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赵戚戚的掌心，柔声道：“我走了。”
赵戚戚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我真的走了。”
“嗯。”
“我真的真的走了！”
赵戚戚凝视着司马瑜的星眸，“你是不是真的走的？”
司马瑜叹了一声，唉，媳妇儿怎么就不明白呢？他只好弯腰把脸送到媳妇儿面前。
赵戚戚白了司马瑜一眼，飞快地、蜻蜓点水一般在司马瑜的脸颊上点了下。
司马瑜宠溺地说道：“调皮！”
他说完，松开了赵戚戚的手，在赵戚戚的注视下，消失在苍茫的天空之上。
三秒钟后……
【我想你了】
赵戚戚婆娑着玉牌，甜甜地笑了笑。
*
秦戚氏的生命来到了尽头。
赵戚戚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戚氏，淡淡说道：“你可还有什么未了心愿？”
秦戚氏吃力地摇了摇头，用一把极其虚弱的声音说道：“我已经活多了半个月了，所以没什么遗憾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琴，但是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对她好，所以我没心愿了。”
秦戚氏说着，颤抖着手拉着小包子的小手，“小琴，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听姐姐的，知道吗？”
小包子泪水盈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秦戚氏，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听姐姐的话的，但是娘亲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娘亲不走，娘亲会永远守在你的身边……”
秦戚氏的手松开了，赵戚戚将小包子紧紧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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