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家的圈子很小,基本都是相通的。
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后,唐诗音就打听出了一二。
风驰物流的当家人戚权在年轻时颇有经商头脑,乘着当时电子购物的东风,投资了电商平台—galy,以90元人民币一股购进的股票仅仅过了三年就翻了五千倍。有了资金后他便开始做起了物流行业,如今,超过百分之六十的物流公司几乎都来自风驰。
戚权育有二子一女,包括戚顾景这个私生子在内的话共有三子。
根据唐诗音打听的情况来看,戚顾景之前都被送到国外念书,直到最近才回国。但唐诗音本人从来没出过国,之前也不认识戚顾景,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
唐诗音看得出来男人对她是真好,可是这种好却没个由来,她不知道原因,就害怕男人是不是在将她作为筹码算计着更大的利益。
带着这个问题,在秋末的最后一场宴会上,她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戚顾景一愣,又好气又好笑地掐着唐诗音的脸颊,咬牙切齿地问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唐诗音扭着脸企图逃开男人的魔爪,“可是常言总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戚顾景皮笑肉不笑道:“就不允许我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我有什么企图?我的企图就是你算不算?”
“我要算计你让你跟詹世杰离婚,过来给我生小孩算不算?!”
因为男人平时就爱满嘴跑火车,唐诗音此刻只觉得他又在编瞎话了,妥协道:“好了,别开玩笑了。”
戚顾景牙痒痒,跟她说实话偏不信。
握住女人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认真道:“我们以前见过,只是你忘记了。”
“什、什么?”唐诗音怔住。
“在哪里?什么时候?”
戚顾景撇嘴,“这当然要你自己想,我怎么能告诉你?”
唐诗音气急,拍了他一下,“小气鬼!说说又能怎么样!”
“不说不说就不说~”戚顾景摇头,一副讨打的嘴脸。
最后见女人不肯罢休,就使出了必杀技,门一带,灯一关,办正事儿去!
被搅弄得七荤八素的唐诗音哪还有余力去追问。
只是临走前,戚顾景一脸认真交待道:“过段日子就是选举的时机,你可要看牢詹世杰了,别让他出去乱搞给媒体拍到,对政客来说最要紧的就是名声。”
唐诗音一愣,突然觉得有些荒诞,竟然要戚顾景来提醒她的丈夫不要出轨。
“讲不了。”
戚顾景理解成她不乐意,无奈地点着她额头道:“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
“你又不打算离婚,他倒台了你不就没好日子过了么。”
唐诗音拿开他的手,解释道:“你要他如何相信一个不爱出门的妻子说的话,我要说了他也只会觉得我神神叨叨,整天瞎想。”
“就算詹世杰相信了,生性多疑的他的唐诗音一脸正义道:“如果有人再来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们学校不允许霸凌这种行为出现!”
“哦……好……”
后来……
“咦?怎么又是你?你又被欺负了吗?”
“嗯,学姐我可不可以在你们办公室坐一会……我有些害怕。”
“没问题啊,要喝水吗?”
“学姐,遇到你了真巧!”
“是你呀,你好呀。”
“学姐,那个……我有两张多余的电影票,你要去看吗?”
“不好意思啊,我爸爸给我安排了补习,我没什么时间。”
“好吧……”
“学姐,我不太会这道题,你能帮我看看吗?”
“这个啊,很简单的,你看……”
“学姐,我爸爸说帮我申请了国外的高中,我就要走了……”
“恭喜你啊!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嗯……谢谢学姐……”
“那,再见?”
“再见……”
小胖子一直谨记着学姐的教诲,有好好地照顾自己。
为了靠近心上人,努力学习,努力锻炼,从无人问津的路人甲变成了人人称赞的大帅哥。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做好了准备,去靠近缠绕在梦里无数次的容颜。
安排的剧情已经上演,
看着前面那个低着头黯然失落的身影,
他终于鼓起了勇气上前,
“呀,这里怎么有只哭得这么可怜的小猫?”
