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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所以我说,你自作多情也得有个限度。”白烁轩痛快的说。
郑伦耸肩,冷笑故意说:“本来以为你和别的gay不一样,我还真是高估了你,现在你我的结局最好,我……最讨厌束缚,最厌恶只和一个人交往。”
刘艳周走来,有些胆怯的扶住郑伦:“老公,怎么了?”
墨连城不咸不淡:“也没怎么,老朋友叙叙旧,顺便清算一下过去的仇。”
刘艳周惊愕:“仇?”
“这酒席你还要继续吃吗?”墨连城转头问白烁轩。
白烁轩手指抵着鼻息,眼圈忍的赤红:“当然,我可是上了礼金的。”
郑伦不善的扬手:“二位请吧。”
墨连城牵着白烁轩的手入场。
订婚典礼做的非常盛大,还有一些二三线小明星献唱,一些有趣的爱人环节,刘艳周笑的花枝招展。
“现在都流行吃自助餐吗?好烦。”
墨连城这样好说话好对付的人,最厌恶的宴席就是自助餐。但他折腾了一上午,肚子实在饥饿,也不管呆坐在座位上的白烁轩,自己拿着盘子到处夹东西吃,看白烁轩可怜也给他夹了一碟。
“你自己就是开餐厅的,有必要这么没出息吗?”白烁轩冷道。
墨连城咽下嘴里的东西:“咱俩来是干嘛的?你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前男友饭都不吃了吧?”
白烁轩呼吸发颤:“起来,跟我走。”
墨连城不明所以,赶快往嘴里塞了一块小羊排,这才跟着白烁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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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米其林星级餐厅,贵宾AVIP包厢。
白烁轩桃花眼迷离的看着对面挑剔吃牛排的男人,醉醺醺的又饮下满满一杯白兰地:“怎么?那种自助餐都能吃,这儿就吃不了?”
墨连城叹气:“白少,我是普通老百姓,不论味道,首先量得能吃饱吧?这牛排连我手掌的五分之一都不到,还有那些腥气的鱼子酱,硬邦邦的面条,我真是享受不来。”
白烁轩趴在桌上嗤嗤笑了:“你和他还真像……不过……他明明不喜欢却不会直接说出来,而是陪着我吃。”
“节哀……”墨连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他没有羁绊过深的恋人。
“你才节哀呢!”白烁轩笑骂墨连城:“是不是男人,像个娘们儿似的吃吃吃,陪我喝酒!”
墨连城拿起餐巾擦擦嘴,挑眉:“抱歉,我从来不喝酒。”
白烁轩撇嘴:“没劲,没劲透了,亏你长得一副很好玩儿的样子。”
“你才好玩儿,我可比不了你,把自己感动的泪眼汪汪酩酊大醉,把别人娱乐个彻底,谁才好玩儿?谁没出息?”
墨连城犀利的讽刺,摔下餐布:“我走了,晚上还得开门营业。”
“嗯呜呜呜……哇……”
刚一转身,背后就传来了嚎啕大哭声。
墨连城扶额,看着痛哭流涕的像个孩子般的男人:“白总,要不是今天看到了你的财力,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个纯情无辜被骗的少女,你能不能行啊?男人不到处都有吗?”
“五年的感情,你以为那么容易吗?呜呜呜……”
墨连城心软,还是坐下陪着他:“行了行了,别哭了,我陪你陪你喝酒!”
二人喝光了三瓶红酒,墨连城脚步有点虚,但神志还清醒,至于白烁轩,完完全全的醉了,走路都走不了。
墨连城连抱带扶的把他弄上了车,叫了代驾。
车厢内。
“喂?白总,你家住哪儿啊?白总!!”墨连城拍拍他的脸。
白烁轩半睁着眼,又哭又笑:“我……呜呜呜……我没有家……”
墨连城闭嘴,头疼:“司机,你找一家附近的酒店停吧。”
“好的。”
一家三星级快捷酒店,这会儿已经半夜一点,酒店的经济标间都住满了,墨连城只好开了一间奢华浴室带阳台的大床间,花了五百多,墨连城直肉疼。
为了节省钱,墨连城没再多开一间:“直接凑合一宿得了,本来我也是白天睡觉。”
还好大床房有长沙发,墨连城随便把人扔在床上,自己斜倒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会儿,又听见床上的人呜呜的哭泣声。
墨连城心里不落忍,心说再有钱也是会被甩,和贫民百姓没啥区别,心里平衡了许多,过去把白烁轩扶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想吐吗?”
