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严岩还有他手下的人,银泰便是一阵头疼,不管他怎么问,都没能从他们口中得到想要的信息。
于是苦着脸,向华筝求救道:“夫人,这些人实在是太难对付了,不知道夫人可有什么招儿可以让他们开口呢?”
萧墨寒神色凝重地看着银剑,似在求解。
华筝倒显得有些尴尬,当年蓝依,也就是现今的李蓝之事,真的是把她给气疯了,才会这样子做,如今想想当时自己真的太不理智了,否则她也不会见到被制成人彘的上官盈会有愧疚感了。
不管如何,不做也做了,愧疚也没有用,唯有借此让自己谨记所做过的冲动之事。
“审问犯人这事呢,还是交给你们专来人氏来处理,你看我一个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弱女子,能拿那些恶徒怎么办?你总不会想让我去拿着鞭子泡盐水去抽他们吧?也不可能让我在他们的伤口上抹蜜蜂再抓蚂蚁放上去吧?又或者是把他们丢到蛇窟里与蛇共舞吧?”
华筝原本以为自己说的这些都是一些很常见的严刑逼供之法,未成想,她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结果银泰的大脑就像得到了启发,奋兴得想要去拥抱华筝,向她表达自己的谢意。
只是银泰冲上前去的意图被萧墨寒给识破了,一把横在华筝跟前,冷如冰道:“还愣着做什么?”
银泰立即明白过来,边赶着回地牢,边谢道:“夫人,您真的是太厉害了,当年您说您有大把可以让犯人乖乖招供的方法,还真的是真的,您就是属下的福星,谢谢您,夫人。”
华筝一脸茫然地看向众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银泰如此兴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