“夫人,公爵的信。”
穿着讲究的管家先生微微弯腰,敲了敲金色涂漆的房门。
没有什么声音,管家耐心地等了几分钟,再度轻敲了几下房门。
片刻后,雕刻着金雀花花纹的把手一转,一张妩媚动人的美人面便出现在门的阴影那头。
“你把信给我吧,沃
', ' ')('恩刚睡着。”她解释了一下自己不应答的原因。
“好的,夫人。”
管家没什么反应,微微一笑,鞠了一躬将信放到她的手心里。
宁芙拿着信回了房间,用羽毛笔轻轻拨开凝固的红色蜡液,金色的信封看上去很是讲究,花式的字体十分优雅,只从字上看,一定会觉得字的主人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
将信大概浏览一遍后,宁芙有些疲惫地靠在红色丝绒铺就的椅背上。
公爵很快就要回来了,她的丈夫很快就要回来了。
可是……
她心里却难以升起喜悦。
她的丈夫,贝德福德公爵是个新崛起的贵族。从前的阿克特·贝德福德只是一个刚继承了子爵的低等贵族。却在巴黎世的战场上打下了重要堡垒——马赛而一战成名,当时斯图尔特二世正因几个战场连连失败而发了几天的火,蓦的见到此战果竟打破规矩,破例将其升成侯爵。
起初,包括教皇在内的一众老牌贵族都不是很看得起他,认为他只是一时运气好罢了。可随着他在战场上一路披荆斩棘,从南部一路北上,逼得巴黎世同意签署归还领土的协议后,阿克特·贝德福德这个名字便席卷了整个上层社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等到国王召见的时候,众人才发现他竟然才是个不满二十五的小子。
从小镇崛起的人,即使是贵族,也多多少少带着乡土气。可阿克特·贝德福德并不是这样,他会见国王的时候,梳理精致的领巾,每一道折痕都恰到好粗,雕刻高超的宝石戒指在他的?指上熠熠生辉,异于常人的英俊面容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即使是面对这个国家的国王,也不疾不徐地上前,脸色从容,弯腰行了一个贵族礼,动作标准得哪怕是最严厉的人也很难挑出什么毛病来。
“阿克特,你在战场的表现很好,你有什么想要的奖励?”斯图尔特二世问道。
阿克特微微一笑,“陛下,如果我的地位还能再升一升,那就好了。”
此话一出,几个贵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甚至有的暗啐他不知所谓。
侯爵再往上升就是公爵了,而一个偌大国家能得到公爵爵位的人也才十个手指头不到,且无一不是承袭已久极有底蕴的老牌世家。他一个不满二十五的小子就想要成为公爵?!
国王沉吟了,显然很是犹豫。
他确实是很喜欢这个容貌英俊能力卓绝的年轻人,可是他也要顾虑到长老院的想法。得罪了这些贵族,以后谁给他监督地方,缴纳税钱。
斯图尔特二世正准备拒绝,可阿克特显然明白他的想法,开口道:“尊敬的陛下,公爵的爵位很是珍贵。作为交换……”
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一年内,我会将失去的伏特河以北的领土全部夺回。”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就算是开国大将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将几十万的领土在一年内夺回,一个小子竟然能夸下这样的海口。
斯图尔特二世被挑起了兴趣,“你真的能?如果夺不回怎么办?”
阿克特回道:“那就让骑士们带着我的头颅回来给陛下谢罪。”
这是一场生死赌注。
斯图尔特二世扫视了一圈贵族们的脸色,“大家也知道夺回伏特河的目标从我父亲开始为之努力,如果在座有人也有此能力和胆魄,我也愿意许以公爵之位。”
贵族们铁青着脸,无人应答。
于是在一年后,
阿克特·贝德福德变成了荆棘王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公爵。
英俊的面容加上卓绝的战斗天赋,像极了话本里无所不能的骑士。无数夫人小姐趋之若鹜,甚至有的自愿成为情妇,就为了与他春风一度。
皇宫花园里,
斯图尔特二世为新引进的蔷薇修剪着花枝,开得灿烂的蔷薇一株就抵得上平民一个月的粮食,而在国王的花园里却只是诸多品种中的一个罢了。
“阿克特,现在战事平息,你是不是该考虑婚姻了?”
