呵斥道,“撞一下能撞出指引来?是谁打的?”
徐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听翁进辛又呵斥一句,这才道,“是乐家的三少爷!”
“又是这小子!”翁进辛闻言脸色一沉,“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平日里胡说八道我们忍就忍了,现在还敢动手打人了?”说着立刻走到床头抓起了电话,“我报警……”
徐华见状连忙道,“老爷,算了,乐家有权有势的,我只是一个下人,你没必要为我和乐家过不去!”
“妈的!”翁进辛闻言立刻一句脏话脱口而出,“说句难听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们乐家欺负我们翁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次要是忍了,下次还会更离谱!”
徐华闻言连忙上前抢过翁进辛手里的电话放下,对翁进辛道,“老爷,还是算了吧,就当是我不想招惹他们乐家吧,况且现在还是治太太的病要紧!”
翁进辛听徐华这么说,只好长叹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太太,又看向柳下惠,见柳下惠拿着手机,还没有打电话的意思,立刻问道,“柳大夫,怎么了?”
“哦!”柳下惠闻言转过身来,看着翁进辛道,“翁先生,有些事能不能单独聊聊?”
翁进辛听柳下惠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一动,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太太,怔怔地道,“不会是我太太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吧?”
柳下惠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是另外一件事!”
翁进辛听柳下惠说不是自己太太有问题,这才舒了一口气,对柳下惠道,“好,那我们去书房吧!”
翁进辛说完出了房间,领着柳下惠进了书房,关上书房门前,还让徐华给柳下惠泡一杯咖啡,这才关上房门,问柳下惠道,“什么事?”
“翁先生!”柳下惠坐到书桌前,看着翁进辛道,“我这个师妹也姓翁!”
“哦?”翁进辛闻言心中一动,看着柳下惠道,“这么巧?”
“她叫翁贝茹!”柳下惠看着翁进辛的眼睛道,“和您女儿翁玥茹只差一个字!”
翁进辛听柳下惠怎么一说,脸色顿时一阵苍白,眼神一阵游离,半晌没有说话,慌乱中拿出一根烟,却点了几次都没有点上。
柳下惠见翁进辛这个表情,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翁贝茹应该就是翁进辛的女儿,是翁玥茹的姐姐了。
这时书房响起了敲门声,翁进辛才回过神来,叫了一声进来,见徐华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后,脸色这才舒缓了一些,对柳下惠道,“柳大夫,喝咖啡!”
柳下惠端起咖啡,轻酌了几口,翁进辛则是拿着汤匙在咖啡里不住的搅拌着,却没有要喝的意思,直到徐华出了书房外,关上房门后,这才道,“她在北京?”
“谁?”柳下惠知道翁进辛说的是翁贝茹,但脸上却装作不清楚。
“翁贝茹!”翁进辛放下茶杯,点上香烟道,“她在北京么?”
“嗯!”柳下惠点了点头,对翁进辛道,“和我一前一后到北京的,而且和令千金翁玥茹小姐已经见过面了!”
“什么?”翁进辛闻言脸色顿时大变,整个人都站起身来,怔怔地看着柳下惠,“你说她们见过面了?”
“嗯!”柳下惠点头道,“是翁玥茹小姐和我一起去火车站接的翁贝茹!”
翁进辛夹着香烟的手指略微有些颤抖,站着半晌后,又缓缓地坐下,嘴里喃喃道,“冤孽啊,这都是冤孽!”
柳下惠自然明白翁进辛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有点破,这时喝了一口咖啡后才问翁进辛道,“这个电话我应该不应该打?”
翁进辛这时抬头看着柳下惠半晌后,掐灭的香烟问柳下惠道,“除了她,你还有其他师妹么?”
“我只有这一个师妹!”柳下惠对翁进辛道,“而且我可以负责的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翁贝茹之外,就再也没人能治好尊夫人了,当然如果翁先生不介意我给尊夫人看的话!”
翁进辛又是一阵沉默,重新点上了一根香烟,依然只是夹在手里,没有要抽的意思,眼神呆滞,好像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