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擦红了大腿根,沈液只觉得疼。
不知道多久终于射了出来,攒了许久,射的沈液雪白的腿上都是。
从身后还能看见沈液大腿根那儿一片红肿不堪,甚是靡丽。
其实还没尽兴,可是沈液受不住折腾已然困乏的睡着了,刨烙不舍,又舍不得。仅仅从身后搂紧了那人。脸埋在肩窝里,
一滴泪滑到他脖子上,就没有第二滴滑下去。没有人听见,哪怕沈液醒来也不会听见。刨烙从来没有哭过,也绝不会在谁面前流泪。
但是太难受了。于今夜,他是个没有爸妈的人,而在身边这个,又不能知道他的心思。
男儿都是打碎牙齿和血吞,怎么能有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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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昨晚干的好事,刨烙就愁眉不展。忙把自己衣服穿整齐。心虚机械的捋着衣服上的褶子。
他小心翼翼想把沈液的衣服穿整齐,室温还算合适,但是脱成这样的沈液会不会冷着。室温调节器在哪。酒瓶杯子还跌在地上,杯盘狼藉的,沈液醒来会不会想起昨晚的混乱。会不会嫌弃这样的场景。
最重要,他生气怎么办!
人被他折腾醒了。刨烙僵硬的站直。
沈液揉着惺忪睡眼。刨烙也不知道该看哪,裤子还没给他穿好,大腿根红艳艳的还没退完,刨烙心都揪在一起。
慢慢的,应该是想到昨晚的事情了。
沈液再一看自己的衣裳裤子,脸色都变了。
刨烙心中打鼓,佯装镇定,硬是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他必须先表现的很自然很正常,才不会让沈液觉得有什么。
“昨晚喝多了,你没事吧,穿好。咱们回学校去。”
沈液没应声。
刨烙手心都是汗,装着习以为常的样子,笑道,“哥们儿间经常都这样的,没事的”,他是个骗子,哥们儿间哪会这样,“互相疏解嘛,你以前没跟人这样过?互相撸很正常……”
沈液把头低的很低,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忽然道,“我想穿……想穿衣服,你……能先出去吗?”
声音颤颤的。
刨烙心都紧了,疯狂懊悔起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错事。不该这么着急的。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想扇自己。
他背过身,语气很是失落,“穿,你穿。”
穿好衣裳的沈液就往外走,刨烙心慌意乱,又一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堵在口中,却只紧跟了上去。
“刨烙,”男子的声音,准确说,四十岁左右男子的声音。
“卧槽……”,一听见这声音,刨烙就本能的去拍上已经被沈液打开一条缝的那扇门。
却没注意到沈液被他这一个动作吓得不轻,整个人呆住在原地。
拍门动静到底太大了,反倒叫人找到。
踹门声,“开门。”
刨烙深吸一口气,一手将沈液拽到身后,又扬起头,把门拉开。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多的男人,刨烙简直就是他的翻版。冷毅的眉,漆黑如渊的眼睛,头发梳的极潇洒。
一身藏蓝的西装,没打领带,衬衫的第一枚扣子解开的,有很好看的喉骨。
全然不是别人想象中脑满肠肥,土的掉渣的煤老板。
其实这个城市很多人都知道,刨开河少年才俊靠能源起家,娶了曾经教授女儿,而老丈人仕途一路顺风顺水,做到了一门尚书。
“我同学,”刨烙迎上他爸审视疑惑的眼眸。
刨开河的眼神从刨烙身后那人身上移回来。
“给你妈说,让她去基辅。”
“昨她找你,你又不见。你都找不到,我更找不到。”
刨开河扬眉的姿势竟然也是十成十的遗传,“找不到也得找,很紧要。”说罢,又往他身后扫了一眼,转身就走。
刨开河靠着老丈人的荫庇,产业从能源做到“军工”,而有很多事,只能他妈来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