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一阵沉默,这时立刻对杨然道,“这么说,要是我们自己不申请,我爸被关一辈子也不回有人过问!”
“理论上讲是这么个情况!”杨然点了点头,对柳下惠道,“不过现在我们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柳下惠立刻又对杨然道,“你能不能约你的律师朋友,我有些情况想向他了解一下!”
“好!”杨然立刻道,“我给他电话!”
杨然说着拿出了电话,给律师朋友打了一通电话后,这才对柳下惠道,“我们现在去他的律师所吧!”
柳下惠立刻和杨然出了阳湖学院,这时门口一辆车内,李元志立刻下了车,朝着柳下惠道,“柳大夫!”
“你来的正好!”柳下惠立刻上了李元志的车,“送我们去一趟梁振法律师所!”
李元志一脸诧异,不是要去看药材么,怎么又成了去律师所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李元志帮着杨然将行李箱搬上了车后,立刻开车,按着杨然说的地址开了过去,路上问了一下什么情况。
柳下惠简单地和李元志说了一下,李元志这才点头道,“我听说也是这样,必须是要申请,而且还要没有什么人阻碍这件事,就能申请出狱!”
“什么意思?”柳下惠一阵诧异,“什么叫没有人阻碍?”
“也就是说,当年受害人的家属啊!”李元志立刻解释道,“如果人家不愿意你出来,和你闹,加上案件如果当时影响太大的话,很可能就会申请不过!”
柳下惠闻言又是一阵沉默,当年的药厂出事,可谓是轰动一时,死了近二十人,怎么可能影响不大,但是二十年过去了,受害家属只怕也忘记这事了吧?
李元志见柳下惠没有说话,立刻又对柳下惠道,“我也不是学法律出身的,具体什么情况,还是去了律师事务所,找职业的法律人士好好咨询一下!”
到了新建南路的梁震法律师事务所,杨然带着柳下惠和李元志上了楼,很快到了杨然说的朋友那,杨然将大致情况和梁振法说了一下,最后对朋友道,“就是我上次问你的事,我朋友想具体了解一下情况!”
梁振法看了柳下惠一眼,和柳下惠简单握手道,“柳大夫,我看过你的新闻,久仰大名啊!”
柳下惠此时着急眼下的事,只是和梁振法客气的笑了笑,坐下后,立刻问道,“如果我现在申请我爸出狱,需要怎么办?”
“你不要着急!”梁振法对柳下惠道,“我国的法律比较复杂,具体的案子,要具体看,首先我们必须了解当年的案情,案子在当年的影响,已经至今还存在的影响,才能综合考虑以及计算申请的成功几率……”
梁振法说着又对柳下惠补充道,“当然了,还要综合犯人在监狱的表现!”
柳下惠不懂法律,听的也是稀里糊涂的,立刻对梁振法道,“我什么也不懂,如果我将这件事委托给你,你能帮我办妥么?”
“我刚才已经说了!”梁震法立刻对柳下惠道,“具体的案子,要具体看,就算我接手了这个案子,也还是需要了解具体的案情!”
杨然这时对梁震法道,“你帮帮忙,案情方面,我会尽量给你提供资料!”
梁振法立刻起身和柳下惠握手道,“那就没有问题了!案子我可以接手,但是成功的几率要等我看了资料后才能告诉你!”
柳下惠虽然不懂法律,但是也明白梁振法的说话,立刻点了点头,和梁震法握手道,“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梁振法这时才朝着柳下惠笑了笑道,“柳大夫你放心吧,我刚才说的情况是最差的情况,根据我国的宪法,基本是没有问题的,除非这个时候有当年遇害者的家属出来闹事!”
柳下惠点了点头,这时心下一动,问梁振法道,“如果当年的是冤狱,找你你有把握么?”
“冤狱?”梁振法脸色也是一动,“这个和现在的案子性质就不一样了,不过我个人建议你,还是先申请你父亲出狱,至于冤狱的事,我们等你父亲出来了再说,你说呢?”
柳下惠一想也是,别说冤狱说法目前还是自己一厢情愿,就算是真的,从找当年的资料,再要申请、开庭、宣判,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还是先把老爸弄出来再说。
柳下惠再次和梁振法握手道,“梁律师,一切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