白烁轩扯着领结,边哭边摇头:“太紧了,难受呜呜……”
墨连城干脆把他衣服都脱了,去浴室拿了一件浴袍。
那浴袍的时候,脑子心猿意马的回忆起刚刚的满园春色,躺在床上呜咽脆弱的精壮高挑美男总裁,一副捂着心伤情又矫情的模样,桃花眼泪水漫溢,哭的满面绯红,哪儿哪儿都是雪白透粉儿的。啧,真是富贵娇养,养尊处优出来的一身好皮肉。
“哇哇哇……啊啊……”
屋里又是
', ' ')('一阵嚎啕大哭,把墨连城哭的脑子有车轮大:“快、穿上。”
白烁轩撅着腚埋头在被子里,痛哭流涕:“呜呜呜没人爱我……呜呜呜没有人喜欢我呜呜呜……妈妈也不要我……爸爸和别的男人鬼混呜呜呜……”
“我说,白总,您多大了?别像个离异家庭的小孩儿似的行吗?去冲个澡睡觉吧。”墨连城忍俊不止,连带着对白烁轩的态度也温和许多,大手拍了拍白烁轩的翘臀,顺带揩油。
总裁脾气幼稚,屁股和身材倒是一流,不亚于修长精瘦肌理漂亮的男模。
白烁轩侧过脑袋哭声小了点,一对迷离的桃花眼眯着看墨连城,嘴唇撅着:“小弟弟,竟敢你拍哥的屁股,知不知道老虎的屁股不能摸的嗯?”
“哎哟还老虎呢,我看你像个缺爱的小母猫,快去洗个澡,睡一觉,第二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对象。”墨连城好笑的又捏了两把手感极好的翘臀。
墨连城像个大哥哥的一样哄劝,白烁轩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邪魅一笑:“咯咯,我不信你,你给我过来~”
墨连城小心的凑过去,一叠声的保证:“我说的是真的,你别折腾了行不?我今天太累了保证给你介绍个唔唔唔————”
话没说完,脖子就被猛地卡住了,白烁轩那张仙气飘飘的小白脸放大,凶猛的啃上了自己的嘴唇。
“唔唔……你白……唔唔……白烁轩我不是你前男唔唔……”墨连城的嘴皮都被白烁轩吸出血了,一张脸憋得喘息困难,但也被那对儿柔嫩的菱形小红唇吸咬的惹了一身的火气。
是的,墨连城也是同性恋,最初发现是因为没办法对女朋友硬起来,天生如此。
“咚——”
墨连城圈住美人总裁的小细腰直挺挺的把人压在床上,禁锢着手腕,呼吸灼热,红着欲念的眸子深深看着美人刚说话又被美人贴上来堵住嘴:“呼……白烁轩唔唔……”
“唔唔……妈的!白烁轩是你自找的第二天可唔唔……可别赖啊?”墨连城再忍就不是男人了,捏住白烁轩的后脑勺猛地吻住那张点火骚情的饥渴小嘴儿,反客为主的猛地吸允大舌在甜滋滋的小口内翻搅。
“唔唔嗯啊啊哼呜呜……”亲的白烁轩面如桃花,嘴唇酥麻,唾液顺着嘴角拉丝儿流淌,全身敏感发颤滚烫,细腰更是贴着墨连城的小腹摩蹭,分开腿,修长的腿牢固的攀缠在墨连城腰上。
墨连城两只大手狠拽捏揉总裁的敏感胸乳,两点小嫩的茱萸被捏的红肿淫荡的翘起像是熟透的樱桃。
“嗯啊啊不要咬嗯啊好害怕嗯啊啊……”白烁轩哭唧唧的揉抓墨连城的脑袋,实际却在温柔的撩骚勾引,乳尖还故意蹭了一下墨连城的鼻子。
墨连城嗅到那浓郁的体香,大手抓散了他的衣袍。
“沙沙……”浴袍和西装扔在地板上交缠。
墨连城洁白的牙齿咬了一口白烁轩细嫩的大腿嫩侧,长臂一捞从床头拿了避孕套儿,白烁轩咬着手指,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矫健细细的腰肢还在扭动,大腿嫩侧收缩,表情阴柔骚气的能让任何1号在他身上欲仙欲死。
“嗯~快点磨蹭什么嗯唔唔……”白烁轩催促着,桃花美眸里的迷离醉气早已清澄,此刻含着脉脉的春江雾气大敞着腿用那鲜红菊花褶儿小孔蹭着身上高大童颜英俊男子的硕大龟头。
饥渴的总裁浑身都软了,滚烫的,喉头滚动。
他盯着墨连城强壮的赤裸身材看了又看,尤其那下腹密从支棱起的俏丽巨大野兽,又粗又长,还带着雄性诱惑极强的弧度,淡淡紫红的颜色龟头出精口已然溢出一点点白精。
“嘶啦……”墨连城找了最大号的避孕套,用牙齿咬开,看的白烁轩又是脸红欲动的一哼唧,急的小腿在墨连城后脊尾处摩擦:“快快!!!”