已经有很多人明着暗着向阿克特递出橄榄枝,国王显然也有所耳闻。
“你对另一半有什么要求?”
“新夫人必须要对我的儿子视如己出,也要接受将来我的爵位会传给卡佩。”阿克特回道。
国王了然,阿克特收养了他哥哥的孩子—卡佩,听说他哥哥也是在战场上为了他死的。
斯图尔特二世一边觉得阿克特太死脑筋硬要报恩,一边又觉得这样的行为才是一个贵族骑士该有的品德。
他又爱又恨,“你这条件足以让大多数小姐望而却步,能配得上你的家世的小姐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
“那就不配。”
“陛下,实际上,我已经找到了妻子。”
即使是亲生子不得继承爵位,但阿克特·贝德福德的自身条件还是吸引了一些公爵以下的贵族们青睐。
但出乎意料的是,阿克特公爵最后竟然选择了一个伯爵家的长
', ' ')('女。
贝鲁尼迪伯爵,是个出了名的浪子。靠着祖上封荫苟活的无能之人,在贵族都要上战场的今天,他军功没看到一件,但情事却一桩又一桩地传。
但最令人诟病的是,在他的前妻因肺结核死后不到三个月就娶了新妇。贵族们不管私下如何,但表面上总会维持一些基本的礼仪道德。贝鲁尼迪伯爵此举令贵族们所不齿,自然也就不会多家来往。偏偏贝鲁尼迪伯爵本人丝毫不在意,该玩还是玩。
他的长女乃是前妻所出,名为宁芙,意为泉水旁的仙女。长得很是漂亮,甚至是漂亮到有些不端庄。
微挑的眉眼让她即使不笑也看上去像是在调情,殷红的唇瓣粉嫩得像波旁庄园里刚采下来的新鲜樱桃,虽然她深居简出,但见过她的人无一不为她的美貌愣神。很多男人为此趋之若鹜,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娶她为妻。贝鲁尼迪伯爵一心想用这个长女攀上高枝,但愿意娶的,却都是一些看不上的货色。是以,宁芙的婚事就这么耽误了下来。直到阿克特公爵的亲自上门。
“唔哇……”
沃恩不安稳的呓语打断了宁芙的出神。
她急忙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婴儿幼嫩的肩背,直到孩子又呼呼睡去。
照料婴儿很是费神,一般的贵族夫人会让女仆来照料。但宁芙出于担心和一些道不明的原因,最后还是选择自己亲自来。
她解开盘起的头发,换上柔软的白色睡裙。看了看睡得沉沉的孩子一眼,这才放心躺下,缓缓睡去。
厚重的暗红色窗帘遮挡住外头的风雨声,只有闪电能偶尔照亮房间的一角。
“吱呀”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走了进来,在床前站定。定定地看着沉睡中的美人。
宁芙犹陷在梦中,不自觉地颦着眉,似乎在做着一个可怕的噩梦。人影依旧在看着她,不言语。半顷,她的身子猛地一顿,惶然地睁开了双眼,彻底从梦中醒来。
玻璃窗并不紧实,从缝隙中钻进来的风吹开了遮挡的帘子,将闪电的光亮送到床前,“轰隆”一声,照亮了黑色人影的脸。
“啊!”
宁芙吓得惊呼一声。
她定睛一看,黑色短发,深邃的眉眼,这不是公爵是谁!
“您……您……”宁芙反应过来,急忙掀开被子站起来,“公爵,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阿克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注视他的妻子前去将房间里的蜡烛点燃。
即使是普通人,这么眼也不眨地看着你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从刀山火海的战场里走出来的人。阿克特的视线让宁芙紧张到手心发汗。
她倒了一杯水,硬着头皮走过去,“公爵,先喝点水吧。”
“嗯。”
火光照亮了房间,宁芙这才发现男人里面还穿着软甲,显然是风尘仆仆刚回到城堡。
她踮起脚帮男人取掉扣子,卸下软甲,忐忑道:“您不是刚写信说快要回到吗?我还想着到时去城门接您。”
阿克特伸着手,方便她动作。似有若无的香气从鼻子里钻进来,阿克特的眼神深了几分,开口道:“巡查提前结束就回来了。”
“哦……”宁芙干巴巴地应下,也不知道是该谈些别的还是安静些好。
“今晚您要在哪儿睡?”
