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霄的冰山脸越来越冷,到了统领所说的岔口,这处跑马的痕迹明显,甚至在他们走近的过程中还不断有人打马路过,就算之前有留下足迹,现在也都被马蹄印给盖住了。
“派人去问问,有没有人听到过异常的动静?”战九霄额头青筋暴起,“把猎场的详细舆图给本王找来。”
战王妃在猎场失踪,猎场内外都加强了警戒,但是人多免不了杂乱,特别是战九霄的营帐,丫鬟小厮都乱了套,也跟着出去找人了。
混乱之中,一个穿着棕色小厮服的男子趁人不备溜入战九霄的营帐,他目标明确,直奔桌案而去,边走边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案之上,仅用一个笔搁压着,丝毫不遮掩。
完事后他一溜烟逃走了。
山洞中,张氏声声泣血的控诉换来的只有凤琉璃的沉默,被衬托得像是个泼妇一样,她也没了控诉的欲望,颓然绝望地靠在洞壁上,听着壁上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小动物声,她都疲于惊乍。
没有人心疼的害怕就只是疯疯癫癫,像没有人回应的控诉也只会是泼妇行径。
凤琉璃曲起膝盖,把下巴搭在上面,张氏不再吭声,洞里安静得可怕。
她始终是有亏欠,始终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回应,除了道歉其他的话都是狡辩,可是就连道歉,也很苍白无力。
“淦!”
洞外的歹徒发出了声音,凤琉璃支棱起耳朵,歹徒又狠狠骂了几句话,粗鄙难以入耳的,凤琉璃手心冒着汗。
是有什么事激怒歹徒了?希望不会迁怒到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