墨连城托着他的臀,紧绷着下巴猛地肏进了骚菊眼儿里:“咕叽……滋滋滋……”
“嗯啊啊啊~~”大声的满足叫喊,白烁轩红肿嘴角都舒服的不自觉翘起,小白牙咬着下唇自动上下扭晃着腰臀,做着小幅度的吞吐抽插活塞。
墨连城在窒息般快活的神仙穴儿里艰难畅游,菊眼儿又湿又紧又滚烫丝滑,褶皱每每蠕动让他的命根子伺候的都像在天堂一般,他情不自禁的骂了脏话:“真骚……嗯啊……没润滑就这么湿了?白总裁你到底嗯、到底是多饥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男人之间的做爱,墨连城很少温柔,粗暴的大抽大插,每次都抽离三分二的粗长肉棒,再满满的沉重的快速撞进去。
震荡的沉甸甸的饱满囊袋都拍打摩擦在菊门外的屁股肉上,摩擦的深红,疼痒。
“嗯啊啊好爽嗯啊啊啊……用力嗯呀~用力嗯呀呀~~亲一个唔唔……”白烁轩一手抱着墨连城的脖子喊叫声音从沙哑变得软糯撒娇,比女人还妖娆的是不是用小嘴儿追上去啃墨连城的脖子下巴和嘴唇,水舌甜腻的伸进去与墨连城的舌头交姌,用力的拧着腰摆着臀儿迎合,额头的汗水黏湿了刘海,睫毛都密密麻麻的沾
', ' ')('着小水珠,鼻音勾的像个吸男人精气的妖精,沉浸在性爱中的总裁,不可自拔,却也极端的明艳照人,光彩夺目。
墨连城脑子都要被白烁轩的热情甜化了,至于命根子更是被吸裹伺候的爽利到极致,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白烁轩更是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虽然只有过郑伦一个对象,但郑伦的技术着实是开发了一半,让性欲旺盛的白烁轩更加难受,这么多年死死的忍着不出轨,最后这个结果,白烁轩郁闷透顶,也是故意趁着酒醉要放纵自己。
“嗯啊啊啊……你他妈的快插进来插插我嗯啊啊~我让你插快点嗯哦哦哦……”白烁轩脸赤红的站在大床上,强势又柔软引诱的要求,扶着墙壁,屁股撅的不可思议,腰窝深陷,床上好几个脏污的避孕套儿。
墨连城汗水顺着浅麦色的脊背滴答,套上最后一只避孕套,重重的后顶进去。
“嗯啊啊啊啊……”白烁轩哭泣的喊叫声明显和之前不同。
墨连城大手往下探了一把,涨红的耳根瞬间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低头掰开那肉臀儿看着根本没插进去的菊穴儿此刻小团儿花苞儿似的紧紧闭合又张开一个小眼儿,不断的往外流淌白浊。
“啧……我插进你的女穴儿里了。”墨连城挠着头发,有些懊悔,他一时纵性忘情,加上白烁轩催促的急,他也急的又硬又烫。
白烁轩痛苦的蹙眉,小腿打颤,翘臀都不撅着了,细腰不住的发抖,桃花眼红肿着哽咽回眸:“嗯嘤嘤嘤……疼我好疼嗯啊……你拿出去快点拿出去嗯呜呜……”
“滴答……”
顺着二人肉棒雌穴儿撑开的交合之地溢出了血珠子,渐渐从大腿根儿流淌,滴答在雪白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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