宁芙要照顾孩子,怕孩子晚上吵闹影响到公爵休息,于是搬出了主卧,到客房起居。但她不敢擅做主张地帮男人安排,便开口问道。
“在这里睡。”
“好的,那我服侍您更衣。”她心里一坠,从柜子里取出白色里衣,帮丈夫换上。
蜡烛再一次被吹灭,
两人沉默地躺下,距离不远不近,似乎是还能在中间再睡一个人的程度。
宁芙的心扑通跳着,震如擂鼓,捏着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仿佛能以此得到勇气。
说起来不可置信,但她害怕极了她的丈夫。
“你刚刚睡衣胸前是湿的。”
男人突然开口道。
宁芙愣了愣,轻声道:“不小心漏了点,生完孩子都会这样……”
此时,婴儿的呓语再次传来。
宁芙伸手到婴儿床里,熟练地拍了拍,直到声音消失才把手收回来。
“他晚上一直这样?”男人问道。
“不是的。”宁芙怕男人会讨厌婴儿,急忙回道:“因为我最近在给他断奶,他不习惯就睡得有些不安稳。”
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不解,“为什么要断奶?”
“嗯……他已经七个月了,可以吃些其他东西了。”
“再喂一阵吧。”男人说道。
宁芙疑惑,丈夫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可能是心血来潮吧,她应下道:“好的。”
。
他怀念地摩挲着这个记号,这里承载着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他从出生起就是怪胎,
吸血鬼
', ' ')('们为了封地和食物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争斗。
成群结队的人类被引诱着踏入深渊,最后成为摆上餐桌的食物。
身为十二亲王之一的父亲问他,“你为什么不喝?”
彼时,年幼的阿克特看着酒杯里鲜红的血液,疑惑道:“他们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为什么我们要吃他们呢?”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父亲很不高兴自己有这么个爱问东问西的儿子,“你该学学你哥哥,吸血鬼从来不会关心食物的由来。”
他血缘上的哥哥睨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怪胎,露出嫌恶的眼神。
“……”阿克特垂下眼眸。
后来,他成年了。有了媲美父亲的实力,在逃过审判所的追杀之后,从缝隙来到了传说中的人界。
如果说深渊是一望无际的暗红和黑暗,人界就是广阔的绿色和白光。
身上还有重伤的阿克特猝不及防照射到阳光,魔力立刻像灰尘一样散去,他连人身都保持不了,倒下化为了黑猫。
阳光真烈啊……
他撑着破碎的身子踉踉跄跄地爬行,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阴影。
被灼伤到血肉模糊的他趴在地上,还有余力嗤笑,如果将阳光引进深渊,不知道有多少讨厌的吸血鬼因此灰飞烟灭。
等夕阳西斜,树荫再也无法庇护他的时候,他便会死吗?
越来越狭窄的视线,身上的皮肉像砂砾一样快要被风吹散。
但或许撒旦还不想将他放逐,
昏迷之间,他被一双手抱起。
“小姐!这猫这么脏您怎么还把它抱起来!”女仆手忙脚乱地试图让宁芙将猫丢掉。
“安娜,这猫受伤了。”她怜惜地看着气息微弱的小猫。
“但是这是女巫的黑猫啊!会带来不幸的!”
“安娜,你也信那些话吗?如果真的带来不幸,那还打什么仗?直接丢几只黑猫到敌人城里不就好了。”
安娜看着油盐不进的小姐,急得额头冒汗,“可是……这……”
“我要治好它,只要你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宁芙讨好地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安娜向来奈何不了她。
随着黑夜降临,灼人的阳光终于消失了。涌动的血脉之力在自动为他修补着伤处。
“小猫,你终于醒了吗?”宁芙小心握着它受伤的爪子。
阿克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得发光的肌肤。
他被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触及到的是云朵般柔软的胸脯。
“喵~”他叫了一声,当作回应。
宁芙露出惊喜的笑容,“安娜,你瞧,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安娜扶额,“小姐,小猫都是这么叫的。”
“你看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多好看啊。”宁芙新奇地凑近了些,金色的竖瞳像极了华丽的宝石,在灯火的映照下,波光流转,“奥绒,叫你奥绒好不好?”
