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想不明白,昨夜才被对方伤了,今日就不好好休息就启程,此为何意呢?
白玉子扶起银元宾和银元天,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道:“小师妹请放心,师兄会好好替检查一下他们的伤的,你安心吧。”
马车启程啊,萧墨寒居然破天荒的没让华筝回他的马车里。
黑寡妇好奇地看着华筝治人,同时也对萧墨寒和华筝的关系打听了起来,“怪姑,我这么叫你,你介意吗?”
“长寿还是一样可以叫我姑姑,但你就别叫我怪姑了,特别是回到京都,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你可能会掉小命的,”华筝一边施针,一边解释道:“我不是在意这个称呼,只是不想你有事,长寿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也不想丢下长寿自己一人,不是吗?”
黑寡妇也不是傻子,怎么不明白华筝的用意呢?
拧着毛巾,替银元豪擦拭着脸上的污渍和汗水,心疼的同时也有些后悔,“若是将来有一天我不在了,可不可以请您多多照顾长寿啊,长寿长这么大都没有离开过村子,他什么都不懂,若是……”
“娘,长寿会保护您的,不会让您有事的,您别多想,三叔也会好起来的,是不是,姑姑?”长寿说话有气无力的,就像棉花团一样,松软松软,让人一点也不踏实。
华筝很想安慰他,可是世事难料,更何况到了京都,她连自己是否能自保也说不定,又怎能保证他人呢?
即便如何,华筝还是安抚长寿道:“我有一个弟弟,他今年也跟长寿一样十五岁了,是时候束发,举行冠礼了,你娘还年轻,日后你也别叫黑寡妇了,听得多闹心啊,自己取个好听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