“喵~”
他就这么在这座小别墅里安顿了下来。
大概是法的手法在穴里乱捣着,不小心刮蹭到了小豆豆。
宁芙唔的一声,反射性地夹住了腿。
阿克特愣住,他又继续刮了刮那颗小豆,宁芙的腿便越夹越紧,还忍不住磨蹭起来。
手臂被禁锢在腿心之间,被拉扯着来回磨蹭,阿克特身子随着她的动作往前移动。
绸缎做的床单被动作弄出了折痕,阿克特支撑在床边的手不慎按到了折痕上,没有了摩擦力的阻拦,身子往前探的一瞬间,本就被夹在穴里的手就这么伸了进去。
“唔!”
小穴瞬间将手指从指尖吞吃到了根节处,没了二分之一的长度。
阿克特以为她难受到了,下意识想将手抽出来。
谁知道,带出了一道水痕,透明的水液顺着指尖滑下,几滴沾湿了他的手掌。
嗯?
为什么宁芙发情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虽没那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知道雌性如果感到难受的话是不会发情的。
这次,他又试着把手再度伸进那条缝隙里,左右探探,手指起起伏伏,噗嗤噗嗤搅弄出了更多的水声。
枕在身下的床单渐渐染上了水痕。
宁芙白玉般的脸颊像打翻的颜料一样晕染出红,明明还沉睡在梦里,身体却不自觉随着手指的动作摆动。微启的红唇溢出时高时低的嘤咛,透出难耐的意味。
而这时,面对勃起的下身,阿克特已经能镇定面对。
他学着兽类交媾的样子把柱身插进宁芙夹紧的双腿里,凭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挺动。
久违的,作为冷血生物的他竟然流汗了。
他全身的温度好像也随着摩擦被点燃,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成了熔浆,腾升的热量热得他忍不住张口呼吸,瞳孔不受控制地从暗金色变成完全的明金色,连尖牙也露了出来。
', '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两指,将蚌壳插得越来越开,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宁静的夜里,柱身摩擦得越来越涨红,青筋虬结,看着有些骇人。
随着男人的闷哼,阿克特脱力地倒在宁芙的身上,鬼魅的金色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色,他垂下头将紧咬的唇含进嘴里,她实在太乖了,连高潮都只会小声尖叫,双腿紧张地夹着他,似乎不敢吵醒月亮。
唇舌交缠间,小舌舔上了来不及收回的尖牙。
敏感的齿牙被猝不及防地舔弄,阿克特顿时打了个冷颤,下身躬起,喘息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将又浮起来的欲望压下。
远处不合时宜地响起蝙蝠拍打翅膀的声音,
阿克特不耐地啧了一声,
双手撑起,他看着少女酣睡的脸庞,不舍地摸了摸,她对他而言是如此特别。
尖牙的顶端流出一滴金色血液,
顺着引力滴落到少女锁骨下方,神奇地陷进了皮肉里,片刻后,形成了一枚鲜红的火焰纹章。
“等我。”
当清晨给他传递了讯息。
“两位王子十分抱歉,请允许我有事先失陪一下。”阿克特礼貌地鞠了一躬。
大皇子见状打趣道:“怎么刚来就要走?莫不是哪家小姐正在找你?”
阿克特笑而不语。
“还真的是?”皇子愕然。
阿克特沿着纹章的魔力行走,不疾不徐的脚步回荡在空旷的走廊。
他用手杖推开其中一扇白桃木门,被定身的男人,脸上带着绝望和惊慌,脸色惨白。而躺在床上的宁芙,因为被下了药,加上心绪起伏过大,早已晕了过去。
阿克特俯身,捏着宁芙的脸颊,喃喃道:“没想到再次见面是送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带着些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染指被血族标记的东西都需要付出代价,詹姆斯正要扑上去的时候,就被宁芙锁骨处浮现的纹章给瞬间定住,堕入了噩梦里。
他俯身抱起昏迷的笨蛋,随手招来蝙蝠,将詹姆斯带走,顺便消除了这个房间的所有痕迹。
他的领地离皇城有些远,这里原先只是一个普通的原野,但这里终年弥漫的阴郁和黑暗气息让他非常舒服。于是他向国王买了下来,取名为堪布思并以此为名建造了一座城堡。
阿克特指尖轻划,一个紫色的六芒星阵便浮现而出,阵里赫然是他卧房的景象。
阿克特将宁芙放到卧床上,端详片刻,面容长开了些,少了些青涩稚嫩,多了些妩媚迷人,就像一朵展开的月季,已经到了该摘下的时候了。
原先的小山丘已经长成了傲人的山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阿克特将其束缚的胸带解开,白花花的乳肉像花一样绽开来,他用手抓了抓,发现还是记忆中的触感,如她的性子般绵软温暖。
就在阿克特又忍不住开始捏捏碰碰的时候,
宁芙醒了。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看到坐在床旁的男人,好像有一种亲近感。
宁芙撑着身子坐起来,凑到男人跟前嗅了嗅,淡淡的味道勾引着她的嗅觉,让她忍不住嗅闻更多。
阿克特轻笑,醒了,但是没完全醒。
迷糊的宁芙像小动物一样,撑着半露的上身,埋到他怀里,在他脖颈胸前嗅来嗅去。有时还因为身体躁动不安的闷热发出不舒服的哼哼。
“傻瓜。”
阿克特转过宁芙的脑袋,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口腔的领地瞬间被另一种气息占领了,宁芙慌乱起来,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却被更大力地吸住,动弹不得,揪着她强迫交缠。
毫无经验的宁芙被亲得呜呜叫,羞人的吞咽声和交缠声在她耳侧回响。等阿克特终于放开她时,宁芙唇瓣肿了,口脂也被亲没了,大大的眼睛盯着某一处,显然已经被亲懵了。
将其欺负了一通的阿克特总算解了心中郁气,此刻心情大好,将她搂到怀里,大方任由宁芙将他的衣装扯得凌乱。
宁芙躁动着,说不出的难受,但只要靠近这个人,她就会舒服几分。靠近多一些,舒服就多一些。
她像个拱食的动物,杂乱无章地将衣服扯得七零八落,趴在他的怀里轻喘。
“难受吗?”男人问。
宁芙发出几声哼哼表示回答。
被宁芙坐在身下的器官已经被磨蹭得抬起头,阿克特皱眉,还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于是他将宁芙的裙子脱下,此时的两人,从背影看去,一个仿佛还衣装整齐,另一个已经接近全裸。
头发早已散开,海藻般的卷发遮住了胸前的两点。
阿克特拨开其中一边,含住细细碾咬。一边将跨坐在身上的宁芙打开,用手从前往后地伸进去,用指甲挑逗着敏感的阴阜。
宁芙本能地想坐下去,迎合手指的动作,将它深深地捅到深处,好解除这恼人的痒意。
而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 ' ')('‘噗’的一下,液体溅出来,三根手指被紧紧地含在身体内部。
她无师自通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胸前的大白兔雀跃地跳动着。阿克特被她这幅娇憨求欢的模样逗笑,竟也任由她动作。
窗外的蝙蝠拍打翅膀,提醒主人舞会已经到了尾声。
阿克特可惜地将手收回,宁芙顿时发出不满的声音,眉头皱着。
他轻声说道:“下次还有机会。”
“现在,你该睡了。”
说罢,阿克特露出尖牙,将宁芙的手腕翻转过来咬了上去。将药物的余效全部吸出,宁芙顿时又陷入了沉睡。
等阿克特抬起头时,手腕竟神奇的一点伤痕也无。
布谷钟敲过三下,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